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雅君感受到体内没了那股啃噬的痛感,还以为白白已经被她杀死了。
“想跟本郡主斗,还是嫩了点。”
白白:嗯。
确实挺嫩的。
毕竟是脑花。
人坏,脑子好吃。
白白直接将洛雅君的脑子,当成自助餐吃了。
洛雅君只觉得头上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晕死过去。
良久后,侍女察觉到不对,小心翼翼的走进来。
一看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洛雅君。
“郡主,郡主。”
“您怎么了。”
侍女本以为又是谁惹了郡主不快。
郡主在屋内发泄,摔打些东西,大吼大叫什么的。
这都是常有的事。
可谁能想到,这次竟然出了事。
等到将太医请来,为洛雅君诊治。
洛雅君已经疼到满头大汗。
但无论太医怎么诊治,都查不出任何问题。
“郡主她,只是有些气血不足。”
“怎么可能。”
“你没看见郡主疼成什么样了吗。”
听得这侍女这么说话,太医捋着胡子,开口道,“老夫学艺不精。”
“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太医收拾好自己的箱子,转头就走。
“这……”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郡主,茴香咬了咬牙,打算拼死一搏。
“皇上,求您救救我们郡主吧。”
听得外面的动静,慕容朗只觉得吵闹。
“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一五一十的交代着,“听说是清和郡主一病不起,至今都未曾清醒过来。”
慕容朗揉了揉眉心,“嗯?”
前不久刚答应他,能拐走哟哟。
现在就病倒了。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朕去瞧瞧。”
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在装病。
“皇上。”
茴香在看到慕容朗的那一刻,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等慕容朗看到躺在床上的洛雅君时,不由得皱起了眉。
“太医怎么说。”
茴香低着头,“太医说,郡主没病。”
定是那群太医是庸医。
可茴香不敢直说。
只是拐弯抹角的说道,“郡主她都疼成这个样子了。”
“怎么会没病呢。”
“哦。”
慕容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茴香。
“你是在质疑太医的医术吗。”
听到这话,茴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奴婢不敢。”
“呵。”
慕容朗冷笑一声。
站在床边,远远的看着洛雅君。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慕容朗开口道,“你们郡主平日里养的那几只虫子呢。”
茴香眼底闪过一抹惊恐,立马道,“皇上,您在说什么。”
“哪里来的虫……”子。
在慕容朗似笑非笑的目光当中,茴香越说越没有底气。
“朕不是傻子。”
单就这一句话,彻底打断了茴香想要狡辩的所有想法。
“应当在桌子上。”
茴香像是认命了似的,低下了头。
慕容朗走过去,只看到滚落在地的罐子。
连半点蛊虫的影子都没有。
看来,问题的根源找到了。
不得不说,慕容朗猜对了一大半。
茴香颤抖着唇,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不,不会的。”
郡主养的蛊虫,怎么会反过来伤害郡主呢。
慕容朗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笑吟吟的说道,“人要为自己做的事承担后果。”
说罢,慕容朗转身离开。
再没看洛雅君一眼。
茴香瘫坐在地,眼里充斥着绝望。
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片刻后,茴香站起身来,点燃了一根香。
正大快朵颐的白白,闻到这个味道后,不由得慢慢停下了动作。
逐渐陷入了沉睡。
白白:等它醒了,还是一条好虫。
等着吧。
它还啃。
茴香连眼都不敢眨,一直望着洛雅君。
生怕错过了什么。
又过了良久,洛雅君终于睁开了眼睛。
只不过,这次显得有些不太一样。
“嘿嘿。”
望着茴香,洛雅君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
“郡主。”
茴香试探性的开口,结果— —
啪的一声。
洛雅君给了她一巴掌。
“滚开啊。”
“丑东西。”
说罢,洛雅君光着脚跑了出去。
“我要飞,我要飞……”
郡主,她疯了。
不知白白啃了她哪根神经,直接把洛雅君啃成了傻子。
白白:这对它来说,小事一桩啦。
谁需要这种业务。
它包啃。
人包傻。
在洛雅君在外面疯跑时,某只小龙崽正在挖坑,填坑。
看着那罐子里,爬来爬去的蚯蚓,闫廷玉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那个。”
“哟哟啊。”
“你怎么想起来挖蚯蚓了。”
这玩意,不应该跟软乎乎的小崽子,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哟哟奶声奶气的说道,“给大白吃的。”
犹豫了下,闫廷玉开口道,“或许— —”
“把它放出来,让它自己去吃。”
“会不会更好一点。”
哎?
瞬间,哟哟双眼一亮。
“好主意哇。”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下一秒,哟哟放下铲子,噔噔噔的跑回去找大白。
独留闫廷玉站在原地,抽了抽嘴角。
“这小家伙。”
真拿她没办法。
说着,闫廷玉将地上的铲子捡了起来。
这才朝着帐篷走去。
“哎?!”
看了眼自己再度落坑的脚,闫廷玉又看了眼周围。
他这个点子,属实是有点背了。
所有的坑,哟哟全都填上了。
唯独剩下他脚下的这个。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窝来啦。”
小家伙捧着大白刚一出来,就跟闫廷玉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啊哦。
“小玉,泥怎么又掉进去了哇。”
“真系让人不省心啊。”
说着,哟哟不由得摇了摇小脑袋,还叹了口气。
闫廷玉:……
崽。
“这是你挖的坑。”
小家伙歪着头,仔细看了眼。
好像,真的是哎。
顿时,哟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对不起呀。”
小家伙态度十分良好。
甚至还伸出了“圆手”。
“窝帮泥拔出来哇。”
“放心呐。”
“跟拔萝卜系一样哒。”
某只小龙崽双手还比划着。
“就系,这样,再那样……”
闫廷玉脸上写满了无奈。
“不用了。”
说着,闫廷玉一抬脚,就出来了。
哟哟仰着头,朝着闫廷玉竖起了大拇指。
“小玉,泥真棒哇。”
闫廷玉:……
而被放在地上的大白,自己默默的从罐子中,爬了出来。
开饭开饭。
闫廷玉将一切尽收眼底。
指着大白,开口道,“它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