五十块钱,这可是一笔巨款了。相当于一个工人两个月的工资了。
但是对于傻柱他们来说,处罚这点钱还不算什么大事,欠的一屁股债才是最头疼的。
“你们三个有没有意见?”
王主任面无表情的看向是傻柱三人。
“没有。”傻柱和贾东旭急忙摇头说道。
但是许大茂急切的看着王主任和陈队长说道:“王主任,陈队长,能不能别告诉厂里啊,我想办法把厂里的钱补上行不行?”
欠钱不可怕,要是铁饭碗丢了,那这辈子可就完了。
傻柱,贾东旭俩人,也是满脸祈求的看着王主任和陈队长。
王主任看到他们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四处借钱,挪用公款,现在知道害怕了?
“去赌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害怕了?你们也知道害怕?”
王主任脸色铁青的看着垂头丧气的三人,随即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会把你们的实际情况告诉轧钢厂,但是具体轧钢厂怎么处理你们,就看你们的命了。”
王主任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希望你们几个要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不要做违法的事,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傻柱,贾东旭,许大茂低着头,小声的答应道。
随即王主任也没再看他们,转头对一旁的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说道。
“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警惕性高,发现问题后能够及时上报。”
“更是配合联防办直接捣毁了这个危害社会的毒瘤,避免了更大的损失。”
“在这里,我代表街道办对这三位管事大爷提出表扬。”
顿时院里响起了一阵掌声。
当然其中也有人夹杂着怨毒的情绪。
比如贾张氏。
她这大鱼大肉的日子还没过几天,贾东旭就暴雷了,她能对易中海三人有好脸色吗?
但是王秀琴却对贾东旭被抓,没有任何的意外。
她早就隐约的猜出贾东旭在干一些违法的东西。
但是,这跟她没什么关系,只要给她钱花就行了。
至于贾东旭死不死?
无所谓。
王秀琴巴不得贾家的人死光,这房子就成她的了。
“贾张氏,李莹。”
此时陈队长站出来对二人喊道:“去给你们的家人准备洗漱用品。”
“许大茂·······”
陈队长看着孤家寡人的许大茂,对旁边的联防办队员说道:“你带他去收拾东西。”
“是。”
这时候王主任对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说道:“许大茂的那个儿子,这几天你们院里都互相帮衬一下,别饿着孩子。”
“放心吧,王主任。”
刘海中抢先一步保证道:“许大茂犯错跟孩子没关系,我们肯定会照顾好的。”
“对·····放心吧王主任。”阎埠贵急忙附和道。
听到他俩的话,易中海忍不住撇了撇嘴。
就你俩家里人多,也就你俩家最抠门,还照顾许大茂的孩子?
“王主任,让这小子在我那住几天吧。”
这时候林青砚轻笑着说道:“刘岚也挺喜欢那小子的。”
王主任本来还担心孩子的问题,但是听到林青砚的话,便彻底放心了。
至于刘海中和阎埠贵?
他俩的话听听也就算了。
“好了,都散了吧。”
陈队长大手一挥,对身旁的联防办队员说道:“把傻柱,许大茂,贾东旭三个人带到拘留所。”
早有准备的联防队员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们带离了四合院。
这一幕也让四合院的众人顿时唏嘘不已。
人群渐渐散去,只不过小声的议论声却在院子里并未停止。
待众人散的差不多,陈队长和王主任并没有离开。
而是脸色凝重的将三个管事大爷,以及脸色苍白的阎解成,叫到了一起。
“青砚,有点事借你那个小院用用。”
看到他俩的神色,林青砚微微挑了挑眉,随即站起身说道:“没问题。”
等众人走到林青砚的院子里,门刚关上,让其他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噗通·····”
阎解成直接跪在地下,双眼惊恐的看着陈队长和王主任,哆哆嗦嗦的说道:“不要·····不要抓我啊。”
“陈····队长,我·····我真是被他们骗过去的。”
阎解成这突如其来的一跪,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阎埠贵更是觉得老脸丢尽,气的浑身发抖。
“阎解成,我要是抓你的话,刚才在院子里就动手了,还有等到现在?”
陈队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阎埠贵说道:“把你儿子扶起来吧。”
阎埠贵上前揪住他的耳朵,愤恨的低声呵斥:“没出息的玩意,赶紧起来。”
“我还以为陈队长要单独审我呢······”阎解成脸色惨白,声音哽咽的小声说道。
王主任看着阎解成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要不是看在你这次还算有点小聪明,没被当场按住,加上你爹和你两位大爷再三保证你会深刻检讨,你以为你能站在这里?”
陈队长点了点头,脸色严肃的看着他:“阎解成,不抓你,不代表你没事。”
“你的问题让街道和院里自己处理。”
“但是我警告你。”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参与任何形式的赌博。”
“数罪并罚,我绝不轻饶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谢谢陈队长,谢谢王主任。”
“我保证,我发誓,我再赌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阎解成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哈腰,举起手大声发誓。
陈队长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阎解成一眼,转头对三个管事大爷说道:“其实叫你们过来,还有一个比较严重的情况,跟阎解成有关系。”
众人听到他的话,顿时一愣,疑惑的看向阎解成。
“陈队长,不是不追究我了吗?”阎解成刚站稳身子,听到陈队长的话,又差点跪了下去。
“对啊,陈队长,您的意思?”易中海微微皱着眉问道。
“那个赌场老板,陈六海,也就是你喊他六爷的那个人。”
陈队长看着阎解成低声说道:“昨天晚上我们连夜审讯,刚有点眉目,就被分局的人全部提走了,现在这案子不归我们管了。”
“傻柱几人还是我强行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