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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蒋天生已经按捺不住,现在就要找花仔荣算账。他对陈宇的谨慎态度很是不屑。

可是蒋先生,我觉得还是再等等......

少废话!谁拦我我跟谁急!

不等陈宇说完,蒋天生就带着手下杀气腾腾地冲向洪乐帮总部。

敢碰我的逆鳞,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见拦不住这头暴怒的狮子,陈宇只好带着安保人员跟上去,生怕闹出更大的乱子。

蒋天生手握钢棍,气势汹汹地站在洪乐社团大门前。

门口的保安发现一群凶神恶煞的黒帮分子突然出现,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他刚想打电话报警,就被蒋天生察觉。蒋天生一声令下:给我上!几个手下冲进保安亭,将保安打得昏死过去。

蒋天生带人闯进洪乐社团内部,见到洪乐的人就动手。此时正在屋里打牌的花仔荣听到外面 * 动,派了个小弟出去查看。

不一会儿,那个小弟满脸是血、衣衫破烂地逃了回来。花仔荣叼着烟,见状勃然大怒: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

大...大哥,是洪兴的人打进来了!小弟吓得直哆嗦。

放屁!花仔荣一把揪住小弟衣领,这里是洪乐的地盘,哪来的洪兴的人?

话音未落,大门被猛地踹开。蒋天生持棍而立,冷笑道:花仔荣,你个孬种!指使手下干那种下三滥的勾当,是怕了我们洪兴吗?

蒋天生提着钢棍大步走进来,花仔荣手里的烟突然熄灭,他随手将烟头弹到一旁。

蒋先生真是稀客,来我们洪乐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都没来得及准备。花仔荣脸上堆着笑,心里却绷紧了弦。

少在这装糊涂!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我拿出证据吗?蒋天生看着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就火大。

蒋先生这话我可听不懂。要是来喝茶的,我这就给您沏上。花仔荣一脸无辜地摊手。

钢棍重重砸在铁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在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花仔荣也不由得抖了抖。

要喝茶我们欢迎,要 ** 请去别处。花仔荣眯起眼睛,笑容里藏着刀。

少装蒜!你指使你手下动我的人,这事你怎么解释?蒋天生直接挑明,不想再看他演戏。

蒋先生说的什么事?我怎么完全不知道?您说的宝贝又是什么?花仔荣继续装傻充愣。

非要我把证据甩你脸上才认?蒋天生看着他那副嘴脸就恶心。

我是真不明白。要不您把证据拿出来?要杀要剐随您便。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蒋天生的话音刚落,陈耀便押着遍体鳞伤的阿宇走了进来。此时的阿宇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接着,有人端来一碗掺了**的狗粮,重重地搁在阿宇面前。

“蒋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花仔荣故作愤怒地瞪着眼睛,“我手下的小弟怎么会被您弄成这样?信不信我这就去警局告您!”

他嘴上说得义愤填膺,心里却清楚,这不过是演给蒋天生看的一出戏。

“少装蒜!”蒋天生冷笑一声,将证据甩在桌上,“你这小弟已经招了,就是你指使他毒害我的爱犬!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花仔荣不慌不忙,反而露出讥讽的笑容:“蒋先生,可真会开玩笑。单凭一张嘴和几样东西,就能定我的罪?这些东西,谁不能伪造?”

见对方还在狡辩,蒋天生怒火中烧:“狗东西,敢做不敢认?”他抬脚狠狠碾在阿宇的伤口上,阿宇顿时惨叫出声。

“说!今天这事到底是谁指使的?老实交代,我饶你不死!”

阿宇疼得几乎失去知觉,在地上痛苦翻滚。花仔荣见状,装模作样地凑上前:“蒋先生,您这是要把他活活 ** 吗?屈打成招,算什么本事?”

他假意去扶阿宇,袖口却露出一条手链——那是阿宇女儿的东西。阿宇瞥见,瞬间明白了对方的威胁。

若他此刻吐露 ** ,家人必遭毒手。阿宇咬牙忍着剧痛,最终在蒋天生的逼问下昏死过去。

蒋天生气得直跺脚,而花仔荣的嘴角,却悄悄浮起一丝冷笑。

蒋天生冷眼看着花仔荣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正拼命摆出一副无辜相,好像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少在这儿放屁!蒋天生猛地拍桌而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花仔荣缩了缩脖子,眼珠子滴溜溜直转:蒋哥您这话可冤枉死我了。要真是我手下哪个不长眼的小弟自作主张...

话没说完,躺在角落的阿宇突然抽搐两下,嘴角渗出血丝。蒋天生瞥了一眼,心里暗骂这戏演得可真够全套的。

行,照你这么说...蒋天生叼着雪茄冷笑,那这叛徒该怎么处置?总得给兄弟们个交代吧?

花仔荣搓着手陪笑:要不...逐出社团?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洪乐肯定不要了。他说得轻巧,仿佛在讨论晚饭吃什么。

蒋天生突然笑出声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当老大的甩起锅来,比码头扛包的卸货还利索。雪茄烟圈在空中打了个转,正好糊在花仔荣那张虚伪的脸上。

花仔荣花仔荣...蒋天生摇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被戳穿的花仔荣也不装了,扯着嗓子嚷道:蒋哥您这就不讲道理了!我...话音未落,角落里传来的一声——阿宇气得把输液瓶砸了个粉碎。

**

“花仔荣,我喊你这么多年大哥,没想到出了事你竟然撒手不管。这事你必须负责,本来就是你的问题。”

“花仔荣,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这样对我!以后别想我再替你卖命,你这种人根本不配,迟早遭天打雷劈!”

阿宇话还没说完,花仔荣就一脚踹在他脸上。阿宇顿时觉得脸颊 ** 辣地疼,下巴似乎脱臼了。他想说话,却只能张着嘴,口水直流,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妈的,都这时候了还想诬陷我?不就是嫉妒我当大哥这么多年,心里不服气是吧?”

花仔荣看着阿宇的惨状,毫无愧疚,又狠狠踢了他几脚。阿宇疼得惨叫出声,像条狗一样哀嚎求饶。可花仔荣根本不理,哪怕他们是多年的兄弟。

阿宇奄奄一息,抽搐着抓住花仔荣的裤腿,想让他停手。血染脏了裤子,花仔荣却毫不在意,抬脚甩开他。

“晦气东西,看我不弄死你!”

花仔荣仍不解气,招呼小弟:“都过来,给我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小弟们提着钢管,却迟迟不敢动手。毕竟阿宇曾是兄弟,他们实在下不去手。

“愣着干嘛?打! ** 这畜生,别让他给洪乐社团丢人!洪兴的老板看着呢,谁动手,赏一百块!”

听到有钱拿,小弟们终于抡起钢管,狠狠砸向阿宇。剧痛让阿宇在地上翻滚惨叫,几分钟后,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阿宇的挣扎逐渐微弱,花仔荣见状,心知他已撑不了多久。

他暗自得意——只要阿宇一死,自己手上不沾血,这桩事便能永远烂在肚子里。

蒋天生一行人站在一旁,地上血肉狼藉的场面令他们皱眉。虽见惯风浪,但亲眼目睹如此惨状,仍觉过于残忍。

蒋天生别过脸,甚至抬手擦去溅到衣角的血迹。

五分钟后,阿宇彻底没了动静。小弟们丢下沾满鲜血的钢棍,棍身还黏着碎肉。

大哥,断气了。拎着血棍的小弟向花仔荣汇报。花仔荣满意地点头:干得漂亮,去库房领赏,就说我准的。

行凶者们嬉笑着离开。花仔荣踱到那团模糊的躯体前,嫌恶地瞥了眼——阿宇的脸早已不成人形,地面浸满暗红。

虽是初次直面这般惨状,他却出奇地平静。

最终,他蹲下身,将白毛巾盖在那张破碎的脸上。或许有一丝愧疚闪过,但比起自保,兄弟的命终究抵不过利益。

蒋先生,这不懂规矩的小弟我已处置,您该满意了吧?花仔荣起身掸了掸衣襟,语气轻快得像在谈论天气。

蒋天生冷笑。他怎会看不出这是弃车保帅?一个替死鬼,哪够平息他的怒火。

态度不错。蒋天生摩挲着扳指,但洪乐社,总得给个像样的交代。

花仔荣没料到蒋天生会如此纠缠不休,自己已经处理掉一个手下,对方却还提出更多要求。

蒋先生,这人早被我逐出洪乐,连命都搭上了。我的诚意您也认可了,怎么还扯上整个社团?这明明是他个人行为。

他实在想不通,明明推出个替罪羊就能了结的事,蒋天生竟步步紧逼,让他白忙一场。

话虽如此,但他犯事时仍是洪乐的人。光灭口有什么用?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蒋天生狠狠将擦手的纸巾摔在地上,血迹瞬间浸透了纸面。气氛顿时降至冰点,花仔荣也被激怒了。

既然谈不拢,那就报警!花仔荣虚张声势地威胁道。

好,让警察看看证据会指向谁。蒋天生冷笑。

花仔荣气得脸色铁青,这才意识到自己挖坑自埋。蒋天生瞧着他窘态,得意地挑眉:怕了?真闹到警局,倒霉的会是谁?

这番话说得花仔荣气焰全消,语气立刻软了下来。

**

“蒋先生,您高抬贵手吧,这事真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您看,您的宝贝也没受什么损伤,对吧?我已经狠狠教训他了,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吧。”

**花仔荣生怕事情闹大,只得低声下气地向蒋天生求情。蒋天生盯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这事倒也不难办,只要你给我个交代——比如跪下磕头认错,我或许会考虑原谅你。

当然,也可能不会。”

蒋天生说完,心里一阵得意。花仔荣进退两难的窘态,在他看来简直滑稽可笑。

“蒋先生,要不这样……我把所有积蓄都给您,只要您肯放过这事,一切都好商量。”

花仔荣实在摸不透蒋天生的心思。即便他低头认错,蒋天生恐怕也不会轻易罢休。

“呵,你倒是挺会打算盘。我要你的钱做什么?洪兴的财力岂是你们能比的?你那点钱,连塞牙缝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