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嫣把写好的菜谱递过去,“何师傅,你看看。”
“这个猪蹄......”
猪肝、猪蹄、猪下水这些东西,是很便宜的,只是现在的人会更加优先选择猪肉,因为油水多,再加上这些东西味道比较重,处理起来很麻烦。
“何师傅,这个猪蹄您就放心大胆的做吧,我保证那些人吃了还想吃。”
“你要是不放心,就买两个猪蹄回来做了自己试试。”
傅清嫣眼中带笑,语气肯定。
“行,我听你的。”
四个菜谱卖了三百块钱,今天买东西的钱又算是挣回来了。
笑眯眯的傅清嫣还不知道今天下午司晏已经回岭县了,因为找不到她,急的快疯了。
....
岭县。
司晏和蒋天从河东市回来,下午三点到了岭县。
本来预计七八天的时间肯定会回来的,结果路上又耽误了些时间,一直到今天才回来。
还积压了些事情要去处理,所以他们没有回家直接回了机械厂。
司晏回到办公室,连续两个多小时把之前挤压下来的事情都处理了。
抬手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到五点半了,乖宝要下班了。
本来说好了七八天,结果晚了两天才回来。
乖宝肯定要不高兴了。
好久都没有看到她了。
想她。
司晏站起身,大步往外走。
对面走来一个年轻男人,身上还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工作服。
“厂长,你回来了?”
“嗯”司晏点点头,脚步匆匆的走了。
“哎,厂长怎么走的这么快?”
工人挠挠头小声的说了一句,“他家里人之前给他打电话呢。”
算了,当时厂长的家里人也没说有什么重要的事,就说了等司晏回来后再打电话。
反正厂长也回来了,到时候他们估计自己会打电话说的。
司晏到了服装厂门口的时候,已经五点四十了,他等了一会也没看到傅清嫣出来,估计是回家了。
又开着车赶回家,等他打开门进来,院子里只停了一辆他的自行车,堂屋的门也是锁上的,嘟嘟也不在家。
乖乖估计是带着嘟嘟回了她租的房子住了。
司晏低头看了下自己,有些脏,一路赶回来风尘仆仆的。
他先把堂屋的门打开,然后又把车上买的东西拿下来放到卧室。
去书房的箱子里拿出来一套衣服,连热水都没烧,直接去冲了一个凉水澡,又洗了头,然后换上衣服出门了。
他着急去见傅清嫣,没有注意到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一把钥匙。
司晏开着车来到傅清嫣租的地方,站在门口叫了好一会,都没人来开门,也没听见里面有任何动静。
“不会出事的,乖乖估计是出去玩了,有可能已经回家了。”
男人喃喃自语。
发动车子又赶回了家,他停在门口,看着锁着的大门,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司晏发现傅清嫣放在门口的那双凉鞋不见了,眼皮动了下,他冲进卧室。
梳妆台上面的东西都没有乱,床铺也是整齐的,不像是有挣扎打斗的痕迹。
想了想,他又打开了衣柜,只一眼,瞳孔便缩了缩。
她的衣服都没了,怎么会不见了?
司晏只觉得心脏一下一下的,有些不安的感觉。
他出了卧室,脚步匆匆的要出门,来到客厅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什么。
脚步一顿。
他颤着手,拿起那把钥匙。
男人僵在原地,脊背发凉。
人去楼空。
她是自己走的。
没有遇到危险。
她带着嘟嘟一起走了。
司晏的内心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让他无法呼吸。
那种失落和痛苦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其中,令他几乎无法承受。
他那原本高大挺拔的身躯,此刻却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突然变得佝偻起来。
他的双肩微微颤抖着,高大的身影似乎随时都可能会倒下。
司晏的脚步也变得踉跄不稳,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他艰难地向后退了几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那么无力。
所以,是不要他了吗?
她怎么能一走了之?
男人捂住脸。
崩溃出声。
“你怎么能不要我!”
....
傅清嫣拎着东西回了招待所,和杨大姐打了招呼之后就上楼了,关上门进了空间。
把买来的新衣服放在洗衣机里面洗着,她端着一杯灵泉水去了空间河流那里。
她平常来空间的时候几乎没有来这里看过,溪流里的鱼苗都长大了,不知道这里面养的鱼味道怎么样。
她用意念捞出了一条不太大的鱼,烧了鱼汤,用的矿泉水。
没有放灵泉水,就是为了尝溪流里养大的鱼,味道是不是不同。
汤喝着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不过那个鱼肉吃着确实更鲜美,肉质更嫩。
她吃着鱼的口感比她在后世吃的味道更好一些,明明都是后世买来的。
区别还是这个鱼是在她空间的溪流里长大的。
不过这个鱼越长越大,可以想办法卖出去一部分,不然她自己一个人根本吃不了这么多。
晚上八点。
岭县。
自从周日那天傅清嫣来报案说是有特务,一直到现在,四天了。
赵坤等人几个人轮流倒班,一直守在这个角落里,守了这几天都没动静,大家等的都有些心浮气躁,身体也有点吃不消了。
“队长,是不是搞错了啊,我们都守了好几天了,这也没见着一个人影啊。”
“是啊队长。”
“哎,这身体实在有点吃不消了。”
几个人小声的抱怨着,赵坤守了几天也觉得累,一张刚毅的脸上带着疲倦,可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赵坤小声呵斥着,“好了,都安静点。吵吵闹闹的像......”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巷子口来了一个女人。
“嘘,来人了!”
傅清嫣给了赵坤这个女人的画像,当时她说了,画像和真人有个六七分相似。
赵坤后来把画像给这几个守着的人都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