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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倒地,痛苦地呜咽哀嚎。表面虽无血迹,但张良心知,自己以真气催动的掌力,已足以震裂她的五脏六腑。

“张良!你太厉害了!”躲在草丛中的飞羽不再隐藏,以为九尾狐已被击败,再耍不出花招,便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边走边欢呼。

来到九尾狐身旁时,飞羽还不忘嘲讽一句:“笨狐狸,臭狐狸!竟敢迷惑张良,哼,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飞羽,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狐狸?”张良看着飞羽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忍不住提醒。

“我们可不一样!我是雪狐,她是害人的九尾妖狐!”飞羽不屑地说道。

倒在一旁的九尾狐虽痛苦不堪,却并未失去意识,自然听见了飞羽的嘲笑。她身为尊贵九尾,怎能与这等普通狐类相提并论。

九尾狐心有不甘,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只是徒劳。几次尝试失败后,她龇着牙朝飞羽咬去。

“飞羽,小心!”张良见九尾狐突然暴起,急忙冲向飞羽。

然而飞羽与九尾狐距离如此之近,若她真有意伤害,张良根本来不及赶到。

不过,重伤的九尾狐又怎能伤到刚接受血脉传承的飞羽?

九尾狐一声怒吼,飞羽吓得立刻趴下。不过是个草包,九尾狐心中冷笑,大口毫不留情地咬向飞羽。

飞羽下意识抬手格挡,这不挡还好,一挡却吃了一惊。

飞羽一如往常地抬起手臂,不料这看似寻常的防御竟将九尾狐震飞数米远。

飞羽浑然不觉自己已将九尾狐击退,又或者说,他未曾料到血脉觉醒之力如此强大。他仍如平日般蜷缩着身子,伏在原地不敢动弹。

“飞羽!飞羽!究竟怎么回事?”张良在旁看得分明,那九尾狐确实是被飞羽一抬手挡开的。

按张良对飞羽的了解,这般力量绝非飞羽所能拥有。然而眼前景象却实实在在发生了。

难道在自己被迷惑的几日里,飞羽的功力竟突飞猛进?不可能,纵使他天赋再高,也不可能在短短数日内达到如此境界。

“啊?什么怎么回事?”飞羽依旧瑟缩着不敢抬头。

“九尾妖狐已被你打飞,不必害怕了,抬头看看吧。”张良虽对飞羽无奈,仍耐心引导。能使出这般招式,却仍是那个胆小的飞羽。

飞羽闻言缓缓抬头,果见九尾狐倒在数米之外。

“这、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打飞它的吗?”见威胁解除,飞羽快步跑到张良身边,边跑边问。

“是你打飞的。”张良平静答道,目光凝视飞羽,期待他能给出解释。

“我?这怎么可能?”飞羽指着自己,满脸不可置信。但随即似有所悟,神色骤然凝重。

“莫非是因为雪狐皇的缘故?”飞羽低声自语。

“飞羽,什么雪狐皇?”张良敏锐察觉到飞羽的异样,追问道。

“这、这该从何说起呢?”就在飞羽犹豫之际,不远处的九尾狐忽然动了动身躯。

霎时间,九尾狐周身泛起淡绿光晕。待光芒散尽,只见东君身着淡绿衣袍倒在地上,发丝凌乱,面色惨白,神情痛苦万分。

张良心头一紧,虽知眼前是九尾妖狐所化,却仍止不住心生怜惜。

“张郎,张郎~”那“东君”气若游丝地呼唤,“张郎,我好痛苦啊。”

望着“东君”楚楚可怜的模样,张良一时进退两难。于理,他应当立即取九尾狐性命;于情,他终究难以下手,即便明知这是妖狐幻化。

“张郎,张郎,”“东君”仍在声声呼唤。

“张良,莫要受骗!她是九尾狐,不是你朝思暮想的意中人!”飞羽见张良神情恍惚,急忙出声提醒。

就在即将迷失之际,飞羽的话语传入张良脑海,让他重拾一丝清明。

眼中浑浊尽散,恢复清澈目光,让他看清眼前“东君”并非本尊。

张良再度提起轩辕剑,走向“东君”,正要取其性命时——

剑将落下之际,“东君”眼中流露出被辜负的神情,深深刺痛了张良。

看着东君模样的九尾狐露出这般神情,张良一时竟不忍下手,恍惚地愣在原地。

九尾狐见计谋奏效,悄悄将手化作利爪,决心赌上性命一搏。

远处的飞羽看得分明,可张良却浑然不觉。就在九尾狐伺机而动时,飞羽慌忙大喊:“张良,当心!”

张良猛然回神,只见九尾狐的利爪已向自己袭来。他急忙侧身闪避,同时挥动轩辕剑刺去。

利爪掠过张良衣角,而九尾狐已被轩辕剑贯穿,奄奄一息。

“张郎,你为何这般待我?”九尾狐眼角垂泪,方才的凶狠已化作楚楚可怜。

张良不忍再看,别过脸去。

九尾狐忽然狰狞嘶吼:“你对东君也不过如此!”

“你终究不是东君。”张良冷冷回应。

九尾狐气绝身亡,现出原形。飞羽望着这一幕,对真正的东君愈发好奇。

“我们接下来去哪?”飞羽问道。

“守关人已灭,马上就能进入下一关。”张良说着取出九黎壶,“不过在进去之前,你先告诉我那几日发生了什么,雪狐皇又是谁?”

飞羽便将经历娓娓道来。张良这才明白飞羽已获得血脉传承,只是还需勤加修炼。

正当张良要催动九黎壶时,九尾狐的尸身泛起绿光,将二人笼罩。

他们只觉得身子一轻,缓缓离地而起。飞羽紧张地抓住张良:“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送我们去下一关的通道。”张良答道。

张良记得飞羽之前是看不见隧道的,急忙想将他收回壶中,不料飞羽却忽然指向张良身后。

“那就是你说的隧道吗?”飞羽问道。

张良转头望去,果然隧道出现在他背后。看来飞羽在血脉传承之后,变化确实不小。既然他现在能看见隧道,今后便能一直与自己同行了。

绿光包裹着两人,将他们带进了同样泛着绿意的隧道中。

飞羽初次穿行隧道,好奇地左碰右摸,走了很久,周围的景色却毫无变化。没过多久,他的好奇心就耗尽了,只是默默跟在张良身后。

飞羽渐渐不耐,问道:“这隧道到底有没有尽头?”

张良摇头答道:“我也不确定,只知最后会出现一丝不同于隧道内的光,那就是出口。”

飞羽向前望去,依旧一片漫无边际的景象,只好认命地跟在张良身后,继续在这单调的隧道里前行。

走了许久,张良终于在前方看到一丝异样的光亮。正要带飞羽走去,两人却忽然感到一阵剧烈头痛,随即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良醒来,揉眼望去,眼前竟是一片金碧辉煌——这里似乎是他在电视中见过的麒麟殿。殿下站着身穿官服的大臣,个个微躬身子,低首视地。

张良困惑地低头打量自己,发现身穿黑色冕服,腰间还佩着一块玉。他轻抚玉佩,竟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环顾四周,却不见飞羽的身影。

“参见君上。”殿下群臣齐声道。

“平身,有事启奏?”张良自然而然地回应。

“君上,周边诸国林立,对我朝甚为不利啊。”

“爱卿所言甚是,不知可有对策应对此事?”张良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经过一番朝议,张良终于明白自己竟取代了嬴政,成为这个时代的君王。虽然意外,但这种君临天下的感觉着实令人沉醉。

退朝后,张良迫不及待地寻找飞羽,想知道他在这个时空是什么身份。

正在寝宫沉思时,门外传来通报:“君上,飞羽王爷求见。”

“快请。”张良心想真是说飞羽,飞羽就到,看来他成了自己的皇弟。

飞羽步入殿内,施礼道:“见过皇兄。”

“快快请起。”张良注视着眼前的飞羽。他身着深蓝色长袍,仪态稳重,全然不见往日的稚气。

张良万万没料到,飞羽才来不久,竟能这样迅速地融入此地,连谈吐都变得文雅起来。

他几乎无法将眼前这个飞羽,和从前总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少年联系起来。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礼,还像从前一样说话就好。”张良对飞羽说道。

飞羽听了,轻轻翻了个白眼:“你说要像从前一样说话,可你这话说得还是怪别扭的。”

张良闻言笑了笑,确实如此。

初来乍到的飞羽对一切都充满好奇,拉着张良问个不停,张良也耐心地为他一一解答。

飞羽非常喜欢这个新地方,这里有许多他从未见过的新奇事物,还有从未品尝过的美味佳肴。

张良和飞羽一同享受着这里的一切。起初,张良觉得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享受这一切的同时,张良还必须关注国家大事。

好在张良的历史学得不错,对秦朝这段历史记得很清楚。

在一些事情上,他直接运用了在现代学到的知识。但有些史书没有记载的事情,还得靠他自己想办法。

即便如此,张良仍然很享受这里的一切。

飞羽在宫中以王爷的身份住了几天。

这段时间里,张良只在那天见过飞羽一面,之后飞羽就再没来找过他。

趁着空闲,张良去找飞羽,才知道他天天往宫外跑,忙得根本没想起要来找自己。

从前那个总跟在自己身后的飞羽,如今似乎越来越不需要自己了,张良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失落。

但张良也没再去找飞羽,因为他自己也是日夜繁忙。不过,他还是很享受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感觉。

终于有一天,张良在寝宫里听下人汇报飞羽王爷的情况。

“启禀君上,飞羽王爷虽然年纪尚轻,但也该用心学习。如今他日日往宫外跑,有时甚至天亮才回宫。终日这般荒废学业,将来如何辅佐君上?”那人禀报着飞羽的近况。

“你这是在质疑我和飞羽的能力?”张良虽然心知肚明,但被人当面说出来,终究不太舒服。

“属下不敢。”那人慌忙跪下。

“退下吧。”张良摇摇头,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