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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烈抬手,挡住了雌性手上的动作。

蜗不想再拖,想干脆直接全盘托出,偏偏手被按得死死的,掀不开一点!

她用力的掀,豹烈翘着唇角按她手。

一蜗一豹,你来我往,较劲许久。

狼燚被忽略在一边……旁观者门儿清,早就看的清清楚楚。

一共五个契印,闪闪发光,说她不是禾然,那都有点离谱。

偏偏豹烈就是不看。

“好雌性不该随便撩衣服。”

最终,豹烈拧不过她,怕把她小手按断了,干脆别过头,轻轻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角。

“你说是就是吧。”

“……什么叫‘我说是就是呀!’”

蜗被气的跺脚,片刻后又瞄了一眼狼燚:“你说!你看见没!”

炮火转移,狼燚瞧着豹烈那副不肯承认的模样,也梗了下脖子:“没!我没看见!”

蜗:……

真是气死蜗也。

但之前没注意到狼,知道他身上伤口多多,但没什么严重的伤口,灵气吹一下就好了不少。

可现在他晾着腿,似乎刚才在外面被什么野兽利爪划到,腿骨处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兽人体质好,很快止了血,但伤口依然可怖,皮肉外翻,露出渗血的红肉、可怜兮兮的伸着长腿在旁边坐着,一双黑里泛蓝的眼都沁满了委屈般的红。

“算了算了!”

蜗蜗不再较劲自己是不是禾然,蹲在地上,掌心贴在伤口处,看着透明的原液顺着伤口进去。

但对待这头狼就是没有什么好态度,就算给他治疗,蜗也得抱怨一句。

“真是当我的灵气都是白来的……忍着吧,很快就好啦!”

狼燚没想到她突然转向自己,还把小手贴上来,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还有认真专注的小眼神,心里那点警惕突然松了点。

虽然他也没见过禾然,但听其他见过的兽说,她是个很会算计的雌兽。

让她帮助别兽,基本上是不见利就不会有的。

这只小雌兽的眼神太过干净,也没有什么算计的感觉……而且这已经是第三次帮他‘擦药’了。

或许……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小雌兽,只是刚好救了他而已?

可转念又一想,她掌心的‘药’十分奇怪。

普通的小雌兽能在祭坛上凭空变出一条粘液鞭子?还能快速疗伤?

他在兽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能力,完全无法放下心来,只能僵着身体看着她治疗自己。

看着那小手贴着自己的腿抚摸,摸过的地方,留下一层黏糊糊的透明药液,带着暖意,很快就止住血,伤口也在愈合。

除了那五个印记之外,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像禾然。

狼燚也陷入不敢自证的状况中。

豹烈坐在旁边,看着雌性蹲在地上给狼燚疗伤,闷声半晌后突然说了句。

“我去处理兔子,你们继续。”

说完,便略显僵硬的离开了山洞,到外面去烤野兔肉。

蜗发现豹豹好像有点生气,立刻想起之前治愈的那件事。

快速给狼所有伤口都抹上原液后,一路小跑追了出去:“豹!我跟你一起!”

豹烈脚步一顿,唇角勾起笑意。

含糊其辞的嗯了一声,倒是也没拒绝她,甚至还给她留了个坐的地方。

蜗松了口气。

自己的兽夫自己哄,知道豹烈那只右手皮肉刚愈合,骨头要好还得养一段时间,她一直蹲在旁边,帮他递东西,怕他累着。

看见他扯兔子剩余的皮毛:“你不许太用力。”随后抢过来,拿嘴咬住,狠狠一拽:“好了!”

看见他掰烤肉棍子棱角:“你拿来,我来掰!”掰不动,再次用牙啃啃:“又好了!光溜溜!”

豹烈猛然回忆起之前自己瘫痪在洞时,每天吃她用牙啃出来的烤地瓜,闷闷的笑着感叹。

“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兔子兽人。”

“兔子兽人?”

“是啊,兔子兽人。”豹烈上下打量她:“和你一样,白白嫩嫩,又小小的,很可爱,遇到什么都喜欢用牙齿啃啃。”

蜗想起上次自己说是大蜗牛,豹烈说让她变原形。

她的兽形,和兽人们的兽形是不一样的。

兽人的兽形和人形是转换关系,从肉身转为兽形。

她的人形是修炼得来,类似隐去兽形,幻化人形。

真身是灵界大白蜗牛,真身足有一个房子那么大。

蜗还是不想给他看见那么大个儿的自己……说不定会和那些动物们一样,看了就不喜欢。

她想,反正兽世雌性很多都没兽形,什么种族也没那么要紧。

于是在心里简单置换了一下后大声回答:“没错!我是兔子兽人!”

豹烈没有说话。

倒是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兔子兽人,兔子雌兽一窝能生好几只幼崽……”

瘸着腿的狼燚缓缓靠在墙壁边,目光直视着她。

“你能生吗?”

满心都在豹身上的蜗,后知后觉的抬眸眨巴眨巴:“生?什么?”

“……”狼燚沉默打量她半晌。

如今大多数雌兽都已经失去了兽形,但兔族雌兽的生育力依旧是全大陆公认的好。

即使生下的幼崽十有八九都是兔族,在这幼崽都难见的年头,十分之一也比没崽强,能和温柔绵软的兔族雌主结契,是很多雄兽的梦想。

禾然是灰狼族,特点是性格火躁,速度极快,父兄战斗力都很不错。

偏偏灰狼一族的生育率只有3%,她又因为幼时意外伤到腰,巫医说她比普通灰狼雌兽的受孕率还低两成,是她从不愿意提起的痛。

兔族幼崽多,雌兽就多,部落里常常会来兔族雌兽。

她明明是族长之女,出门有雄兽保护,穿的是最好的兽皮衣裙,可看着族里的雄兽围着兔族雌性洞穴外送礼物猎物,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曾经往兔族雌性的水潭里放过毒药,结果那天下雨,淹到了下游她家里,把她自己毒了个半死。

见兔族雌性怀上四胞胎,被族里分到最向阳的位置盖房子,当天就带着两只兽侍以检查安全为由,把人家刚盖的房子祸害个遍。

部落分好的药材给雌性,她总是要占最多的,甚至还说过:“不就是怀崽?几个月就一窝,有那么金贵?”

谁都知道,禾然最恨兔族。

她是坏,但她的坏从不绕弯子,全是仗势欺压与偏爱兜底,胆大妄为。

如果眼前这只小雌性是禾然,那她为什么没有一丝嫉妒与气愤的表现?

这一刻的狼燚竟然有点懊恼自己当初太恨她,看都不想看她一眼……以至于在需要辨认的时候,都不知道哪个是自己雌主。

想想还是豹烈好,坚持认为不是就不是,哪怕有印记,都可以不是。

洞内诡异的寂静。

蜗蜗追问了句:“说话呀,生什么?”

“生崽子。”豹烈主动接了话,一边把烤好的兔子肉塞进她嘴里,一边补充:“狼燚说想和你生崽子,要不要我帮你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