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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大胆而疯狂,风险极高,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晚上,他躺在床上,听着身边苏青禾平稳的呼吸,久久无法入睡。窗外月凉如水,却照不进他内心的波澜汹涌。

利弊早已权衡过无数次。为了家人,再大的风险,也值得一冒。

他轻轻起身,没有惊动苏青禾,走到外间。

他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小木匣,里面是五根黄澄澄的“小黄鱼”。这是他积蓄的很大一部分。

他看着这些能让人疯狂的金子,眼神坚定。

明天,他就去开始行动。用这些金子,去敲开那扇通往未知命运的门。

然而,就在他准备将木匣收回空间时,耳朵敏锐地捕捉到院墙外极其轻微的“啪嗒”一声。

像是有人不小心踢到了谁家靠在墙根的破花盆。

何雨柱瞬间熄灭了桌上的台灯,整个人隐入黑暗,悄无声息地贴近窗户,透过缝隙向外望去。

月光下,一个模糊的黑影正迅速从易中海家的后窗下离开,动作快得惊人,瞬间便融入了更深的黑暗里,不见了踪影。

又是那个窥视者!他刚才在和易中海接触?!

何雨柱的心跳骤然加速。

易中海……和那个神秘的黑影是一伙的?他们深夜接触,又在谋划什么?是针对他?还是针对那个院子?

他感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漩涡边缘,每一步都踩在钢丝之上。而纱络胡同7号,这个看似破败的小院,已然成为了风暴酝酿的核心。

他握紧了手中的木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这买房的风波,远比他想象的更加诡谲和凶险。而他,已决心踏入这潭深水,无论里面藏着的是机遇,还是万丈深渊。

夜色深沉,何雨柱指尖冰凉,紧攥着那盛有五根“小黄鱼”的木匣,站在冰冷的黑暗中,窗外方才那鬼魅般消失的黑影,与易中海家后窗联系在一起,像一条毒蛇,缠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对方的速度和隐匿功夫,绝非寻常街溜子或普通调查人员所能及。

易中海这老狐狸,果然从未真正沉寂,他勾结上的,究竟是哪路牛鬼蛇神?

他们的目标,是自己?是青禾?还是那处诡异的纱络胡同7号院?

恐惧如冰水浇头,却瞬间被更汹涌的决心压过。

无论是什么,他都必须抢先一步,拿下那院子!

那不是简单的房产,那可能是钥匙,是盾牌,甚至是反戈一击的武器!

他将木匣收回空间,动作缓慢而坚定。

直接硬闯寻找“主人”太冒险,他需要一道更稳妥的桥梁。

脑海里几个名字飞速闪过,最终定格在一人身上——李怀德。

李副厂长深耕轧钢厂多年,树大根深,人脉盘根错节,黑白灰道皆有其路。

更重要的是,自己是他麾下得力干将,利益深度捆绑,且手握他不少“实惠”,某种程度上,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找他,风险虽仍在,却比盲目乱撞好得多。

只是,如何开口?

这事绝不能明说。

翌日上班,何雨柱一如往常,处理公务,巡查基地,表情沉稳,看不出丝毫异样。

直到下午,他才寻了个由头,敲开了李怀德办公室的门。

李怀德正批阅文件,见他进来,抬了抬眼皮:“柱子啊,有事?基地那边一切正常?”

“厂长,一切正常,春季播种计划都落实了。”

何雨柱恭敬回答,顺手将门轻轻带上,语气转为凝重,“就是有件私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心里实在没底,想请厂长您给拿个主意。”

李怀德放下笔,身体向后靠进椅背,手指习惯性地敲着桌面:“哦?私事?说说看。”

他眼神里带着审视,显然知道何雨柱口中的“私事”绝不简单。

何雨柱面露难色,压低声音:“厂长,您是知道的,我家里……我爱人她身子重了,反应也大。我们院儿里人多嘴杂,环境实在是……唉,我就想着,能不能换个清静点的地方让她养胎。”

李怀德点点头,表示理解:“这是正理。想申请厂里宿舍?不过现在房源紧得很,排队的人多……”

“不是厂里宿舍。”

何雨柱打断他,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被墙听了去,“我托人打听到一处私房,在鼓楼东大街纱络胡同那边,是个老院子,独门独户,看着挺破败,但收拾一下应该能住。就是……就是产权好像有点复杂,街道那边也语焉不详。”

听到“纱络胡同”几个字,李怀德敲击桌面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眼神倏然锐利起来,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只是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纱络胡同?私房?柱子,这年头私人房产可是敏感得很,手续也麻烦,你可别瞎掺和,容易惹祸上身。”

何雨柱苦笑:“厂长,我哪能不知道?可实在是……没办法了。打听了一下,听说那院子好像……好像被什么人盯上了,来头不小。我就更怕了,想撒手,又实在舍不得那地方。就想着……想着厂长您见多识广,人面也广,不知道……能不能指点条明路?或者,有没有什么稳妥的人,能帮着问问,探探底?只要事情能办成,花费……不是问题。”

他最后四个字说得极重,眼神诚恳地看着李怀德。

李怀德沉默着,手指又开始敲击桌面,哒、哒、哒,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目光在何雨柱脸上逡巡,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柱子,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该碰的别碰。那地方……水很深。”

“厂长,我明白。我就是想给老婆孩子找个安生窝,绝无他意。若是实在为难……那,那就算了。”何雨柱以退为进,脸上适时的露出一丝失望和挣扎。

李怀德又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那院子,门牌多少?”

何雨柱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好像……是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