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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直播:女帝强又飒 > 第68章 封侯?朕生而为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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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灼由衷的觉得。

苏濯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如果知道苏濯能把事情想那么歪。

天灼就不会开那个玩笑了。

夜里大家围着篝火啃干粮。

苏濯凑到她旁边。

一边看着她手里烤的野味。

一边问她,“话说,你为什么会去劫亲?”

天灼见他盯着烤兔子咽口水。

笑着扯下一个兔腿给他。

而后随口回答道:“听说七皇子容姿上乘,送去给蛮人糟蹋了,未免有些可惜,还不如便宜了我……”

苏濯愣了一下,好似明白了什么。

然后方才还话痨的人。

忽而就不吭声了。

在旁边默不作声地啃着兔腿。

天灼也不是什么,会主动搭理别人,找话题的人。

她也没有什么兴趣,管苏濯在想什么。

于是乎,就不知道他脑回路,已经走了山路十八弯。

天灼想想就是无语。

她看着大半夜出现在自己营帐的榻上。

香肩半露,媚眼如丝的人。

眼角忍不住微微一抽。

“你干什么?”

苏濯眨了眨眼,笑靥如花,声音发嗲,“奴家过来服侍您啊~”

天灼:“……?!”

【墨明棋妙:卧槽!这是什么画风!】

【所念皆星河:这、这……单纯羞涩地小哥哥去哪儿了?】

【小十一:一模一样的容貌,截然不同的性格啊!】

【阿巴循环的奇怪沙雕:这这这男孩子,也是可以这么妩媚勾人的么?】

【小鱼儿:回楼上,这可是女尊世界,很正常,嗯,很正常……】

【花月璃:女尊世界对小哥哥,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墨明棋妙: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是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啊……】

【墨明棋妙:主播不要怂,上啊!!!】

天灼的眼皮子跳了跳。

她看起来是那种看到男人就想上的么?

做这种事也是讲究水到渠成的。

反正她现在是对这只“狐狸精”没什么兴趣。

她反手就关掉了直播间。

不管观众是如何鬼哭狼嚎的。

顺便把悄咪咪偷看的柠萌。

也一脚踢飞了出去。

天灼略微深吸一口气。

忍住把榻上那只“狐狸精”扔出去的冲动。

冷着脸走到他面前。

“出去。”

苏濯抬头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解。

他不但没有乖乖出去。

还伸出白皙如玉的手去勾她的衣带。

“夜深了,该就寝了~”

天灼眉头一挑,擒住他不安分的手。

苏濯半躺在榻上,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一截白玉般的锁骨。

他对她笑着,妖冶如血的泪痣。

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他弯起朱唇对她开口,眸中光华晦暗不明。

“我都躺好了,你不来要我么?”

天灼眸色一暗。

忽而将他的手扣在他头顶。

俯身逼近他,气息带着侵略性的强势。

苏濯的神色有一瞬呆滞。

而后忽然感觉身上一凉。

本就单薄的衣服被人粗暴地扯开。

凉意染在了他的肌肤上。

他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挣扎。

可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

他不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他感觉到她的指尖,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离。

令他浑身都在战栗。

天灼看到他眼中的慌乱。

看到他身上的伪装土崩瓦解。

她轻笑一声,“怕了?”

苏濯的睫毛低垂着,难掩饰的慌乱,好似刚刚勾引她的人不是他。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不要……”

天灼看着他突然又可怜兮兮的样子。

只觉得有些好笑。

她突然松开他,“怕还跑来勾引我,自找罪受?”

苏濯愣了一下,立刻扯上自己的衣服。

低垂着眸,声音发闷。

“不是你说……”

所以他这不就乖乖过来了。

瞧他多知情识趣。

她就不能对他好一点?

“我说什么了我说?”

天灼解下披风盖在他身上,“你听不出什么是玩笑?”

苏濯裹紧她给的披风。

夜里还是有些凉的。

天灼见他默不作声,无奈开口,“别来试探我,我现在对你没这个兴趣。”

“那你把我劫回来做什么?”

苏濯低着头,声音有些闷闷地问她。

“不想你去和亲。”

天灼直接对他说道。

苏濯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衣领,被人给提溜起来了。

天灼拎着他走到帐外。

然后扔在地上。

没错,真的扔到地上。

她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回去睡觉,给我安分一点。”

然后在这狐狸一脸懵逼的目光中。

她面无表情地放下了帘子。

这狐狸小心思忒多。

不似小白兔好逗弄。

脑回路跌宕起伏、曲折离奇。

成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可懒得去猜。

苏濯在地上怀疑人生地坐了一会儿。

他不好看么?

他不勾人么?

还是他不够主动。

没有直接脱光?

他怎么感觉她有点嫌弃他?

苏濯心里五味杂陈。

不过说实话。

除了些许郁闷之外。

他心中还是如释重负了。

她说的没错,他是在试探她。

想知道以后要如何在她身边生存。

而且他也确实是怕。

他其实自己都没有发现。

自己会怕这个。

不然也不会脑子一抽,跑去“卖弄风骚”。

只是她粗暴扯开他的衣服的时候。

他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那时他尚还年幼。

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

在阴冷的冷宫之中被侍卫凌辱致死。

父亲原本只是一个本分的宫人。

却生了一副好容颜。

被酒醉的齐皇临幸了。

而后又嫌弃他身份低贱给弃了。

扔在冷宫不闻不问。

那一夜,那些女人也是这般。

粗暴地扯开了父亲的衣服。

享受着凌辱皇帝的男人的快感。

他在父亲痛苦的惨叫中绝望哭喊。

从此再难忘却。

侍卫伪造了他父亲病逝的假象。

施暴者仍然逍遥自在。

最后,还是他怀着恨意。

去太医院偷了药下毒报了仇。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多年。

时光如水流。

似乎冲淡了一切。

却也不过是他自以为而已。

伤痕依旧还在。

他原来,还是会怕的。

他裹紧了她给的披风,披风上还有她的气息,抵御着寒意。

他忽而又觉得。

她杀人如麻、心狠手辣。

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

她与旁人不一样的。

总给人莫名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