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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军,你自己球技不好,居然还好意思怪我弟弟。”顾嘉树走过来,一把将涛涛护在身后。

陈冠军:“要不是你弟总是在我周围跑来跑去,害得我分心,我能打不好球吗?”

顾安冉抱了抱涛涛,她伸手指了指和陈冠军打球的那个男孩,“那他怎么照样能打球?还不是你自己的技术问题,就知道怪别人!”

“......”陈冠军理不直,气还壮,“我跟你们这种作风不好的资本家说不清楚!”

顾嘉树用手指着陈冠军,“你说谁资本家呢?”

“说的就是你们,怎么了?”陈冠军拍开顾嘉树的手,“难道我还会怕你这个手下败将!”

要不是上次打了顾嘉树后,他受到了教训,这次他才忍下没有动手。

不然他高低得打得顾嘉树满地找牙!

“怎么了?”洗完碗的林振业赶到,“发生什么事了?”

“小舅舅,这个人叫陈冠军,他一直就和他妈一样不讲理,之前就打了我哥,现在又......”顾安冉把跟陈冠军之间的新仇旧账,都告诉了林振业。

林振业听了后,就走到陈冠军面前,“做人要输得起,你这样输不起,还怪罪无辜的人,这是不对的,快跟涛涛道歉。”

陈冠军比林振业小几岁,也比林振业矮了不止一个头。

见林振业比他高大,陈冠军吓得后退了几步,却怎么也不肯道歉。

“快点,我让你跟涛涛道歉,听见没有?”林振业冷冷盯着陈冠军。

“我说的是事实,他们本来就是作风不好的资本家,我又没说错,凭什么要道歉?”陈冠军嘴硬且嘴贱地说:

“江涛他妈本来就是成分不好的资本家小姐,因为作风不好被男人打,被离婚,又靠着卖惨在部队找到了工作。现在江涛就像他妈一样,靠哭来卖惨博同情,难道我就要跟他道歉吗?”

陈冠军琢磨了一会后,想到这是部队,是他的地盘?

他凭什么要怕林振业?

就算林振业比他大,那又怎么了?

他要是敢打他,就得像他上次给嘉树道歉一样,上门给他赔礼道歉!

林振业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嘴贱的陈冠军让他忍不住想要打人。

他真想一拳挥过去,让陈冠军闭嘴!

林振业已经很生气了,偏偏陈冠军越说越贱。

“你和江涛还有他妈一样,你们都不属于这个部队,不过是仗着林婶嫁给顾叔叔,一起来部队打秋风的乞丐,我凭什么要给你们这些乞丐道歉?!”

“咚!”林振业再也忍不住,一拳砸在陈冠军脸上。

陈冠军没想到林振业居然真的敢打他,气得他乱了阵脚,胡乱挥舞着拳头回击林振业。

但他没林振业高大,力气也不如林振业,很快就被林振业摁倒在地。

林振业骑在陈冠军身上,一手一个巴掌扇下去,“我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几个巴掌下去,陈冠军脸上又红又肿。

他不仅流了鼻血,嘴角还溢出了一丝血。

跟陈冠军一起打球的男孩赶紧上前拉架,但他根本拉不动,反而被安冉嘉树拉到了一旁,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我道歉,道歉还不行吗?”陈冠军连连求饶。

听说陈冠军准备道歉,林振业这才停止揍他。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你们......”陈冠军磕磕绊绊地说。

“滚!”林振业站起来,放陈冠军走,“别再让我听见你嘴贱!”

得到解脱的陈冠军落荒而逃。

心中却在想,安冉嘉树又打不赢他,林振业也不会一直呆在部队。

到时候就算他欺负安冉嘉树,林振业又能怎样?

哼,等他回去,一定要告诉他妈赵春红,让赵春红给他撑腰!

当陈冠军流着鼻血回家时,把正在做家务的赵春红给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怎么回事?摔跤摔的?还是跟别人打架了?”赵春红赶紧用围裙给陈冠军擦拭鼻子嘴角的血。

“是林振业,他仗着比我高大,就把我打成这样,你是不知道,他把我摁在地上狠狠地打,又是挥拳头,又是扇巴掌的!”陈冠军是会添油加醋的。

可把赵春红给心疼坏了,“他凭什么打你?”

“......”陈冠军眼神闪躲,“可能是之前我打过嘉树,嘉树就跟他告状,他就帮嘉树出气吧。”

“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咱们一家该检讨的检讨了,该道歉的道歉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报复你?”赵春红拉着陈冠军就往隔壁走,“走,我们现在就去顾家,找他们算账去!”

林希正在家里做家务,就听见敲门声。

一开门,就见陈冠军哭红了眼睛,鼻子嘴巴都是血。

赵春红则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林希:“哟,这是又跟谁打架了,一看就是没打赢呀。”

陈冠军听了后,眼神幽怨地瞪着林希。

赵春红张口就说:“还不是你那没教养的好弟弟。”

“振业?”林希眸光微转,“我家振业再没教养,那也比不过你家冠军。”

赵春红:“你弟弟林振业,仗着比我家冠军大,就帮着嘉树报仇,把冠军打成这幅样子。”

“瞎说,分明是他自己打乒乓球技术不行,就拿涛涛出气,我跟安冉跟他争了几句,他就侮辱涛涛,还言语羞辱小舅舅......”

顾嘉树刚回到家,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林希。

顾安冉:“一开始舅舅只是让他道歉,要不是他嘴巴太臭了,舅舅才忍不住打他的。”

林振业牵着江涛,倒是没为自己辩解什么。

“我家冠军又没说错,你们本来就是作风不好的资本家,难道还不让人说了?”赵春红并不觉得陈冠军有错。

“那我们振业也没错,他打的就是你们这种人贱嘴臭的!”林希双手环胸,“你自己孩子打球输不起,拿我们家涛涛这么小的孩子撒气,也就是欺软怕硬的怂货!”

赵春红用手指着林振业,“就算他说话不中听,你弟弟也应该好好跟他说,而不是出手打他,关键还下那么重的手,都打得流血了,这得多大的仇啊。”

林振业:“我一开始好好说了,但是没用,他反而说得更难听了。”

林希一把拍开赵春红的手,“我家振业来部队那么久了,部队那么多孩子,也没见他打过谁,怎么偏偏打你家孩子,肯定是你家孩子嘴贱欠揍,该打!”

当初陈冠军没道理地打嘉树,赵春红不也是这么说的吗?

现在,她把这些话还回去。

让赵春红也尝尝这种“对方犯了错还不可理喻”,被气得怒火攻心的滋味!

更何况,振业这次还占理的。

果然,赵春红被林希的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你们打人还有理了是吧?”她怒目瞪着林希,咬牙切齿地说:“好,既然你不教育你弟弟,那我来替你教育他!”

说完,赵春红就朝站在一旁的林振业抬手,一巴掌狠狠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