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马车上,胤禛拉着宜修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摸着,“小宜,你受苦了!”
宜修一愣,这是怎么个情况?
胤禛解释道:“爷都看到了。”
宜修开始有些慌了,不是,你看到了什么呀?
“爷......”
“小宜,你不用特意的掩饰,爷看到觉罗氏对你的态度了,以往小宜在家中是定然没少受委屈与刁难的。”
宜修这才将高高提起的心落下,原来是这个事情啊。
“爷,无事的,妾身都习惯了。”
“怎会无事?你也不用哄爷了,爷看到她对你的眼神了。”
宜修看着眼在关心她的胤禛,心道要是你如此对待原主,那......
“爷,都过去了,现在妾身可是爷的侧福晋,以后她都得敬着妾身呢!”
胤禛见宜修的心态如此之好,心中对于宜修的评价又高几分了。
“嗯,以后都无需理会她们,你是爷的侧福晋,她们都得敬着你。”
宜修面带感激的道:“谢谢爷如此的关心维护妾身。”
胤禛将人揽在怀中,“你是爷的侧福晋,爷自当维护于你。”
胤禛与宜修目光相对,眼眸中满是柔情,低头又是一阵甜蜜的纠缠。
回到贝勒府的时候,宜修嘴唇已是红艳艳的,看着就引人遐想。
宜修此行完成了对柔则和觉罗氏的报复,心情相当的不错,接下来就等药效的发作了。
她可太期待看到胖成球的柔则了,也不知道胤禛对着那样的柔则会是怎样的评价?
这些天来胤禛日日都在宜修房中就寝,两人是夜夜笙歌,胤禛对宜修身体的痴迷程度日渐加深,他觉得小宜与自己简直是无比的契合。
对于宜修的独宠,后院中的齐月宾不是没想过给侧福晋找些麻烦,但是因为她贪凉不小心得了风寒,府医开了药,但身体还是虚弱,府医说她是风寒外加郁结于心才导致的,让她尽量不要多想,于病情很不利。
宜修这边在齐月宾请府医的时候,也上门关心了一下,说了一堆的场面话,才在齐月宾那牵强的笑容中离去。
而齐月宾最期待的贝勒爷,确实是来了,但也只是在她房子略坐了坐便离开了,并没有多留,只是交代府医要好好诊治。
对此,齐月宾将一腔怨气都算在了宜修的头上,虽然说她没有恨错人吧,但她确实很是阴毒了。
这日绘春来给她汇报,“福晋,最近院中那个洒扫的宫女偷偷摸摸的出去了好几次,奴婢都偷偷的跟上了,最后发现她竟然在与齐格格院中的婢女接头,那和小丫鬟回来时怀中应该是放了东西的,她一直用手捂着。”
宜修眉毛一挑,这齐月宾是开始对她下手了?不错胆子挺大的!不愧是“一格电娘娘”都虚弱成那样了,还是不耽误她有精力来害人。
“你继续盯着她,看看她要做什么?找机会查一下她的东西,看看她带回来的是什么?”
“是,奴婢这就去。”
“嗯,去吧,小心些,莫要被发现了。”
一旁的剪秋脸色阴沉,待绘春走后她便问道:“主子,那位齐格格竟如此胆大,竟然想谋害主子,要不要奴婢将人给......”
剪秋的意思宜修明白,不过现在还不着急,慢慢来就行。
“不用,你放心吧,我自有收拾她的时候,现在咱们才刚来贝勒府,不宜有太大的动作。”
“之前跟你说的那几个人都派人盯着了吗?”
“盯着了,除了绘春说的那个洒扫的丫头,还有一个您说是宫里德妃娘娘眼线的那个,经常往外传信,奴婢偷偷的看过,都是主子和贝勒爷在府中的动向,其他的几个钉子都没有动静。”
宜修不屑的撇嘴一笑,“呵,咱们这位德妃娘娘对贝勒爷还真是“母爱深深”呐!“
“这恨不得掌握着贝勒爷一天到晚所有的行踪与府中事宜,就连我这个侧福晋也不过是德妃为了把控贝勒爷后院才能被指婚的。”
剪秋眼中满是不解:“主子,这德妃娘娘明明是贝勒爷的亲生额娘,之前陪您进宫奴婢见过德妃对待十四阿哥和四贝勒的区别,德妃娘娘为何要如此的对待贝勒爷?”
宜修冷笑一声道:“剪秋呀,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母亲都会喜欢自己的子女的,贝勒爷对于德妃娘娘来说,是她过去屈辱的象征,她怎么会喜欢贝勒爷呢?”
剪秋不理解:“可若不是有四贝勒,德妃娘娘又怎会升到高位?”
“可她不愿承认啊,她只认为那是她低微时所受到的屈辱。”
“咱们贝勒爷跟德妃娘娘的关系一直都很不是很融洽,是贝勒爷不去亲近德妃吗,不是,是德妃娘娘从来都不对贝勒爷有好脸色。”
“德妃娘娘是既不喜欢贝勒爷,又想要将爷完全掌控在手中,来给十四阿哥铺路!”
“德妃的眼线不用管,等以后找机会再弄走就行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几个钉子那里你注意着点,有什么动静来告诉我。”
“是,主子。”
这次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院子中齐月宾的那个钉子给弄走,到时候内务府再送人过来,就能把秋香给弄进来了,有秋香在她做什么都方便很多。
次日,绘春便查到了那个丫头带回来的是什么东西了,是一包药粉,让人身子慢慢虚弱的药粉。
呦,这齐月宾竟然跟她想到一处去了?宜修很是意外,她们两个给对方下的药竟然作用都是一样的!
不得不感叹,两人在这方面竟然还蛮有默契的。
宜修呵呵了两声,对绘春道:“想必这药也是齐格格花了不少心思才找来的,咱们可不能让齐格格白费心思才行,怎么着也得让她尝尝味儿呀!”
绘春明白了宜修的意思,回道:“福晋放心,奴婢会办好的!”
宜修想到齐月宾后期那凭着皇上愧疚而坐上妃位,又一直以体弱为由,从来不曾去给原主请过安。
但是一到她想搞事的时候,就连宴席都能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