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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捞刀围猎,铁血追歼

第一节 迷雾追锋,三路锁喉

民国二十八年(1939 年)九月二十八日卯时,捞刀河畔的晨雾浓得化不开,每一缕雾气都裹着汨罗江战役残留的血腥气。11 师的追击队列如三条钢铁长蛇,在雾中悄然展开:公路干线方向,10 辆美制 m26 潘兴坦克的履带碾过碎石,发动机的轰鸣被雾霭滤去大半,炮塔上的重机枪手裹着沾满油泥的棉衣,目光警惕地扫向两侧;河岸芦苇丛中,周卫国的特务营士兵踩着湿滑的泥地潜行,火焰喷射器的橡胶管在腰间缠了三圈,刺刀上凝结的血痂已冻成暗红硬块;山林边缘,补充旅的士兵正用刺刀拨开带刺的灌木,每人背上都斜挎着两捆集束手榴弹,脚步声轻得像林间的松鼠。

周明远站在潘兴坦克的指挥塔上,望远镜的镜片不断哈气又被擦干。镜中,日军第 6 师团的溃兵正沿着公路狼狈逃窜,不少人丢了步枪,只背着半袋糙米狂奔,一辆九七式坦克卡在翻倒的辎重车旁,车长探出身子疯狂咒骂,稻叶四郎的中将旗在混乱中忽隐忽现,像一面破败的招魂幡。

“师座,薛岳司令长官急电!” 白雪晴乘坐的 m3 半履带装甲车溅着泥水冲过来,她的军靴上沾着水草,电报在颠簸中被指节捏得发皱,“友军第 74 军 58 师已抢占上游古港渡口,炸毁了所有木船;第 4 军 102 师在下游官渡架设了重机枪阵地,‘口袋阵’就差咱们这道封口!务必在午时三刻前完成合围,绝不能让稻叶四郎跑回新墙河!”

指尖在冰冷的炮塔上敲击,周明远的脑海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检测到宿主发起多兵种协同追击战,触发 “捞刀围猎” 签到任务,奖励:美制 m18 地狱猫歼击车 x12 辆、“炮兵前沿观察员套装”x50 套、防毒面具 x1000 具,已存放至物资仓库。】

“汉斯!” 他抓起车载电台麦克风,声音透过电波穿透雾幕,“潘兴坦克营实施平行追击,以 3 辆为一组呈倒三角队形,用穿甲弹敲掉日军的殿后坦克,注意保留弹药对付核心目标!”

“周卫国!带特务营配属地狱猫歼击车,沿河岸实施跟踪追击,重点守住下游木桥,那是鬼子唯一的涉水通道!”

“高福!补充旅分成十个清剿组,对山林实施梳篦式搜索,遇到伏击就用手榴弹开路,别恋战,务必切断日军逃入深山的退路!”

上午七时,雾霭稍散。汉斯的指挥坦克突然加速,履带卷起的泥水溅了紧随其后的步兵一身。“开火!” 随着他的吼声,潘兴坦克的 90 毫米主炮骤然怒吼,穿甲弹带着尖锐的啸声钻进日军殿后坦克的侧面装甲,炮塔瞬间被掀飞,弹药殉爆的火光在雾中炸成一团红球。溃兵们吓得尖叫着往路边的沟里跳,不少人直接摔断了腿,躺在泥地里哀嚎。

河岸方向,周卫国的特务营已与日军后卫部队交火。一名日军士兵刚要点燃炸药包炸毁木桥,就被精准的狙击步枪子弹击穿头颅,身体栽进河里溅起水花。周卫国拖着伤腿爬上土坡,看见三名日军正躲在芦苇丛中架设重机枪,立刻甩出两枚手榴弹。爆炸声中,芦苇秆被炸得漫天飞舞,一名日军的胳膊飞到半空,另外两名则被冲上来的士兵用刺刀钉在地上。

山林边缘的清剿战同样激烈。高福带着士兵刚冲进一片松林,就听见头顶传来拉动枪栓的声音。七八名日军趴在树杈上,枪口正对着下方的人群。“卧倒!” 他大吼着扑向身边的新兵,话音未落,机枪子弹已扫过树干,木屑飞溅中,两名士兵的头盔被打穿,鲜血顺着帽檐汩汩流下。“扔手榴弹!” 高福抓起集束手榴弹拉燃引线,等了两秒才奋力扔向树冠,爆炸声中,日军的尸体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

第二节 毒雾绞杀,白刃喋血

上午八时许,就在潘兴坦克即将追至日军主力时,前方突然升起一团黄绿色的毒雾。风顺着公路刮来,带着刺鼻的大蒜味,周明远猛地捂住口鼻,望远镜里,日军后卫部队正疯狂投掷毒气筒,铁皮筒落地时发出 “砰砰” 的闷响,毒雾如潮水般向追击部队涌来。

“毒气!快戴防毒面具!” 电台里传来汉斯的嘶吼。但补充旅的士兵大多还没来得及领取新配发的面具,不少人吸入毒雾后立刻倒地,双手死死抓着喉咙,脸涨成青紫色,嘴角溢出白色泡沫。一名十七岁的新兵蜷缩在沟里,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流淌,含糊地喊着 “娘”,手指在泥地里抠出深深的血痕。

“用湿毛巾捂嘴!跟我冲!” 高福抓起河滩的湿泥抹在毛巾上,往脸上一蒙,率先冲出掩体。补充旅的士兵们纷纷效仿,有的跳进路边的水坑浸湿棉衣,有的撕下绑腿蘸着露水,甚至有人抓起马粪涂在口鼻处 —— 在生死面前,所有的污秽都成了救命的屏障。

日军见毒雾未能彻底阻挡追兵,竟戴着防毒面具发起反冲击。一名日军曹长举着军刀冲在最前,刀鞘上还挂着缴获的八路军帽徽,他劈倒两名没戴面具的士兵,正要向高福砍来,却被侧身躲过。高福的刺刀从对方肋骨间斜插进去,借着冲力猛地向上一挑,日军的内脏瞬间涌出,鲜血喷了他满脸。他抹了把脸,刚拔出刺刀,又有两名日军扑了上来,刺刀 “当啷” 相撞,火星在毒雾中一闪而逝。

公路上,汉斯的坦克营正与日军坦克展开周旋。一辆潘兴坦克的履带被日军反坦克炮击中,瘫痪在路中央,车长带着四名坦克兵跳下车,用冲锋枪依托履带还击。一名日军士兵抱着炸药包冲过来,被重机枪扫中胸膛,炸药包滚到坦克旁炸开,气浪将坦克兵掀飞三米远,落在泥地里晕了过去。“搭人梯!上坦克!” 汉斯嘶吼着,踩着士兵的肩膀爬上瘫痪的坦克,操纵炮塔上的重机枪横扫,日军的反冲击队形瞬间被撕开一道口子。

河岸方向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周卫国的腹部被流弹击中,鲜血顺着军裤往下淌,他用绷带在腰间缠了两圈,咬着牙扛起火焰喷射器。三名日军躲在废弃的水车旁射击,火焰喷射器的火舌瞬间舔了过去,惨叫声中,有人浑身是火地冲出,一头扎进冰冷的河水里。“守住木桥!” 他捂着伤口蹲下来,看见远处的雾中又冲来一队日军,人数足有一个中队,“把集束手榴弹都扔过去!”

二十余枚集束手榴弹同时飞向日军队列,爆炸声连成一片。一名日军军官举着军刀试图稳住阵脚,却被弹片削掉了半个脑袋。周卫国趁机吹响冲锋号,特务营士兵们举着刺刀冲出,与残余日军展开白刃战。刺刀刺入肉体的闷响、军刀劈裂骨头的脆响、临死前的惨嚎声交织在一起,在捞刀河畔奏响血腥的乐章。

第三节 空中铁雨,防线穿孔

上午九时,雾霭彻底散去,冬日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战场上,将尸横遍野的公路照得惨白。就在追击部队即将突破日军最后一道防线时,天空中传来刺耳的轰鸣 ——12 架日军九六式轰炸机排成 “人” 字形编队,机翼下挂着的炸弹反射着寒光,正朝着潘兴坦克群俯冲而来。

“防空警报!所有单位隐蔽!” 安德烈的 88 毫米高射炮群立刻转动炮身,炮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第一架轰炸机刚进入射程,三发高射炮弹就同时在它身旁炸开,机身瞬间冒出黑烟,像断线的风筝般坠向山林,引发的大火很快吞噬了成片的树木。但其余的轰炸机仍疯狂俯冲,炸弹带着尖啸落下,公路上顿时炸开一个个直径数米的弹坑,一名坦克兵来不及躲避,被气浪掀飞后重重砸在炮塔上,脑浆迸裂。

“地狱猫歼击车对空射击!” 周明远的命令刚下达,12 辆歼击车立刻调整炮口,76 毫米主炮对着空中怒吼。一辆歼击车连续三发炮弹击中一架轰炸机的引擎,飞机冒着黑烟撞向地面,爆炸的碎片溅到百米外的芦苇丛中,点燃了干燥的枯草。但日军的轰炸仍在继续,一枚炸弹落在补充旅的阵地旁,将三名士兵炸得尸骨无存,只留下一只挂着军牌的断手。

地面上,日军第 13 师团残部在田中静壹的指挥下,依托山林构筑起临时防线。轻重机枪在树杈上、石缝中架起,形成交叉火力网,潘兴坦克的推进受阻。汉斯驾驶的指挥坦克刚转过一道弯,就被三发反坦克炮弹同时击中履带,坦克猛地一歪,瘫痪在路中央。“下车战斗!” 汉斯抓起冲锋枪跳出炮塔,坦克兵们纷纷效仿,有的端着冲锋枪,有的挥舞着工兵铲,冲进山林与日军展开拉锯战。

一名日军士兵抱着炸药包从树后冲出,汉斯立刻扣动扳机,冲锋枪的子弹在他胸前炸开一片血花,炸药包滚到一旁炸开,气浪将汉斯掀飞,他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汉斯!” 周明远的坦克冲过来,重机枪横扫将日军压制,几名士兵趁机冲过去,将汉斯拖到安全地带。

此时,天空中突然出现另一群飞机的影子 —— 中美混合航空团的 12 架 p-40 战斗机如猎鹰般俯冲而下,机翼上的青天白日徽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日军轰炸机见状立刻四散逃窜,p-40 战斗机紧追不舍,机关炮的子弹在空中划出红色弹道。一架日军轰炸机被击中尾翼,失控地撞向地面,在日军阵地上炸开,田中静壹的指挥部瞬间被火焰吞噬。

“总攻!” 周明远抓住时机,下令吹响冲锋号。潘兴坦克群集中火力轰击日军防线,地狱猫歼击车在侧翼掩护,步兵们跟在坦克后推进,每遇到一个火力点,就有火焰喷射器手冲上去,火舌钻进掩体的射孔,里面立刻传来绝望的惨叫。高福带着补充旅从山林边缘迂回,与第 74 军 58 师的士兵在雾中相遇,蔡仁杰团长握着他的手大笑:“高旅长,咱们合力把这群鬼子赶进河里喂鱼!”

第四节 河滩合围,落日沉戈

正午时分,三发红色信号弹在天空中炸开,薛岳的总攻命令正式下达。25 门 155 毫米榴弹炮同时怒吼,黄磷弹拖着尾焰落在日军阵地上,炸开的磷火如金色的雨点,粘在日军士兵的衣服上疯狂燃烧,惨叫声此起彼伏。公路上,潘兴坦克的主炮不断轰鸣,将日军的工事逐个摧毁;河岸旁,特务营的士兵已控制所有渡口,用重机枪封锁了河面;山林里,补充旅与友军部队并肩推进,将残余日军一步步逼向捞刀河河滩。

稻叶四郎站在河滩上,看着身边仅剩的三百余名残兵,脸色比死人还要惨白。他的中将旗已被炮弹碎片击穿,旗手倒在一旁,胸口插着半截刺刀。“烧掉军旗!毁掉文件!” 他嘶吼着拔出军刀,几名参谋立刻点燃汽油,将军旗和作战文件扔进火里,黑色的烟柱直冲云霄。

“师团长,投降吧!” 一名少佐哭着跪下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八嘎!” 稻叶四郎一脚将他踹倒,军刀直指天空,“大日本皇军只有玉碎,没有投降!”

就在他准备切腹自尽时,汉斯的潘兴坦克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履带碾过日军的工事,主炮直指他的位置。“开火!” 汉斯怒吼着按下发射按钮,穿甲弹擦着稻叶四郎的耳边飞过,将他身后的通讯兵炸成肉泥。稻叶四郎吓得一哆嗦,军刀险些脱手,脸上溅满了滚烫的血肉。

“投降!我们投降!” 一名日军大尉举着白布跑出,刚迈出两步,就被稻叶四郎一枪打死。“谁敢投降,这就是下场!” 他举着军刀疯狂挥舞,却发现身边的士兵都在往后退,不少人已经扔掉了步枪。

周卫国带着特务营从芦苇丛中冲出,火焰喷射器的火舌在河滩上扫出一道火墙,将日军的退路彻底封死。“放下武器!缴枪不杀!” 士兵们齐声大喊,声音震得河滩上的碎石都在颤抖。一名日军士兵率先扔掉步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紧接着,更多的人跟着蹲下,密密麻麻的脑袋在河滩上连成一片。

稻叶四郎见大势已去,举起军刀就要刺向腹部,却被突然飞来的流弹击中手腕,军刀 “当啷” 一声落地。两名特务营士兵冲上去,用枪托将他砸倒,戴上手铐拖了下去。

午后二时,枪声彻底平息。捞刀河的水面上漂浮着日军的尸体、武器和烧毁的辎重,河水被染成暗红,顺着河道缓缓东流。河滩上,被俘的日军士兵蹲成三排,脑袋耷拉着,不少人在低声啜泣。周明远站在木桥上,望着远处正在清理战场的士兵,白雪晴递来染血的战报,指尖微微颤抖:“师座,此战歼敌一万八千余人,俘虏四千三百人,击毁坦克三十八辆、飞机五架,缴获毒气筒一千二百余个,我师伤亡七千一百人。”

系统提示音在暮色中响起,带着激昂的颤音:【成功完成捞刀河合围战,歼灭日军第 6 师团主力,完成 “第一次长沙会战关键胜利” 任务。奖励:美制 m46 巴顿坦克 x15 辆、“远程侦察无人机”x5 架、军功值 + 。当前系统等级:27 级(\/ 军功值)】

薛岳的嘉奖电报随后送达,字迹力透纸背:“11 师追歼千里,血战捞刀,立下不世奇功!着即移防长沙城郊休整,整补装备,准备迎击日军反扑!”

夕阳西下,将捞刀河的水面染成一片金红。一名士兵抱着缴获的日军军旗跑过来,兴奋地大喊:“师座,您看这膏药旗!” 周明远摆了摆手,目光投向新墙河的方向。他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抗日烽火中的一朵浪花,稻叶

民国二十八年(1939 年)九月二十八日,捞刀河畔的晨雾里飘着血腥气。11 师的追击部队如利刃般划破雾霭:10 辆美制 m26 潘兴坦克在公路上疾驰,履带卷起的碎石砸在路边树干上噼啪作响;6 辆 IS-2 重型坦克组成尖刀分队,炮口对着两侧山林警戒;周卫国的特务营士兵背着火焰喷射器,刺刀上还凝着汨罗江战斗的血痂,沿着河岸搜索前进。周明远站在一辆潘兴坦克的指挥塔上,望远镜里可见日军第 6 师团的溃兵如丧家之犬,丢弃的火炮与辎重堵塞了公路,稻叶四郎的中将旗在混乱中时隐时现。

“师座,薛岳司令长官急电!” 白雪晴乘坐的 m3 半履带装甲车追了上来,她的军帽上沾着草叶,电报在颠簸中边角卷起,“友军第 74 军已抢占捞刀河上游的古港渡口,第 4 军封锁下游官渡,形成‘口袋阵’!命我师从正面追击,将日军第 6、第 13 师团残部赶入包围圈,今日正午前务必完成合围!”

周明远的指尖在坦克炮塔上敲击,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检测到宿主发起大兵团追击战,触发 “围猎溃敌” 签到任务,奖励:美制 m18 地狱猫歼击车 x12 辆、“集束手榴弹”x2000 枚、“炮兵前沿观察员套装”x50 套,已存放至物资仓库。】他立刻抓起车载电台麦克风,声音透过电波传遍各部队:“汉斯,潘兴坦克营沿公路实施平行追击,直插古港渡口断敌退路!周卫国,带特务营配属地狱猫歼击车,沿河岸实施跟踪追击,咬住日军后卫部队!高福,补充旅分成十个战斗小组,对两侧山林实施清剿,防鬼子埋伏!”

上午七时,追击战正式打响。潘兴坦克的 90 毫米主炮在公路上炸开,日军的九七式坦克如同纸糊般被击穿,燃烧的车体横在路中央,堵住后续溃兵的退路。稻叶四郎在警卫队掩护下钻进山林,却被地狱猫歼击车的 76 毫米主炮锁定,一发穿甲弹擦着他的战马飞过,将身后的通讯兵炸成肉泥。“快放毒气!” 稻叶四郎嘶吼着,后卫部队立刻抛出百余枚毒气筒,黄绿色的毒雾顺着风向飘向追兵,未及戴面具的补充旅士兵瞬间倒地,咳嗽着抓挠喉咙。

“用湿毛巾捂嘴!跟我冲!” 高福抓起一条浸满河水的毛巾,带头冲进毒雾。补充旅的士兵们效仿着扑向日军,刺刀与军刀碰撞的脆响在雾中此起彼伏。一名日军军曹举刀劈来,高福侧身躲过,刺刀从对方肋骨间刺入,拔出时带出的鲜血喷了满脸。他抹了把脸,又扑向下一个敌人,直到刺刀卡在日军的脊椎骨上拔不出来,才抓起地上的工兵铲砸向对方头颅。

周卫国的特务营已绕到日军侧后。地狱猫歼击车的机枪在山林中扫出扇形火网,士兵们举着火焰喷射器冲进日军宿营地,火舌舔舐着帐篷,里面传来日军伤员的惨叫。周卫国拖着伤腿爬上土坡,看见三名日军正试图炸毁捞刀河上的木桥,他立刻甩出两枚手榴弹,爆炸声中,一名日军被炸飞进河里,另外两名则被随后赶来的士兵用刺刀挑翻。“守住木桥!这是鬼子唯一的退路!” 周卫国嘶吼着,腹部突然被流弹击中,鲜血顺着军裤往下淌。

上午九时,日军的反扑开始了。田中静壹的第 13 师团残部在山林中构筑起临时防线,轻重机枪交织成火网,潘兴坦克的推进受阻。汉斯驾驶的指挥坦克被日军的反坦克炮击中履带,瘫痪在公路中央。“下车战斗!” 汉斯抓起一把冲锋枪,带着坦克兵们冲进山林,与日军展开巷战般的拉锯。一名日军士兵抱着炸药包冲向坦克,被汉斯用冲锋枪扫倒,炸药包滚到一旁炸开,气浪将他掀飞三米远。

此时,天空中传来飞机轰鸣 —— 日军的 12 架九六式轰炸机前来掩护撤退。安德烈的 88 毫米高射炮群立刻对空开火,炮弹在机群中炸开,三架日军飞机冒着黑烟坠向山林,引燃了成片的树木。地面上,补充旅已突破日军防线,高福带着残部与第 74 军 58 师会合,蔡仁杰团长握着他的手大喊:“高旅长,咱们合力把鬼子赶到河里去!”

正午时分,合围完成。薛岳的总攻信号弹在天空中炸开,25 门火炮同时怒吼,黄磷弹在日军阵地上炸开,磷火如金色的雨落在溃兵身上。潘兴坦克与地狱猫歼击车组成环形防线,车载机枪扫倒试图突围的日军;第 74 军的士兵端着步枪从上游冲杀下来,11 师的士兵从下游包抄,日军被压缩在捞刀河河滩上,成了瓮中之鳖。

稻叶四郎见大势已去,下令焚烧军旗与文件,准备切腹自尽。就在此时,汉斯的潘兴坦克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主炮直指他的指挥部。“投降!我们投降!” 一名日军参谋举着白旗跑出掩体,却被绝望的日军士兵开枪打死。稻叶四郎拔出军刀,刚要刺向腹部,就被飞来的流弹击中手腕,军刀 “当啷” 落地。

午后二时,战斗结束。捞刀河的水面上漂浮着日军的尸体与武器,河滩上,被俘的日军士兵蹲在地上,脑袋耷拉着不敢抬头。周明远站在木桥上,望着远处正在清理战场的士兵,白雪晴递来战报:“师座,此战歼敌两万一千余人,俘虏三千二百人,击毁坦克三十八辆,缴获毒气筒八百余个,我师伤亡六千五百人。”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成功围歼日军第 6、第 13 师团残部,完成 “捞刀河大捷” 核心任务。奖励:美制 m46 巴顿坦克 x15 辆、“远程侦察无人机”x5 架、军功值 + 。当前系统等级:27 级(\/ 军功值)】

薛岳的嘉奖电报随即送达:“11 师追击千里,围歼溃敌,为第一次长沙会战胜利奠定基石!着即休整三日,移防长沙城郊,保卫省会!”

周明远望着夕阳下的捞刀河,河水泛着红色的波光,仿佛在诉说这场血战的惨烈。一名士兵抱着缴获的日军军旗跑过来,兴奋地大喊:“师座,鬼子的膏药旗!” 周明远摆了摆手,目光投向长沙方向。他知道,这场胜利只是开始,抗日的烽火还在燃烧,11 师的铁血征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