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背回寝殿岂料这狗比小废物就是不上床,死活缠在他身上不松手。
最后叶予泽无奈,被人搂着一块躺下。
这当然不妙,叶予泽十分有酒后乱性的觉悟。
因为背后的人紧紧搂着他,时不时亲亲他的后颈,声音都染上了点沙哑:
“你身上真凉快。”
叶予泽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他忍无可忍的想把人推开。
怎料小废物手劲这么大,刚刚挣脱出来一点,就被人按着肩膀正面压了下去。
小废物在他脖颈蹭来蹭去。
叶予泽心下一抖,脑海里不自觉想起那狗比装醉的时候……
他下意识的想把人推开,却被人按着后脑勺重重吻了上去。
“唔……”
这一整个晚上叶予泽的耳边都是缠绵的情话和下流的荤话,他只能由着人轻薄,咬牙吞下那些闷哼和难耐声音。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
霍子寒醉酒那晚在大殿上那样胡闹,为了一个邻国太监还对自己的父王大放厥词。
第二日肯定是要挨罚的。
霍老皇帝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时,一大早便命人把他叫过来面壁思过。
霍子寒对于昨晚还是有点零星记忆的,他皱了皱眉,回头望了眼还躺在身侧睡得正沉的叶予泽。
被子没盖住而露出的半截肩头上还印着牙印和齿痕,霍子寒捏了捏眉心,帮人把被子盖好。
仔细想了想,他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事前还问过叶予泽。
想到这他才把心放宽,然后转念又想起,叶予泽好像最后也没同意,反倒是自己猴急压着人就开始。
霍子寒一边纠结的不行,又怕人醒过来他不知道说啥,恰此时外头传来盛奕的声音:
“殿下,陛下唤您前往御书房。”
他只好穿好衣物,轻手轻脚的下床,洗漱了一下,又跟灵犀吩咐了几声,这才朝御书房走去。
几乎是他踏出东宫大门的那一刻,霍老皇帝身边贴身太监便从后门进了东宫。
林总管是霍老皇帝身边的红人,灵犀远远看到人便弯下腰行礼,起初她以为这人是来唤自家殿下的,便开口回了句:
“禀总管,殿下方才已经去了御书房。”
林生扬了下手里的拂尘,捏着嗓音:
“洒家不找殿下,陛下唤的是太子妃。”
??!
灵犀面容一沉,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了,恐怕是陛下故意支开殿下,是要为难叶予泽,现在她去通知殿下也来不及了。
陛下把自家殿下唤去了御书房,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是她这种下人进得去的,她根本就无法通知到。
她只好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
“敢问公公,陛下要唤太子妃去何处?”
林生垂眸望了人一眼,冷哼一声:“刑房。”
灵犀轻轻抿唇,一瞬不知该如何,眼看林总管便要进去了,她立马挪过步子挡住人:
“公公,容奴婢禀告一声太子殿下。”
林生不说话,眉眼渐渐冷了下来:“你敢抗旨?”
声音由于故意捏着而带着微微的愠意。灵犀只将头更低一些,却没有半分要让开的意思:
“奴婢不敢,只是里面的毕竟是太子妃,您……”
“给哀家滚开!”
一道拂尘迎面劈过来,带着劲风掀起人的发丝,灵犀旋身避开,拂尘重重的打在地上。
“公公!”
见人提掌又袭了过来,灵犀下意识的抬手格挡,微微后退了两步才稳住步子。
林总管是在陛下身边待了数十年的人,自是身手了得,哪是她能对付得了的。
几番缠斗自己明显落了下风,情急之下喊出了盛弈。
此番性质便就不一样了。林生眯了眯眼,看着两人,阴阳怪气:
“公然抗旨,究竟是太子殿下教导无方,还是有意容你们,蓄谋已久,打算谋逆?”
灵犀皱了皱眉,没吭声。
若是说是他们两人私下的主意,便绝对是抗旨死路一条。
若是扯到了太子殿下,那便更是万万不可以。
倒是木门吱嘎打开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僵局。
从里面出来的人白衣胜雪,墨发未束的垂在腰间,面容疏离却又不冷漠。
只是恰到好处的传来一种距离感,一双淡漠眸子波澜不惊,直直望了过来。
“公公所为何事?”
外头动静这么大,叶予泽早就醒了。
忍着酸痛挑了件衣领略高点的袍子穿上,堪堪遮住侧颈上那个暖昧不已的红色印子。
pS:“记住,你永远都不是孤苦无依,独自一人。”
“叶予泽,你还有我。”
“你怎么就不肯回头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