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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赶紧跟了进去。

“小姨,什么叫‘成了事’呀?”

小当坐在炉子边烤火,听见这话抬起头来。

“小孩别问那么多,大人的事别瞎打听。”

“妈这就做饭,马上就能吃了。”

“……”

秦淮茹立刻呵斥了一句。

她本来今晚是去傻柱家吃饭的,谁知饭还没做,许大茂就闯了进来。

饭自然没吃成。

秦京茹倒好,去喊个人,倒留在江流家吃了一顿。

她自己还饿着肚子。

贾张氏也没做饭。

——

“我们也回吧,嗯,你身上一股火锅味儿。”

“待会儿一块儿洗个澡好了。”

“唉……吃饱喝足的感觉真舒服。”

“……”

江流见众人散去,就牵起李秀芝的手朝前院走。

“别……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

“等回家再说。”

李秀芝脸皮薄,见他在外头这样,脸颊泛红,仍有些拘谨。

“怕什么,咱们都老夫老妻了。”

“说点悄悄话还不行?”

“这种事,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江流嘴里这么说,声音却也放轻了些。

今晚虽不知易中海那几人会怎样,但白白看了一场戏,还顺带气了他们一通,

这感觉倒是挺痛快。

饭后走一走,浑身都轻松。

两人刚到前院,就见三大妈走了过来,

一脸担忧地问:“小江,你说……你三大爷晚上不会有事吧?”

江流边走边笑:“三大妈,三大爷能有什么事!”

“今天这事儿,对他倒是件好事!”

“没准儿,他明天就升官了呢。”

三大妈一愣:“升官?”

还想再问,却见江流和李秀芝已经牵着手进了屋。

李秀芝一进屋便关上门,忍不住好奇问道:“江流,你说今天这事真是聋老太太做的吗?她图什么?我总觉得没道理啊。”

刚才在外面她没敢多问,回家后终于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江流回头看她一眼,笑了笑:“你也这么想?呵呵。”

“其实与其说是聋老太太的主意,不如说是易中海策划的。”

李秀芝不解:“易中海?”

江流点头:“对,是他,或者是他和一大妈一起。”

见她仍不太明白,他接着解释道:“你想,一大妈向傻柱借围巾的时候,许大茂就在外面。

她是从外面进来的,还说了许大茂和秦淮茹几句,难道不知道许大茂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吗?”

李秀芝皱眉:“可……也可能一大妈不知道那是娄晓娥的围巾啊?”

江流笑着摇头:“不可能,傻丫头。

一大妈在聋老太太那儿见过这条围巾,说不定聋老太太送傻柱围巾的时候,她就在旁边。

以她和聋老太太的关系,你说她会不知道围巾是谁的?”

李秀芝听了点点头,又问:“那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许大茂看见自己老婆的围巾在傻柱手里,肯定要发疯的。

难道他们就想让傻柱和许大茂打起来?”

江流摇头笑道:“不,他们未必确定傻柱会和许大茂打起来。

但以许大茂的脾气,要是没人把这事说清楚,他肯定会和娄晓娥吵架,甚至闹离婚。”

李秀芝震惊:“离婚?就为了他们那点私怨,就要拆散别人夫妻?”

她甚至有些气愤。

常言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易中海他们为了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恩怨,竟要毁掉一段婚姻,这也太恶毒了。

江流见她面带愠色,笑着解释:还不止这些,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娄晓娥。

想让她嫁给傻柱。

李秀芝听得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可能!

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妻子啊,而且傻柱不是在和秦京茹相亲吗?

秦京茹多好,还是个黄花闺女。

难道不比娄晓娥更合适?

江流轻抚她的发丝,拉着她坐下:秦京茹确实合适。

但不符合易中海和聋老太的预期。

......

见妻子仍一脸困惑,江流索性将自己的推测全盘托出。

你可知道易中海他们为何如此费心?

是为了养老,他们指望着傻柱养老送终。

聋老太如此,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也是如此。

要想让傻柱死心塌地给他们养老,就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现在傻柱是听话,可娶了媳妇之后呢?

那就说不准了。

所以他们必须给傻柱找个知根知底、易于掌控的媳妇。

先前相中秦淮茹,现在盯上娄晓娥。

而且娄晓娥比秦淮茹更符合他们的要求。

李秀芝只觉得头脑发昏。

在她朴素的认知里,想要别人养老,只要真心相待,视如己出不就够了?

以心换心,总能换来真情。

怎会变得如此复杂?

想要别人养老,不仅要插手婚姻,还得确保媳妇受他们控制?

这不成提线木偶了吗?

城里人的心思都这般深沉吗?

江流见她神色惶惑,不禁担忧:是不是害怕了?

李秀芝轻轻点头:是有些......若你说的都是实情。

这些人实在太可怕了。

可娄晓娥不是资本家小姐吗?怎会任由易中海他们摆布?

江流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这你就不明白了。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这些年,常在后院走动,她的性子早被聋老太摸透了。

至于她父母......

资本家的身份注定要接受改造,想拿捏他们易如反掌。

你以为娄晓娥为何会下嫁许大茂?

不过是想让她找个成分好的丈夫,平安度日罢了。

李秀芝惊讶地问:“照这么说,如果娄晓娥的父母不合作,他们连她父母也要一起算计?”

江流点头:“那是自然。”

“其实要对付他们很简单,只要稍微举报一下就可以了。”

“他们家表面风光,实际上处境比谁都危险。”

江流在这个时代生活已久,深知这年头对出身的重视——越穷越光荣,已是公认的道理。

出身越贫困,成分就越好。

像娄晓娥,自小家境富裕,可以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若在几十年后,绝对是众人追捧的富家千金。

可如今,她却嫁给了要什么没什么、还好色花心的许大茂。

甚至常常受他的气,归根结底,只因为她的成分不好——她是资本家的女儿。

否则,就算给许大茂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对她。

李秀芝靠在他胸前,轻声叹道:“娄晓娥真是可怜。”

江流低头笑了笑:“傻姑娘,她再怎么可怜,也是从小衣食无忧长大的。”

“我们呢?从小就挨饿,吃了上顿愁下顿。”

“你说,她哪里比我们更可怜?”

李秀芝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娇羞:“那不一样,我们现在多幸福!”

“我就比她幸福!”

说着,她伸手搂住了江流的脖子。

“是是是,你比她幸福,我也比她幸福。”

“谁让我有个这么好的老婆呢。”

“好老婆,天都黑了,我们去洗澡吧。”

“也该准备睡觉了……”

江流望着她近在眼前的娇俏脸蛋,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

李秀芝脸一红。

虽然明白他的心思,还是害羞地点了点头。

——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清爽地走出来。

江流神采奕奕,李秀芝脸颊依然泛着红晕。

还没回屋休息,就见阎埠贵骑着自行车从派出所回来了。

“三大爷,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们的事都处理好了?”

江流看了看时间,从去派出所到回来,前后不过一个半小时。

这效率可真快。

阎埠贵见到他,点头答道:“基本已经达成和解了。”

“他们应该快到家了。”

李秀芝带着好奇询问:“那件事最后怎么解决的?”

“三大爷。”

阎埠贵望了他们一眼,随即跟着走进屋内。

他开口道:“小江,情况真被你料中了,民警同志希望息事宁人。”

“所以两边各让一步。”

“围巾的事算无心之失,不是故意的。

许大茂先动了手,但事出有因,加上身上伤了好几处。”

“最后决定让傻柱承担全部医药费。”

“……”

江流追问:“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呢?”

阎埠贵回答:“老太太打人的事虽没完全定性,但确实动了手,这也是判傻柱赔钱的主要原因。”

“至于易中海,被口头批评了几句。”

“尤其是他妨碍公务、企图混淆视听的行为,派出所已经通报给街道办了。”

“让街道办那边进行教育处理!”

说到这儿,他语气明显激动起来。

江流自然懂他为何兴奋——这不正是今晚他硬刚易中海的目的吗?

只要街道办再来一次通报批评,

易中海这管事大爷的位置,怕是要保不住了。

到时候,院里就只剩他一位管事大爷。

那他便是真正的一大爷,说话算话。

江流却没他那么兴奋,继续问:“许大茂呢?他就这么认了?”

“只拿到一点医药费?”

阎埠贵摇头:“他能怎样?你不在场。

别看平时能说会道,被民警和易中海一压,气就短了半截。”

“不过这小子倒会耍滑头,听说傻柱要赔他医药费,”

“就直接住进医院不出来了。”

“估计是想趁机多要一笔。”

“……”

——

——

【219】:我们来打个赌吧!(求全订!)

这确实像许大茂会做的事。

可惜他终究难成气候,指望他办成什么事,确实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