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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锦鲤厨娘在边关的团宠日常 > 第167章 新皇之怒,国公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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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新皇之怒,国公之威

新皇站了起来。

他只是做了这一个简单的动作,整个太和殿里吵闹的声音,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在这死一样的安静里,甚至能听到蜡烛燃烧的“噼啪”声。

萧景睿的眼神很冷,看都没看地上跪着的那几个小角色。他对着殿门口站着的禁卫,轻轻抬了抬下巴。

“把这几个丢人现眼、陷害好人的废物,拖下去。”

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一丝生气,但每个字都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交给大理寺好好审!所有牵扯到案子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给朕全部查到底,一个都不放过!”

“遵旨!”

殿门口的禁卫立刻冲了进来,根本不给李御史他们反应的机会。禁卫们面无表情,一人一边架住他们的胳膊就往外拖。他们手上的力气很大,让那些平时养尊处优的文官疼的直叫唤。

“陛下饶命!陛下!我是冤枉的啊!是田大人……”

“我再也不敢了!求陛下开恩!国公夫人饶命啊!”

惨叫和求饶的声音传了出去,但很快就被关上的大殿门挡住了,最后消失在了外面的冷风里。

处理完这几个小喽啰,萧景睿的目光才落到了跪在地上的田家家主,田景舟的身上。

“田爱卿。”

他叫了一声,声音不大,田景舟的身体却抖了一下。

“你的御史台,看来是该好好管管了。我朝的言官,应该是为国为民说话的,而不是某些人用来攻击别人的工具。”

这句话听着不重,却让田景舟感觉后背一沉,几乎喘不过气。

田景舟的脸色白得像纸,冷汗已经湿透了里面的衣服,又冷又黏的贴在身上。他趴在地上,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砖,甚至能闻到石头缝里的土味,声音都在发抖。

“臣……管教手下不严,用错了人,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倒不至于。”萧景睿冷哼一声,从上往下看着他,那眼神带着皇帝特有的威严,“朕只希望,田卿能记住,在这苍梧王朝,谁,才是你的皇帝。”

这是非常严厉,也是非常直接的警告。

他这是在告诉田景舟,也是在告诉所有官员,这场由田家挑起来针对新国公夫人的斗争,他们输了,输得非常彻底。

大殿里,再没人敢说话,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无数官员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鼻子和脚尖,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

田景舟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只觉得自己的脸,还有田家这么多年的面子,今天全被萧景睿和林小鱼联手踩在了脚底下,还碾进了泥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周围看过来的目光,有看热闹的,有害怕的,还有想跟他撇清关系的。

做完这些,萧景睿脸上的冷意一下就没了,好像刚才那个发火的皇帝只是大家的错觉。

他转过身,亲自端起两杯酒,一杯递给陆沉,一杯递给林小鱼,脸上是看不出一点假的笑容。递给林小鱼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点赞许,两人之间好像有了某种默契。

林小鱼微微点头,心里明白了。今天的这场戏,她开了个头,而皇帝,则给了它一个非常好的结尾。

“几只苍蝇,打扰大家的兴致了。”

萧景睿笑着大声说,温和的声音传遍大殿,跟刚才的冰冷完全是两个人。

“来,各位爱卿,跟我一起喝了这杯!祝贺我朝得到了栋梁和祥瑞,愿镇国公和夫人夫妻和睦,为我苍梧王朝,再立新功!”

皇帝亲口说林小鱼是祥瑞!

这两个字一出来,整个大殿的人都惊呆了!这比赏赐任何金银财宝都管用,它直接把林小鱼的地位,从一个有功劳的国公夫人,抬到了一个普通人碰都碰不到的高度!

满朝文武,不管心里怎么想,这会儿都立刻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对着上面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恭贺国公爷,恭贺国夫人!愿夫人的祥瑞之气,保佑我朝!”

巨大的声音,震得房顶的瓦片都好像在响。

林小鱼站在陆沉身边,看着眼前这热闹的一幕,心里有点不真实。她能感觉到,身边的陆沉,手臂稳稳的环住了她的腰。那力道不重,却像是在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的妻子,是他要用命保护的人。

在大家敬酒的时候,陆沉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还没起身的田景舟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赢了的得意,只有冰冷的、不加掩饰的警告。像一头护着自己地盘的狼,在对想抢东西的敌人发出最后通牒:再敢乱来,一定让你完蛋。

婚宴在一种又奇怪又热闹的气氛里结束了。

客人们离开的时候,再看林小鱼的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从一开始觉得她是个运气好的孤女,到后来觉得她是个会做饭的厨子,再到如今,那眼神里,只剩下深深的敬佩,甚至还有一点害怕。

他们都看明白了,这位新上任的国公夫人,不仅有皇帝罩着,有战神护着,她自己更有厉害的手段和谁也猜不透的底牌。

她不是靠着镇国公这棵大树才能活的藤蔓,她自己,就是一棵能给自己遮风挡雨的大树。

镇国公府门口,客人渐渐走光了。

田景舟在几个下人的搀扶下,脸色发青,走路都有些飘的往外走。在经过一根柱子时,跟正摇着扇子、一脸看戏表情的田景轩碰上了。

他停下脚步。

“景轩。”田景舟的声音很低,带着一股狠劲,只有他们两兄弟能听见,“你选的好帮手。”

他的眼神阴沉得能挤出水来。“但你要记住,水能载舟,也能翻船。那份名单,是能保命的东西,也是能要命的东西。握在一个女人手里,很烫手。”

田景轩脸上的笑容没变,他慢悠悠的摇着扇子,故意凑到他大哥耳边,用更低、却更清楚的声音回道:

“大哥想多了。”

“我这个人呢,没什么大本事,也不懂什么翻船的大道理。”他顿了顿,笑得像只占了便宜的狐狸,“我只知道,跟着小鱼儿,有好处。”

说完,他就不再看田景舟那张难看的脸,摇着扇子,一瘸一拐,但看起来特别潇洒的走了。

两兄弟,从此算是彻底走上了不同的路。

夜深了。

洞房里,一天的热闹终于散去,只剩下跳动的红蜡烛光影和满屋子的红色。

林小鱼坐在床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陆沉走过来,在她面前半跪下来,很小心的帮她把头上那顶沉重的凤冠取了下来。

凤冠一拿掉,林小鱼长长的舒了口气,感觉被压得僵硬的脖子终于轻松了。

陆沉看到她额头上被压出了一道红印,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道红痕,低声说:“辛苦你了。”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红烛的光映在陆沉的眼睛里,里面只有林小鱼穿着嫁衣的倒影。

陆沉俯下身,正想再靠近一点。

突然,“噗嗤”一声!

窗纸被什么东西猛的撞破了。

一只通体乌黑的信鸽掉了进来,寒风裹着雪花吹进屋子,把红烛吹得不停摇晃。

鸽子腿上绑着一个黑色的小竹筒。

竹筒上,用血红的漆画着一个图案。

那是镇北军的加急军报标志。

三根羽毛,血色狼烟。

陆沉看到那个标志,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了。

他的眼神变得凝重又冷硬,恢复了那个镇国公的样子。

边关,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