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街道办连这个都统计了？”
“不可能吧？”
“不过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啊。”
“这大爷居然这么多次偏袒傻柱，难怪他动不动就挥拳头，原来是有靠山。”
“可不是嘛！简直把他当亲儿子了。”
“……”
易中海听到这儿，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尤其看到陈志诚手里那张纸。
那些事连他自己都没算过，竟有人记得这么清楚。
“有点意思。”
江流目光转向刘海中，心里猜测，八成是他搞的。
要真是他，这人可不像表面那么老实，背地里算得挺深。
早就在盘算怎么把易中海拉下来。
陈志诚接着说：“还有人举报，你之所以这么护着傻柱，是因为自己没孩子，指望他给你养老。”
“易中海，你私人的事我们不插手，但你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这样做就是不称职。”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
“原来是想让傻柱养老啊，怪不得！”
“我就说怎么每次傻柱打人，一大爷都向着他，早该送他进去了。”
“这下可算明白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到“养老”
两个字，顿时全明白了。
李秀芝扭头看向江流。
江流低声笑：“干嘛这么崇拜地看着我？又被我说中了吧？”
刘秀芝点点头：“嗯！”
江流揉揉她的头，笑道：“知道你男人厉害了吧？以后都听我的就行。”
李秀芝抿嘴一笑，眼里甜甜的。
她本来就什么都听他的。
另一边，易中海神情复杂地看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眼。
“陈干事，既然有人举报，证据你也都有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我只想知道，是谁举报了我。”
他知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
陈志诚冷冷地说：“易中海，举报人是谁，我们不会透露。
你承认了就行。”
“现在，我代表街道办宣布一下你们院管事大爷的调整——”
……
——.
【221】：四合院管事大爷大调整！
“撤销易中海的一大爷职务，恢复刘海中的二大爷身份。”
“三大爷阎埠贵，从今天起升任四合院管事一大爷。”
“希望你们两位今后认真管理院子，避免再发生之前的状况。”
陈志诚宣布完决定，又对阎埠贵和刘海中嘱咐了几句。
“什么？直接撤了易中海的一大爷？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这也太突然了吧！”
“我还以为顶多降为三大爷，看来问题比想象中严重啊！”
“这一下可真是彻底免职了。”
“二大爷之前只是暂停职务，一大爷这回直接撤职，处分也太重了。”
“真是没想到……”
现场顿时议论纷纷，众人看向易中海的目光也变得复杂各异。
有人同情，有人惋惜，也有人暗暗讥笑。
各种神情皆有。
易中海夫妇听到陈志诚的宣布，心头一震，脸色惨白。
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爷，四合院里的头面人物。
如今竟被彻底免职，一点机会都不给！
“陈干事，我们不服！”
“老易在院子里住了几十年，当一大爷以来一直勤勤恳恳，为什么现在犯了一次错，就连改过的机会都没有？”
“这处分是不是太重了？我们不服！”
一大妈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易中海失去这个身份，她也不再是一大妈。
今后，再难得到邻里们的敬重。
陈志诚冷声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易中海之前就有过失，主任已经提醒并警告过他。”
“这次是第二次犯错。”
“而且，你觉得我们冤枉他了吗？”
“仅凭我手里这些材料，说他协同包庇犯罪都不为过，你还要说不服？”
“要不要我们就这上面的问题，彻底查一查？”
一大妈被他严厉的质问震慑，脸色发白，哑口无言。
她很清楚易中海做过哪些事。
就像她本人一样。
这次若不是她插手搅局，故意让何雨水拿出娄晓娥的围巾，事情怎么会闹到这一步？
不仅计划全盘落空，还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林婶的丈夫低声开口：“陈干事，我们院不是一直有三位大爷吗？怎么现在只剩两位了？”
阎埠贵也紧跟着说：“是啊，院里一直都有三位管事大爷，这个空缺的三大爷位置，江流最合适。”
阎埠贵心中暗自庆幸，以为被刘海中抢了先机，没想到一大爷的位置最终还是落回自己手里。
狂喜之余，他也想到：刘海中恢复二大爷身份，要想和他抗衡，江流无疑是最佳助力。
“是啊，院里还没三大爷呢，该补一个了。”
“小江挺合适的。”
“他还在保卫处工作呢！”
“可他年纪太轻了吧？保叔也不错啊，他要是当了三大爷，林婶就是三大妈了。”
“选保叔倒不如选江流，有他在，谁敢乱来？”
“说的也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目光不时投向江流。
江流见大家都看向自己，起身说道：“我先谢谢大家信任。
但我不会当这个三大爷，也不想当。
管院子这种事，不适合我。”
“什么？不当三大爷？这么好的事他居然拒绝？”
“他是不是疯了？”
“我没听错吧，还有人不想当管事大爷的？”
“真是搞不懂……”
大家一时愣住，连本想反对的刘海中，也露出诧异的表情，完全想不通江流的决定。
这时，陈志诚站出来说道：“好了，大家别争了。
三大爷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其实，街道办早就决定了，从今天起，你们院里只保留两位管事大爷。”
“三大爷这个位置，以后不会再设了。”
这句话就像在人群中投下一记惊雷，轰的一声，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除了江流。
“咱们院……以后没有三大爷了？这怎么可能？”
“难道因为这次的事，街道办要削减管事的人数吗？”
“这么说，以后院里就真的只有两位大爷了。”
“那一大爷岂不是彻底没戏了？”
“其实，就算还保留三大爷，易中海也没机会了，他是被免职的，记录在案。”
“不可能再回来了。”
江流也怔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一脸了然。
这种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身份，其实是顺应时代而生的，初衷是为了维护社会稳定。
毕竟刚建国不久，社会上问题不少，政府为了便于管理，便催生了这种院内管事制度。
如今十几年过去，社会渐渐稳定。
这类临时性的职务，也到了该退出的时候，之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理由。
现在，理由来了。
自然要开始裁减。
以后不仅没有三大爷，二大爷、一大爷也会渐渐消失。
或许再过几年，就会彻底取消这个制度。
“陈干事，您的意思是，以后院里就我们两个管事了吗？”
阎埠贵仍有些不敢置信，试探着问道。
陈志诚看了他一眼，点头：“怎么？阎埠贵，你们两个担不起这个责任吗？”
“如果管不了，我们可以重新选人。”
阎埠贵吓得连连摆手：“没、没有！陈干事，我就是确认一下，绝没有别的意思。”
“我们管得了，一定管得了！”
他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当上管事大爷，怎么可能愿意放手？
说什么也不能丢！
刘海中也在一旁暗暗庆幸，差一点自己也受牵连。
陈志诚点点头：“那就好。”
“接下来，我说第二件事。”
“聋老太太在吗？聋老太人在哪里？”
——
——
【222】：聋老太受罚，补助不保！
众人这才意识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似乎一直没见到聋老太的身影。
除了她之外，傻柱兄妹也不在。
就在阎埠贵提到他们在后院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是谁在找我这个老太婆啊？”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只见聋老太在傻柱兄妹的搀扶下，缓缓从后院走了出来。
陈志诚看了她一眼，开口道：“聋老太太，今天我来是通知你关于赔偿的事。”
聋老太皱起眉头：“赔偿？说我老太婆要赔偿？”
“这位小同志，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整天待在院子里，哪有什么赔偿的问题。”
“你可别胡说，不然我要去街道办，甚至更高一级举报你。”
众人听了陈志诚的话，也都一脸茫然。
只有江流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扬起。
陈志诚继续说道：“老太太，我们是按规定办事，就是你昨晚打许大茂那件事。”
“因为你没去派出所，所以处理结果转到了我们街道办执行。”
“现在正式通知你：由于你是五保户，年纪又大，派出所不追究你打人的行为。”
“但你必须赔偿许大茂的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总共18块钱。”
聋老太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什么？要我赔许大茂那个小畜生18块钱？他做梦！”
“我没钱，一分都没有。”
“他敢打我乖孙，就算有钱我也不赔。”
“你们再逼我，我就跟你们拼了，反正我活这么大岁数也够了。”
说完，她向傻柱使了个眼色，准备耍赖离开。
陈志诚却不慌不忙，冷笑着说：“老太太，你不赔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