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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官出身的丞相哪懂什么兵事?就算掰开揉碎讲,怕也是对牛弹琴。

倒不如让李戡给他透个底,眼下还得靠他张罗招商的差事。

中丞,您回绝军方增援实在欠妥。

就这点兵力,莫非打算靠三寸不烂之舌说降叛军?李斯此刻也豁出去了——官位事小,儿子的命可只有一条。

李相想给令郎减负?兵我是添不了,但您能让他的敌人变少。

柴髙意味深长地眨眨眼,要是不使劲,令郎要对付的人可就要翻倍了,信不信?

李斯猛地怔住,随即恍然大悟。

可当爹的哪能真放心?我这边都安排妥了,倒是中丞您......还是听我一句劝,别太托大,能争取武将支持最好。

今晚不妨找李戡聊聊。

柴髙压低声音,不过您得记住,他说的可都是连陛下都只见过一次的机密。

等凯旋那天,您自然能看个真切。

话说到这份上,柴髙也不便多言。

这两千精兵是他和韩信反复推演过的底牌——那兵仙可是拍着胸脯保证,就这支奇兵足以击溃十万秦军精锐。

战场形势有利的话,按他的说法,莫说十万大军,就算二十万也不足为惧。

柴髙完全有把握将那个无赖彻底消灭在沛县。

说句不中听的,若是此刻出兵,单是萧何恐怕就不会死心塌地追随那个地痞 ** 了吧?至于夏侯婴和樊哙那两个莽夫,更不值一提——不过是个混混和屠夫罢了。

三国时期的张飞起初不也是屠户出身?

能成为一代名将靠的是身经百战。

即便是韩信、曹参、周勃这些人的军事才能,也都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

这绝非虚言,他们原本只是有些天赋罢了。

天赋要成长为将才,必须经过血与火的淬炼,在生死搏杀中才能蜕变为真正的名将。

如今刘邦那帮人,不过是一群初出茅庐的雏鸟。

李相莫非以为我是鲁莽无谋之辈?既然我敢揽下这差事,自然有十足把握。

柴髙掸了掸衣袖。

穿越至今仍不习惯这身装束,若在原来那个时代,自己早该穿着阿玛尼定制,跻身亿万富豪之列了。

恕我直言,别的我不敢夸口,单论军事才能——就凭我麾下这五百神兽军团,莫说对付这群乌合之众,便是大秦正规军来了也能轻松击溃,无非是难免伤亡。

柴髙瞥见李斯惊愕的神情,不由轻笑。

这反应在他意料之中,毕竟始皇帝当年观战时都差点惊掉下巴。

那次五十人对阵千人的演练,半个时辰后竟无一生还。

倒不是卫队无能,实在是对方装备精良——披甲重骑冲锋时根本无人能挡,十人小队就能冲散阵型,随后突入的轻骑更令他们束手无策。

那些稳坐马鞍的骑兵,岂是连马镫都没有的卫队能抵挡的?光冲击力就足以将人掀下马背。

后续赶来的步兵每人手持一把长刃,挥舞间如同收割庄稼般利落,配合周围游走的弓骑兵,场面简直令人咋舌。

这些骑兵的速度竟比匈奴人还要迅捷,马上射术更是无可挑剔。

更惊人的是他们配备了一种神秘武器,每次拉弓竟能同时射出十五支箭矢,如此强力的装备可以连续发射九轮。

面对这样的攻势,始皇帝的亲卫队毫无胜算。

后来始皇帝亲自检视马鞍,才发现这些骑兵的马鞍上竟配备了五到六种不同的兵器。

弓骑兵的装备更为夸张,除三把强弩外,每人还携带十二桶箭矢。

按每桶三十支计算,三百六十支箭的数量足以让任何对手胆寒。

结果显而易见,始皇帝的一千多名亲卫在几轮冲锋后就全军覆没。

他们唯一的战果,只是在重甲骑士身上留下些许尘土痕迹。

战后这些卫士心有不甘,认为对方并非武艺超群,而是装备过于精良。

按他们的估算,若能武装五千人,足以抗衡十万精锐。

始皇帝确实渴望将禁军打造成这样的部队,若真能实现,他的军队必将所向披靡。

但柴髙不断摇头,因为铁料已经耗尽。

这些装备已是长期积累的全部产量,包括煤炭和铁矿石的储备都已见底。

连始皇帝都难以置信的结果,李斯又怎会轻信?况且李斯只是提出个人见解,柴髙实在不该嘲笑他。

李相,实不相瞒,我本不愿动用这支人马。

毕竟都是大秦子民,自相残杀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

如今天下作乱者多为饥民,这次真要仰仗李相了。

若能成功招商,我们只需对付一两万反贼即可。

柴髙长叹一声。

平定叛乱难免见血,总有人误入歧途,盲目追随之下,伤亡在所难免。

但愿李相此次招商,一月之内能吸纳所有饥民。

若能做到,柴某愿终身食素,为苍生祈福。

柴相言重了。

李斯郑重道,李某明白,就依柴相所言。

今日方知柴相真心,果然胸怀天下,包容万物,李某心悦诚服。

李斯确实被眼前之人折服。

这个男子身上有种独特气质,虽常觉其言过其实,但深谈之后才发现句句属实。

李斯绝非目光短浅之辈,在他漫长仕途中,仅遇见过两位具备这般宏图伟略之人——其一是横扫六合的始皇帝嬴政,其二便是眼前这位气度非凡的男子。

两者气质却截然不同:始皇如出鞘利剑锋芒毕露,而眼前之人则似浩瀚沧海包容天地。

真正胸怀大志者从不会久居人下,他们要么归隐山林逍遥快活,要么便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

眼前这位的抱负,岂是区区中丞之位能够束缚?他的目光早已越过朝堂,投向更遥远的疆域。

仅观其拜相后的举措便知此人格局:常人得此高位必先得意数日,他却即刻展开新政。

设府衙、立新法、除奸佞、定储君,任何一项都足以名垂青史,可他仍未停歇。

据李斯之子所言,柴髙的目光正锁定匈奴草原、东胡部落,乃至月氏、西羌、楼兰等广袤疆土,誓要将大秦版图拓展至遥远的海岸线。

这般宏图伟业,连始皇帝都未曾设想。

正因如此,始皇才愿将爱女许配于他,任其为帝国开疆拓土。

或许正是这份超越常人的志向,才让陛下对他深信不疑。

无论其言谈如何惊人,在始皇眼中都值得信任——因为陛下深知,此人觊觎的绝非 ** 宝座。

若所料不差,继任者必将更加倚重此人,对其所为更无阻拦。

照此发展,此人的影响力恐将延续五代之久,这般深远布局,实非李斯所能企及。

李相?李相为何这般看我?柴髙挥动的手掌将李斯从思绪中唤醒。

李斯略显窘迫,方才竟因对方言论而失态。

惭愧,柴中丞的抱负实在令人震撼。

李斯长叹,中丞心中装着的天下,其广阔已超出李某想象。

今日方知何为真正的胸怀天下!

此番对谈令李斯彻底折服。

当年恩师荀子曾言:权谋之术终是小道,唯有心系苍生方为大谋。

眼前这位柴髙,正是这般人物。

能与此等青史留名者相识,也算不枉此生了。

此外,他那个幼子竟能追随此人立下不世功业,如此显赫的荣耀,史册留名自不必说。

面对这等人物,李斯深知唯有紧随其后。

此刻他再无半分犹疑,决心与这个看似不羁之人同乘战车。

“中丞无需多虑,无论情势如何,李斯绝无二心。

定当依中丞之命妥善处置诸事,只是出征日期还请暂勿外泄。

柴髙颔首,此事他确有考量。

虽说麾下两千精锐战力超群,终究兵力有限。

若能扩编为军团,方成大器。

不过他并不焦急,据他所知,几处铁矿位置了然于胸。

既有此依仗,余下皆不足虑。

“李相,大丈夫正当如此。

可敢与柴髙立约,共铸大秦不破之威?”

李斯热血上涌,猛然攥住柴髙手腕。

自听闻幼子讲述此人起,他便逐步了解这位奇才。

时至今日,或可称满朝文武唯他真正读懂柴髙。

“中丞有此宏愿,李斯求之不得。

能与中丞并肩,实乃人生快事!”

“啪”的一声,两只手掌紧紧交握。

智者之约就此立下。

李斯既已看透柴髙为人,更钦佩其凌云壮志。

“不知大人此次能调拨多少兵马?我等四人若得出征,纵死也要让天下见识神兽军团之威。

“晦气!你这张破嘴不能说点好话?”李戡怒视韩信,“弓骑兵怎摊上你这猥琐统领?就算你是头儿,也休想压我们一头!”

韩信嬉皮笑脸翻着兵书,李戡面色铁青。

这厮除了研读兵法,嘴上更是刻薄。

好在身为中丞麾下首席将领,此次行动深得信任。

可这几个刺头偏不服管,坚称弓骑兵只遵柴髙号令。

李戡不便发作,心知他们是眼红自己受中丞器重。

毕竟曾与大人并肩浴血,这份情谊岂是旁人可比?

其实按资历论,除却寡言的周勃常偷过指挥瘾,柴髙丞相向来默许。

想来在这位大人心中,诸将皆具独当一面之才。

韩信最近颇受中丞器重,看样子很快就要接管兵权了。

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把军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不过最近我注意到中丞大人总有些心神不宁,似乎藏着什么心事。

莫非真要打仗了?这些天忙着训练朱雀弓骑,都没跟在大人身边伺候。

按往常这个时辰早朝该散了,想必很快就能收到大人的消息。

韩信,要是就凭咱们现在这些人马,你觉得能平定叛乱吗?一向沉默寡言的周勃突然开口。

说他们是重步兵实在委屈,谁见过骑着马的重步兵?

虽然战马品质稍逊,但冲锋速度丝毫不慢,只是耐力稍差罢了。

这些马匹平时主要驮运盔甲装备,行军时大伙儿都是靠两条腿走路。

连柴髙大人最初都被戏文误导了,以为骑兵就该整天骑在马上。

咱们这支队伍的配置让所有部队都眼红,不仅粮饷充足,装备精良,连战马都是千里挑一。

上次和陛下的亲卫比试,不到半个时辰就让对方全军覆没,听说连始皇帝都大吃一惊。

这还只是柴髙大人手下留情的结果。

按那三个小子原本的打算,开局就该用朱雀弓骑主攻,轻骑兵与弓骑兵交叉迂回包抄,最后派重骑兵来个洗地板。

不知大人从哪儿学来这个词,形容得真贴切——最后出场的重骑兵,往往只能给地上的伤兵补刀。

周勃你这话说的,要真派咱们这些精锐出马,别说十万叛军,就是二十万也不够砍的。

韩信笑着摇头,不过咱们的辎重确实是个问题。

真要出征的话,中丞大人肯定会配给补给部队。

禁军是指望不上了,估计会调派附近州县的驻军。

这些地方部队打仗不行,但打扫战场倒是一把好手。

倒不是韩信瞧不起他们,当初咱们也没想到能享受这么好的待遇。

在柴髙大人的 ** 下,现在伙食改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