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能把我们江大帅哥迷成这样。”
“……”
“嘿嘿……我猜肯定很惊艳。”
“说真的,我现在就已经开始期待了。”
“江流,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那天我一定留着肚子,好好尝尝你家的火锅。”
“你这叫尝吗?分明是去打土豪嘛!”
“……”
看大家兴致这么高,江流也笑着应道:“行,就定这周末!”
“我让我媳妇多备些菜。”
“到时候让大家吃得尽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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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流回到家,把同事要来吃饭的事告诉了妻子。
“是说这周末吗?”
“对,到时候你准备个火锅就行,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
江流笑道:“我多买点肉,再准备些蔬菜主食,他们不挑的。”
有啥可挑的!
这年头能吃上火锅,就是顶尖的享受了。
李秀芝点头:“好,那就吃火锅。”
她也觉得请客吃火锅最省事,不用费心张罗一桌子菜,也不至于太招摇。
“对了,娄晓娥的事你听说了吧?”
李秀芝又问。
“听秦京茹说了。”
“不过三大爷想让我跑腿,我没去医院。”
“娄晓娥回来了吗?”
江流反问。
“到现在还没回。”
“我倒是一大早看见一大妈回来了。”
李秀芝说道。
“她回来了?”
江流沉吟片刻,笑了笑:“看来娄晓娥留在医院陪许大茂了。”
既然没跟一大妈一起回来,就说明他俩没吵起来。
只要没吵,一大妈她们那些算计就暂时落空了。
“小江,回来啦?”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从外边进来。
“刚到家。”
“没想到一大爷您也回来了。”
“……”
江流笑着应了声。
阎埠贵听见“一大爷”
这称呼,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哈哈哈……小江,以后你还是叫我三大爷吧,这一大爷听着我还真不太习惯。”
江流笑着应道:“也对,反正现在院里也没三大爷了。”
“您这‘三大爷’叫起来,反倒成了独一份。”
“比那一大爷听着实在。”
阎埠贵咧嘴笑了:“哈哈……还是小江你会讲话!”
说着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对了小江,你今天去医院了没?”
江流摇头:“没去,今天事多。”
“请不出假。”
“不过我听说娄晓娥没回来。”
“三大爷,您现在既然是院里管事的,我觉得您该代表咱们院去看看。”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你说得对,我确实该去医院看看。”
“那我吃了饭就走一趟吧。”
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要不,小江,你晚上陪我一块儿去吧?”
“反正也不远,就当散步了。”
江流深深看他一眼,笑道:“行啊,您吃完饭来叫我。”
“好。”
阎埠贵见他答应,就推着自行车回去了。
——
“你要去看许大茂?这一去,一大爷那边怕是又要多想了。”
李秀芝在院里待久了,也渐渐有了自己的考量。
“傻丫头,我不去,他们就不会猜了么?”
“这些人啊,总爱把人往坏处想。”
“正好晚饭后没事。”
“就当走走,消消食。”
江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要说专程去看许大茂那色胚,他真没那兴致,许大茂也不配。
他现在唯一有点兴趣的,是许大茂到底有没有把他之前的话听进去。
要是听进去了,那他和易中海可就有得斗了。
要是没听进去,那这颗棋子也算废了。
“那我先做饭去。”
李秀芝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多劝,转身进屋做饭去了。
晚饭后,阎埠贵果然来了。
江流跟李秀芝打了声招呼,就骑着自行车,一起往医院去了。
——
贾家。
秦淮茹纳闷地看着眼前的秦京茹。
这丫头平时别说馒头,窝窝头都能干掉三个。
今天却一个窝窝头啃了半天。
“你怎么不吃呢?”
“难道不饿吗?”
秦京茹勉强笑了笑,说:“我今天没什么胃口。”
“随便吃一点就好。”
贾张氏听了,立刻轻蔑地嘲讽道:“一个乡下姑娘,饭都吃不上饱,还谈什么胃口?”
“有得吃就不错了,赶紧吃吧!”
“……”
秦京茹脸色一沉,拿起一个窝窝头,转身离开了饭桌。
贾家的饭菜向来很简单:要么是窝窝头配咸菜,加上一碗稀饭或米汤;要么是疙瘩汤、馒头什么的。
总之,吃得十分朴素。
但这并不妨碍贾张氏在别人面前显摆她的优越感。
秦淮茹见家里气氛一下子僵了,也没多说什么,匆匆吃了两个窝窝头,也起身出去了。
贾张氏什么脾气,她早就清楚。
这段时间能没闹出什么大事,已经算不错了。
要指望她改掉刻薄的性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这丫头跑出来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人,让她说两句就过去吧!反正你明天就回去了。”
秦淮茹一出来,就见秦京茹呆呆地站在院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姐,我明天不想回去行吗?”
秦京茹回头说道。
“不回去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改变主意了?”
秦淮茹盯着她的脸,“不对,你这丫头的心思我清楚,肯定有什么打算。
老实说,是不是还对那个江流不死心?”
她看了一眼秦京茹手里剩下的半个窝窝头,又说:“对了,我问过小当,她说你今天中午根本没在家吃饭。
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去江家蹭饭了?”
秦京茹不高兴了,反驳道:“姐,你怎么这么说我?什么叫蹭饭啊,我就去他家吃过一次好不好!”
“……”
秦淮茹不信:“那你晚上怎么不吃饭?除非中午吃得太饱,不想吃这窝窝头了,不然你不会这样。”
秦京茹支支吾吾:“我……”
刚想说出来,可转念一想,她那么反对自己和江流来往,
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要是说今天和江流是在轧钢厂吃的饭,她肯定想都不想就把自己送走。
那这样一来,她就真的没机会了。
秦淮茹冷冷一笑:“你不说?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这两天你在江家吃饭吃上瘾了吧?”
“现在怕是离不开了。”
“我告诉你,我带你来是相亲的,”
“不是让你去给人做小老婆的。
你要是还有事瞒着我,”
“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
秦京茹犹豫着开口:“我……”
话没说完,就被秦淮茹打断了。
“别说了,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
“明天你必须回去。”
“我亲自送你上车。”
说完,她不顾秦京茹的哀求,转身进了屋。
——
江流和阎埠贵到了医院,稍一打听,就找到了许大茂的病房。
两人正要进去,被一个年轻护士拦了下来:“你们找谁?病房不能随便进。”
江流抬头一看,这护士长得挺俊,扎着两根麻花辫,透着青春气息。
阎埠贵笑着往里面一指:“我们是许大茂的邻居,晚上过来看看他。”
护士打量了他们几眼,尤其多看了江流几眼,像是没见过这么挺拔帅气的。
“你们说的是最里面那张床的人吗?”
护士朝里指了指。
阎埠贵点头:“对,就是他!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代表全院来看看他。”
护士收回目光,说道:“原来是同院的。
我还以为是亲戚朋友。”
“他在这儿没病装病,你们可别学他那样。”
说完,她就径直走开了。
江流望着她的背影,隐约觉得有点眼熟。
不过,这小护士脾气倒是不小。
阎埠贵也望了一眼她的背影,笑着说:“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有个性吗?这么爱憎分明的。”
“这应该说是非分明才对。”
江流也笑了笑。
“也是。”
阎埠贵点点头,走进病房。
“许大茂,你身体好点了吗?我们在门口站半天了,你只顾着和别人说话,都没看见我们?”
江流刚要进去,却发现地上掉了一张胸牌。
捡起来一看,是刚才那个小护士的。
王敏佳。
这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
“三大爷,不对,现在该叫您一大爷了。
一大爷,您怎么来看我了?还有江流,真没想到,最后来医院看我的会是你们。”
许大茂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
江流先把胸牌收好,走了进去。
病房里除了许大茂,还有另外两个病人,三人刚才正聊着,娄晓娥不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意外吧?说明我们才是最关心你的人!”
江流打量着许大茂,笑着说。
“是啊,院子里除了我们,还有谁会来看你?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当上一大爷了?”
阎埠贵也笑着打量他。
不得不说,许大茂还挺经打,跟傻柱打了一架,挨了两三刀,还被聋老太太用拐杖敲了几下,现在倒像没事人一样。
除了脸上还有点淤青,精神头十足。
难怪刚才那小护士说他装病。
“是我媳妇告诉我的。”
许大茂咧嘴一笑,显然对两人来看他很高兴。
“你媳妇听别人说的吧?我一早就看见她和一大妈来医院了,看来你这消息挺灵通。”
阎埠贵话里有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