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冬,东海战区副统领,一位位高权重的军方要员,竟然就这样在她面前,被叶凌一剑斩杀!
这一幕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也彻底打破了她对规则和秩序的理解。
她深知叶凌实力非凡,但从未料想他竟能强大到如此地步,弹指间便让一位军区高官灰飞烟灭。
曲星落、文爷,以及一同前来的金大富,此刻也如同泥塑般僵立在原地。
他们亲眼目睹了叶凌挥剑的瞬间,那道青色剑气划破夜空,摧枯拉朽般撕裂一切,仿佛神只降临。
他们对叶凌的敬畏已升至顶点,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狂热。
这等实力,简直是凡人难以企及的神仙手段!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整个院落。
唯有夜风呼啸,卷起烟尘,将这片废墟衬托得愈发诡异。
“叶凌!”良久,林婉宁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猛地冲到叶凌身前,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担忧。
“你杀了江冬!他是战区副统领啊!这会引来天大的麻烦!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声音带着颤抖,虽然叶凌的强大让她震撼,但杀死一个军方高官的后果,让她心头沉重。
这不仅仅是杀人,更是对国家体制的挑战,会引发军方的雷霆震怒。
叶凌平静地看着林婉宁,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林婉宁见叶凌这副模样,以为他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焦急地抓住叶凌的手臂,声音更加急促:“叶凌,你听我说!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江冬的死,肯定会惊动上层,甚至可能牵扯到整个战区!“
”你快走吧!我来处理这里的一切,我身为战神,有权调动特战部队,我会想办法为你扛下这件事!就说是我……”
“不必。”叶凌打断了林婉宁的话,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看着林婉宁,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林婉宁能在这个时候,不顾一切地为他着想,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前程,来替他顶罪,这份情谊,他记下了。
他缓缓伸出右手,掌心摊开。
一枚古朴的令牌,静静地躺在他的掌中。
令牌通体玄铁打造,边缘刻着古老的符文,正面镌刻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王令”。
而在“王令”之下,则是一条栩栩如生的盘龙浮雕,龙眸炯炯有神,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令牌背面,则刻着一行小字:“镇江府,持令者,如王亲临,可先斩后奏,肃清一切不臣不轨!”
令牌虽小,却散发出一种沉重而威严的气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权力与荣耀。
“这……这是?!”
林婉宁的目光落在令牌上,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狂喜。
她身为华夏战神,自然深知这枚令牌的分量!
这是由华夏最高权力机构颁发的,赐予镇守一方的绝世强者,拥有无上特权,可先斩后奏,无需上报!
曲星落、文爷和金大富也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地盯着那枚令牌。
尽管他们不清楚这令牌的具体来历,但那股扑面而来的威严,已足以令他们心生敬畏。
“镇江王令?”林婉宁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抬头看向叶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她未曾料到,叶凌竟拥有如此至高无上的权力!
这枚令牌,足以让他,凌驾于任何军政高官之上!
叶凌微微颔首,语气平静:“江冬勾结东瀛人,走私国宝,更意图对我动手,罪无可恕。”
“我持有此令,有权将其就地正法。”
他将令牌递给林婉宁,目光深邃:“林婉宁,你现在以战神之名,持此王令,彻查杜家和蒋家。”
“将所有参与古董走私、卖国求荣的家族和个人,全部揪出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林婉宁猛地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那枚沉甸甸的王令。
令牌入手冰凉,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注入她的体内,瞬间驱散了她的疲惫与担忧,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斗志与决心。
“是!叶凌!我保证,绝不辜负你的信任!”林婉宁眼神坚定。
她明白,这枚王令不仅是权力,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她立刻转身,面对那些目瞪口呆的警卫和士兵,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所有人员听令!”
“立刻封锁现场,保护好所有文物!清点所有东瀛人,活口带走审讯,死者就地处理!”
“江冬及其警卫,以叛国罪论处,立刻上报战区最高层!彻查杜家和蒋家,所有相关人员,一律逮捕归案!”
她的命令如同惊雷般炸响,警卫和士兵们猛地一颤,瞬间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他们看着林婉宁手中那枚,散发着威严的王令,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
警卫和士兵们,不敢有丝毫怠慢,齐声应道:“是!林战神!”
场面顿时变得井然有序,警卫们开始清理现场,搬运文物,士兵们则迅速控制住,那些昏死的东瀛人。
叶凌没有再多做停留,他看了一眼林婉宁,微微点头,然后转身向村外走去。
金大富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叶先生!叶先生请留步!”金大富气喘吁吁地跑到叶凌身旁,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和神秘。
叶凌停下脚步,看向金大富:“何事?”
金大富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说:“叶先生,这个村子……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村里有一个地方,特别奇怪。”
叶凌挑眉:“哦?有什么奇怪之处?”
金大富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那个地方,是村子东头的一片荒地,平时没人敢靠近。”
“我小时候贪玩,有一次不小心闯了进去,结果您猜怎么着?”
“我刚进去的时候,全身都觉得特别舒畅,精神百倍!可没过多久,我就开始头晕眼花,差点昏倒在里面!”
“后来被我爹发现,把我拖了出来,足足病了好几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后来我长大了,又好奇去过几次,每次都是这样,先舒畅后头晕。”
“村里人都说那地方不干净,有邪祟,所以都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