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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的观景车厢里,你捧着姬子特调的无名咖啡,看星云在窗外流淌成奶沫的纹路。瓦尔特坐在对面调试全息投影,第三次不小心放出特斯拉怒吼着鸡窝头的影像资料。

这位红发女士很有活力。你吹散咖啡的热气,假装没注意到他期待的目光。当投影切换到特斯拉举着扳手修理伊甸之星的画面时,你腕间的铃铛突然静止——那是系统在警告即将触犯禁忌。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她总是这样...用最暴躁的方式关心人。他的手杖轻轻点过地板,你们之间的空气浮现出细微的裂痕,那是理之律者的权能在试探。

你低头搅动咖啡,勺柄敲击杯壁的节奏恰好是《阿拉哈托》的主题曲。见他瞳孔骤缩,你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姬子小姐的咖啡...让我想起某个总在甜品店加班的人。

窗外掠过破碎的星舰残骸,映在他镜片上如同往昔的烽火。你起身时裙摆扫过全息投影,特斯拉的影像在蓝色布料里碎成星屑,只剩一句消散的笨蛋盟主回荡在车厢里。

那夜你在资料室发现本手绘的机甲图册,扉页签着龙飞凤舞的bronya。当脚步声从走廊传来,你迅速将图册塞进《仙舟戏曲大全》的书套里,转身时已换上恰到好处的茫然:杨叔,这里的文字我看不懂呢。

(续写)

星穹列车的生态园在凌晨两点会模拟出地球的雨季。你蹲在番茄架旁,看水珠在叶片上滚成银河的形状。瓦尔特带着夜宵出现时,雨幕正好在他伞沿绽开成八重樱的轮廓。

姬子说你不肯住客房。他把温热的饭盒放在你膝头,里面装着淋了枫糖浆的松饼——这是特斯拉在逆熵年会上唯一会碰的甜点。你捏起松饼边缘的草莓,听见系统警告如蜂鸣般响起。

雨声忽然变奏成《天使重构》的旋律。瓦尔特的手杖无意识地在泥土上划出薛定谔方程,而你的指尖正让番茄藤蔓攀爬成机甲关节的形态。当藤蔓即将触及他袖口的齿轮纽扣时,你突然掐断了茎秆。

瓦尔特·杨先生你用这个他从未听过的称呼打破僵局,列车跃迁时...会经过朱明仙舟吗?

他镜片后的目光骤然锐利。理之律者的权能让你周围的雨滴悬浮成玻色子凝聚态,每一颗水珠都映出不同时空的碎片:特斯拉举着扳手追打爱因斯坦,姬子在咖啡里加机油,还有...你坐在罗浮仙舟的桂花树下缝补龙鳞。

你记得。他的声音带着不敢确认的颤抖。

雨幕突然恢复正常。你咬了口松饼,任由枫糖浆沾在嘴角:智库资料说,朱明的龙师擅长治疗记忆损伤。这个谎言让系统惩罚如电流窜过脊椎,你扶着番茄架站起身,裙摆拂过的地方突然盛开出发光的铃兰。

瓦尔特伸手接住一朵铃兰,花朵在他掌心重组为微缩的伊甸之星。当他抬头时,你已退到雨幕尽头,墨色长发间有桂花瓣纷纷扬扬落下。

三天后的深夜,列车经过某个废弃虫洞。休眠舱的监控显示你在梦呓,反复念叨着龙虾头量子之海。瓦尔特站在舱门外,全息屏上正对比着两份声纹——一份来自崩坏纪元最后的通讯记录,一份取自此刻的监控音频。

98.7%匹配度。列车AI冰冷的报数声中,他看见你枕头下露出半本《吼姆漫画精选》。当他悄悄抽走漫画书,扉页的涂鸦让他险些打翻手边的咖啡——那是年轻的爱因斯坦和特斯拉在沙滩上堆机甲城堡,角落还画着个戴草帽的灰发少女。

虫洞的辐射让车厢短暂失重。你在惯性中惊醒,看见瓦尔特正用理之律者的权能修复漫画书边角的褪色。他递来温热的牛奶杯,杯底沉着几颗罗浮特产的桂花蜜饯。

不管你是谁。他转身时大衣扬起,露出内袋里你们三人在月光王座前的合影,列车永远有你的房间。

你在杯中看见自己的倒影——粉色的瞳孔里,有龙形的金光一闪而过。

那颗被称作「鳞渊星」的星球终日飘着青色的雪。当丹恒从冰塔深处走出时,你正用脚尖在雪地上画着持明族的图腾。他绛青色的衣摆扫过你未完成的图案,抬眸时龙瞳里凝着陌生的警惕。

“你也来自仙舟?”你拂去发间的冰晶,粉色的瞳孔倒映出他眼尾的绯红——与那位被囚禁的龙尊如出一辙。

瓦尔特的手杖在冰面上敲出规律的声响。丹恒下意识地护在你身前,这个动作让姬子冲泡咖啡的手微微一顿。当你们在临时营地分享浓缩能量液时,你故意让袖口的桂花香飘向他:“听说持明龙尊能翻江倒海...”

“我不清楚过去。”他打断你,指节捏得发白,“只知道我是为了躲避同族。”

夜色降临时,吞噬星辰的巨兽从虫洞跃出。它的触须扫过之处,连星光都开始腐朽。丹恒的击云枪刺出时,你看见他背后浮现出熟悉的龙影——不是完整的龙尊法相,而是被锁龙钉贯穿的残破形态。

就在巨兽即将吞噬列车动力舱的刹那,你腕间的铃铛突然碎裂。建木的根系从虚空探出,缠绕住丹恒的脚踝。他发出痛苦的龙吟,击云枪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枪尖划出的轨迹与当年丹枫封印建木的阵法完全重合。

你在狂风中对他伸出手

巨兽在龙影中消散成量子尘埃。丹恒跪在雪地里剧烈喘息,额间生出稚嫩的龙角。当他抬头望向列车舷窗时,玻璃倒影里浮现的却是丹枫被珊瑚金锁链缠绕的模样。

瓦尔特默默收起拟似伊甸之星,而姬子在你耳边轻叹:“他看你的眼神...像透过你在看某个逝去的时代。”

此刻丹恒正将一朵冰雕的桂花别在你衣领,动作生疏得令人心碎。

青色雪片落在丹恒睫毛上时,他正低头看你雪地里的涂鸦——那歪斜的持明族图腾旁,竟无意识多了几道锁链的刻痕。你俯身拂去痕迹,粉色瞳孔里映出他骤然收缩的龙瞳:“这图案...让我心口发闷。”

瓦尔特的手杖在冰原敲出《巴比伦》的节拍,姬子递来的咖啡杯沿沾着罗浮特产的桂籽。当丹恒接过杯子,那些桂籽突然在热汽中舒展成微缩的龙鳞形状。他指尖颤抖着探向杯沿,这个动作让列车长帕姆的耳朵突然竖直:“乘客以前的习惯和丹恒乘客好像帕”

夜色如墨汁浸透冰原时,巨兽的阴影先于实体降临。它游动时带起的时空涟漪里,隐约浮现持明蜃影——那些本该被轮回抹去的龙师们,正隔着维度凝视现任饮月君。丹恒的击云枪在掌心旋转出青辉,枪尖划破的夜空里竟渗出桂花香。

当建木根系缠上他脚踝的刹那,你听见体内另一个自己在嘶吼。那些被系统封印的记忆如沸水翻腾,让你不由自主地吟唱起鳞渊境的古老祷文。丹恒回头看你时,龙瞳里掠过丹枫被囚禁前的最后画面——你捧着染血的杏仁酥,对他说“下次要放双倍蜜糖”。

击云枪贯穿巨兽核心的瞬间,有珊瑚金的锁链虚影从枪身迸发。消散的星尘中

姬子的咖啡勺掉进雪地,溅起的液体凝成微型星槎。瓦尔特的大衣内袋里,那张泛黄的照片突然浮现新的墨迹——原本空着的背景处,多了个正在系围裙的模糊身影。

丹恒最终将冰桂花别在你领口时,有滴泪顺着花茎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