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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你想带走我 > 第三十一章 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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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辉洒在他脸上,映出几分说不清的怅然。“瑶瑶,”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说,是不是相夷比我幸运好多?”

孟舒瑶走过来,并肩站在他身边:“怎么突然说这个?”

“当年我出事的时候,可没他这般体面。”

李莲花笑了笑,眼底却带着点自嘲,“那时候我杀心重得很,就算浑身中了剧毒,沦落江湖,拖着半条命,也凭着手里的剑,把那些追来的敌人一个个斩了。”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那些血雨腥风的日子:“后来啊,杀得多了,反倒觉得没意思了。

再次回到那个世界,我的道已经完善了,以前那股子锐气没了,所以你刚遇见我的时候,总觉得我像个圣父,明明想好好活着,却又活得束手束脚,连自己都觉得别扭。”

他侧过头,看向屋里那个正对着月光发呆的身影,语气复杂:“可总的来说,我和你都是受过磨难的人。

相夷呢?

他好像一点真格的磨难都没受过,顺风顺水地长大,天赋高,运气好,活得像个太阳,有时候亮得人有点不敢直视。”

孟舒瑶握住他的手,指尖微凉:“花花,你这般护着他,不就是想弥补当年的自己吗?

若不是为了他,以我们的本事,找个安稳的仙侠世界,养花种草,逍遥度日,不是更好?”

李莲花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笑了,带着点孩子气的坦诚:“知道。可就是忍不住有点嫉妒嘛。”

他抬头望向天边的月亮,忽然狡黠地眨了眨眼:“不过也没关系。

等将来让他当了皇帝,就罚他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天天批奏折、理朝政,累得他没时间。

到时候我这个哥哥游山玩水之后,还是会带着礼物去看他的。”

孟舒瑶被他逗笑了,轻轻捶了他一下:“就你心眼多。”

院子里的月光静静流淌,屋里的李相夷似是察觉到什么,抬头望过来,正好对上李莲花投来的目光。

两人眼神在空中撞了一下,李莲花冲他扬了扬下巴,带着点促狭;

李相夷则皱了皱眉,却没像往常那样扭头,反而轻轻“哼”了一声,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有些磨难,不必复刻;有些幸运,值得守护。

这或许,就是李莲花藏在那些玩笑和算计背后,最真的心意。

一大早,李莲花和李相夷就在练剑,虽然两个人都收着几分,但是打那是真的打。

李相夷和李莲花本来就属于天资出众的那一波,属于可以随便创造功法的那一波。

所以两个人打斗,还创造出不少剑法,还有步法和心法,孟舒瑶看了之后再次清楚的知道,天命之子也是有等级的。

今日两个人打的比较激烈,李莲花直起身擦了把汗,望着天边掠过的鸽影,眼底闪过一丝锐光。

那鸽子腿上绑着的小纸条,正是从皇城方向传来的密信。

“来了。”他将纸条递给身旁的李相夷,声音平静无波,“三天后,他们会趁着夜雾突袭。”

李相夷展开纸条,墨迹在潮湿的空气里微微晕开。

他指尖划过“秋收防备松懈”几个字,冷笑一声:“他们倒是打得好算盘。

这样的话,我得回去了,我不能掺和进去。

兄长,祝你一切顺利。”

“当然,一切会顺利,但是我有个要求。”

李相夷虽然觉得自己这个哥很恶趣味,但是看他郑重的样子“什么要求你说?”

“一个的承诺,这个承诺不会让你杀人放火,不会让你为非作歹。

可能会让你有些难受。”

“是什么?”

“暂时性不能告诉你,那你要不要答应?”

李相夷想了想,还是慎重的点了点头。

“好”

不远处,孟舒瑶正教农妇们使用新造的脱粒机,木轮转动间,金黄的稻粒簌簌落下,引来一片欢笑声。

她抬头望见两人神色,快步走过来:“出什么事了?”

“皇城派兵了。”李莲花指了指西边的官道,“他们以为咱们忙着收粮,无暇他顾。”

孟舒瑶脸上的笑容淡去,随即又扬起嘴角:“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不光会种粮,还会打仗。”

当天夜里,各村的打谷场上亮起了火把,像散落田野的星子。

李莲花站在土台上,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有扛着锄头的农夫,有握过绣花针的妇人,还有背着柴刀的少年。

“他们说咱们是刁民,说咱们私分土地是犯法。”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可这土地,是咱们一锄头一锄头刨出来的;这粮食,是咱们一滴汗一滴汗换来的。他们想抢,答应吗?”

“不答应!”吼声震得火把都晃了晃。

“好。”李莲花点头,“青壮年跟相夷去修工事,把村口的路挖成壕沟,铺上秸秆伪装;

妇女们把多余的粮食运进地窖,再烧些滚烫的石灰水;

孩子们……”他看向那群睁大眼睛的孩童,“你们去村口放哨,看见穿盔甲的就敲铜锣,记住了吗?”

“记住了!”孩子们脆生生地应着。

三天后的夜里,雾气果然浓得化不开。

皇城的士兵举着刀枪,踩着秸秆往村里摸,脚下突然一空,接二连三地摔进壕沟。

还没等他们爬上来,头顶就劈头盖脸浇下滚烫的石灰水,惨叫声此起彼伏。

“有埋伏!”带队的将军嘶吼着,却被暗处射来的竹箭射中胳膊。那竹箭是农夫们削的,箭头淬了桐油,虽然不够锋利,却带着一股子狠劲。

最终却被人打倒。

甚至死的时候都没想到打倒自己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妇,因为她恨那些当兵的。

祠堂的木门虚掩着,能听见外面渐歇的喧哗——士兵们的哀嚎、百姓们的喝止声渐渐平息,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和清点人数的吆喝。

李莲花站在门内,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封刚拆开的密信,信纸边缘被捻得有些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