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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穿成恶雌被读心?兽夫们争疯狂宠 > 第六十五章 终于找到主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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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终于找到主人的狗

难得见到凌瑞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盛苒忍不住抬手,捋了捋他乱糟糟的金发。

【这头狮子是怎么了?到底什么事让他不开心?】

听到这句心声,凌瑞倏然一愣。

他在挣扎和痛苦中度过了一整晚,胸腔里像塞着团被点燃的棉絮,每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焦躁。

这一夜几乎没怎么合过眼,一颗心已经积压到即将爆发的边缘。

到了清晨,还是洗了把脸,强忍住一切负面情绪,若无其事地敲开了这扇门。

可妻主似乎……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了解他、在意他。

她竟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我、我没事。”凌瑞别过脸,这个时候还嘴硬着,下一秒却因盛苒的动作而哑然失语。

她的指腹揉过发顶的力度很轻,像春风拂过躁动的湖面。

这一刻,凌瑞心里的千千结,好似也被这双无比温柔的手轻轻纾解。

凌瑞迟迟没有反应,只感觉那些尖锐的火气在妻主漫过来的花果香里,逐渐化了。

【还不高兴吗?】盛苒因他的沉闷而感到苦恼,脑海中想到什么,突然揪了揪他藏在金发间的兽耳,用足了力气。

“嘶……”

凌瑞刚缓和的心又跌落谷底,顿时被委屈填得满满涨涨。

妻主面对其他兽夫的时候,总是和颜悦色、眉眼弯弯的,为何一到他,就带上了让他无法抗拒的痛感。

放在平时,凌瑞只把这份特殊当情趣,可眼下却不自觉地较起劲来。

他没忍住闷哼了声,耳朵倏然耷拉下来,紧握的双拳带上微不可察的颤抖。

“妻主,疼……”他闷声抱怨着。

盛苒不由慌了,【很疼?可之前也没听他说过呀。】

【怎么回事,这招都不管用了,他平常不是最喜欢被欺负了?】

凌瑞一听,顿时惊喜地瞪大了眼。

“妻主是以为我喜欢,所以才这样对我的吗?”

盛苒迷茫地眨眨眼,难道不是吗,还是说他其实没有那种特殊癖好?

“不不不,我喜欢!”凌瑞激动地解释,“我可以从此刻开始喜欢!”

这简直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不知什么让妻主造成了误解,但凌瑞突然不愿纠正,干脆就这样让错下去吧!

这是专属于他和妻主之间的相处方式,别的兽夫都没有!

他的情绪写在脸上,瞒不过盛苒,见凌瑞重新高兴起来,她忍俊不禁地抿唇。

真好哄。

他没有主动说自己不高兴的原因,盛苒便也没有追问,时候不早,该去外面出摊了。

凌瑞伸长脖子往屋里看,正好看见刚从兽形变成人形的裴啸行。

这头狼昨夜是以兽形陪在妻主身边的?哼,还算他是个君子。

凌瑞的心更舒坦了,索性先不去顾虑以后的事情。

渡鸦和淮珺也已经起来,五人稍作收拾便带上备好的东西出发。

这还是淮珺第一回随着盛苒外出办事,按理来说,他已经没有资格像其他三个兽夫一样,跟在她的身边。

可是盛苒却主动叫上他一起。

她拿出一包油酥烧饼,一人手里塞了一块。

吃完后,又把摆摊要带的东西分到每个人手里。

淮珺也有。

盛苒一视同仁地对待他,让他也有活可干,不至于尴尬地站在中间,无所适从。

这种感觉对淮珺而言很陌生。

其他几个兽夫左一句、右一句地凑上前,吸引盛苒的注意力。

只有淮珺巴巴地跟在她的后头,突然觉得自己像一条终于找到主人的狗。

回忆这段时间,无论要一起干什么,盛苒从来没有忽略过他的存在。

对她而言,或许不过随手释放的一点善意。在淮珺心中,却是从未体会过的公平。

因为他从小就是被忽略、被冷落、被区别对待的那一个。

还记得很久以前,他还住在深海宫殿的时候,就因为这张长得和父亲极像的脸,不受母皇待见。

大家口中的海皇殿下,温柔、善良,比肩神明,是深海众生的信仰。

可这样一个对谁都好的人,对他却很差。从小到大的记忆里,淮珺不曾见过母皇对他笑。

以至于后来,海陆两界关系紧张,才八岁的他以质子的身份送来陆地,成了一个名存实亡的皇子殿下。

淮珺一直在想,为什么偏偏是他。

母皇子嗣众多,她口口声声说着每一个公主和皇子都是心头肉,到头来却还是在明知处境艰难的情况下,将年纪最小的他送了出去。

离家的时候,淮珺去和母皇道别。

万人景仰的海皇殿下坐在高位,漫不经心地垂眸打量自己的长指甲。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对着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说,“赶紧走,终于不用再看到你这张祸水容颜。”

也正是因此,淮珺最讨厌自己这张脸,划烂的时候才会那般狠心,毫不手软。

可荒谬的,他竟然在盛苒这里找到了一丝平平稳稳的暖。

原来……不用争,不用等,不用踮着脚讨好,也能拿到一样的东西。

他痴痴地望着盛苒的背影,像是有什么堵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在这一刻轻轻裂开了一道缝。

有风钻进来,带着点陌生的、让人想哭的冲动。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东西在悄然之间已发生了转变。

沉默地跟着盛苒往前走,北宁城的晨雾还未散尽,直到停下的那一刻,淮珺才发现他们已经站在了醉仙楼前。

其他几个兽夫同样疑惑。凌瑞开口询问:“妻主,我们难道不是要去支摊做生意吗?”

盛苒点点头,指向醉仙楼门旁的一块空地,表示就在这里。

裴啸行稍稍一愣,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妻主打算在醉仙楼门口做生意?”

盛苒再次认真点头。

这次来到北宁,她的嗓子依旧无法自主发出声音,不能叫卖。

并非每次都能像上次一样,遇到愚蠢的蜂兽,通过反向宣传帮她招揽生意。

得自己拉客,盛苒能想到的最佳办法,就是薅别人的地段、别人的客流。

正好和醉仙楼还有一笔账要算清,得罪谁不如得罪他们。

停在醉仙楼的门前,盛苒转身将竹筐里的卤味一一摆开。

鸡爪鸭爪被码成整齐的小山,浓稠的卤汁在晨光里泛着油亮的光泽,八角与桂皮的香气随着晨风散开,像无形的钩子,勾得路过的兽人频频回头。

她特意做了块新木牌,用炭笔写着“绝佳卤味,敢比楼中鲜”。

木牌边缘还故意蹭了点醉仙楼的墙灰,透着股明目张胆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