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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身旁的传令官面如土色:大汗!那些根本不是战车,是......是弩炮!

轻巧的皮盾在钢铁风暴前如同薄纸,前排骑兵连人带马瞬间插满箭矢。

后续骑兵虽肝胆俱裂,却仍被洪流推着前进。

当他们终于逼近三百步时,汉军战鼓骤然暴响, ** 手加入射击,箭雨密度再增三成。

冒顿痛苦地闭上眼睛。

这根本不是冲锋,而是飞蛾扑火。

如潮的匈奴骑兵接连撞碎在铁壁前,许多骑士与战马被长箭钉作一团。

但八万亡命之徒的冲击终见成效——盾墙开始龟裂。

尽管每个缺口都微不足道,可随着后续骑兵不断灌注,裂缝正以惊人速度蔓延。

二排立!一排蹲!后撤!三排补位!

血色狂飙

周勃一声暴喝,盾阵骤然收缩,铁壁般的防线再度抵住敌军冲击。

远处隐约传来震天欢呼——左右两翼的重骑已撕开血路突围而出。

章邯够狠,英布也不含糊。

为将者,岂能囿于部卒伤亡?重骑的使命只有一个:沿着预定路线碾过去!刺穿!再刺穿!

杀!骑枪突刺!

杀!战刀饮血!

钢铁洪流席卷战场,马蹄下不分敌我尽成肉泥。

箭雨奈何不得他们,正面冲锋撞不垮他们,唯有侧翼那道致命破绽——一旦被黏上便再难挣脱。

此刻本该由步兵策应,但步卒正陷于苦战。

好在轻骑仍在!

袍泽受困,当如何?

杀!杀!杀!

李戡率轻骑如银梭穿云,这一战注定载入史册。

他们弃弓执枪,迎着刀山剑林发起冲锋。

血浪翻涌间,重骑部队化作整块烙铁,狠狠摁在漠北骑兵脸上。

崩溃只在一瞬。

步兵防线久攻不破尚能忍受,可那支本该被缠死的重骑竟直插心窝!漠北人终于崩溃了。

在钢铁洪流面前,任何阻碍都是笑话。

阴阳大阵忽如莲花绽开,五支锋矢四面突击——中军只需拱卫主帅。

杀!杀!杀!

枪林过处人仰马翻,管你骑兵步卒统统挑 ** 下。

盾兵朴刀翻飞,挨个补刀残敌,遇上同袍则火速救援。

步兵横扫之地,唯余死寂——活着的要么是秦军,要么即将成为 ** 。

匈奴游骑何曾见过这等战法?阵型被撕得支离破碎。

冒顿睚眦欲裂,却已深陷对手的杀戮节奏。

什么叫兵败如山倒?眼前便是血淋淋的答案——整队整队的勇士冲上去,转眼变成满地碎尸。

冒顿感到局势失控,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尽管他迅速调遣两侧骑兵脱离战场,却找不到突破口。

当他试图追击重步兵时,对方早已重整阵型,从圆阵收缩回严密的方阵。

与此同时,重骑兵划出流畅的弧线,再次撤回步兵侧翼。

这简直是个无解的循环!

冒顿束手无策。

敌方骑兵与步兵的完美配合让他无从下手。

若没有那支轻骑兵的支援,或许还能削减重骑数量,瓦解步兵防线。

“再来!杀!给我杀!”

漠北骑兵杀红了眼。

他们从未被人如此压制,向来只有他们冲散敌人的份,哪轮得到对手反制?这股怒火,连冒顿都拦不住——谁敢阻拦,恐怕连自己都要遭殃。

“调整机械兵,分散火力,别追求一击毙命!”

上次机械兵失误,低估了战马速度,集中射击反而被障碍物阻挡箭矢。

这次分散覆盖,虽 ** 率下降,却成功射落大批骑兵,延缓了敌军攻势,减轻了步兵压力。

重骑兵并未休整,随时待命。

果然,两翼敌军再度袭来,重骑果断迎击。

而这次,轻骑兵紧随其后,既是重骑的辅助,也是远程打击的主力。

“看他们的轻骑!马上动作如此灵活,比我们最精锐的战士还强!”

“他们竟能双脚站在马背上?那是什么装备?”

冒顿一眼认出马镫和马鞍,瞬间明白为何连敌方轻骑都难以抗衡——这些装备让对手的骑术与他们不相上下。

“谁发明的这东西?太可怕了!”

“我们匈奴靠骑术纵横天下,如今竟被这小玩意抹平优势!从前秦军骑兵再多一倍也非我们敌手!”

“别提从前了!快想办法,骑兵撑不住了!”

漠北首领说得没错。

骄傲的骑兵节节败退,敌人将他们一个个斩 ** 下,即便未被 ** ,也被乱马践踏而亡。

匈奴骑兵即使躲过铁蹄践踏,也难逃后续 ** ,大秦重骑与轻骑的协同作战再次展现无敌之姿。

顶不住了,必须撤军......

还有后备兵力吗?得有人拦住这些重甲骑兵......

哪来的援军?糟了,他们的步兵方阵压上来了......

冒顿心乱如麻,他拼命调整部队阵型,试图组织起惯用的游击战术。

然而秦军轻骑如影随形,根本甩不开距离。

更致命的是,在近身搏杀时,匈奴弯刀比秦军兵刃短了半截——虽然出刀更快,但攻击距离的劣势让他们处处受制。

靠骑术还能周旋,但必须听我号令!冒顿意识到,唯有全军反冲锋击溃轻骑纠缠,才能施展战术。

可他没注意到,秦军步兵推进的真正原因:地平线上突然涌现的骑兵洪流。

敌军增援!终于有人发现山丘后方杀出的游骑军团。

原来柴髙谈判归来时,已暗中调遣十万游骑参战。

借助热气球侦察,他们肃清了所有匈奴斥候,这支奇兵的出现彻底粉碎了匈奴人的希望。

龙且率部正面强攻,曹参带兵包抄后路。

冒顿绝望地闭上眼睛——要撤退就必须撑到夜幕降临。

这一日的厮杀染红了草原,鲜血大多来自匈奴儿郎。

十五万大军折损八万,残部溃退回营,却遭遇连夜袭扰。

当疲惫的匈奴人天亮欲撤时,秦军重步兵已堵死退路,外围轻骑来回游弋。

想逃?我阵亡将士的血债谁来偿?

柴髙双目赤红,这些战士都是他在军营中悉心栽培的精锐,尽管后来补充的兵员素质略有下滑,但依然是百战之师。

这场战役损失极其惨重,阵亡将士达一万两千人,重伤者超过五千,轻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如此巨大的伤亡令人难以接受。

若是冒顿得知这个数字,恐怕会悲痛欲绝。

他的部队历经七日血战才突围成功,此时已不足两万人马。

这个数字让冒顿几近疯狂,但更令他崩溃的还在后头。

大秦铁骑展开了无情追击,柴髙下令:不将匈奴彻底歼灭,誓不罢兵。

漫长的追击战中,匈奴人最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四艘飞艇分据四方,如影随形地追踪着他们。

一旦被飞艇锁定,紧随其后的骑兵就会咬住不放。

这些生力军每人配备三匹战马,轮番追击之下,匈奴人接连倒下。

指望援军已是痴心妄想。

阴山以南再无匈奴部落,当残部逃至漠北时,更多轻骑兵加入了追击。

一路溃败让漠北骑兵尝到了 ** 的滋味,他们召集的族人根本抵挡不住秦军的攻势,最终在且战且退中被彻底击溃。

走投无路的冒顿仓皇逃过狼居胥山。

至此,柴髙下令停止追击——并非心慈手软,而是后勤补给已至极限。

即便有飞艇支援,也跟不上战马的损耗。

部分骑兵甚至失去了坐骑,只能搭乘运输飞艇返回。

柴髙在狼居胥山举行祭天仪式时豪言:从此再无须卫青、霍去病出手,我柴髙已为后世永绝匈奴之患!

大秦朝堂上,一个月后的早朝时分。

嬴政总觉得有要事未决,沉思许久突然唤来蒙恬:中丞出征多久了?

蒙恬回禀:已有大半年。

去年八月出发,如今五月春暖,再过三月就满一年了。

只是不知前线战况如何......他暗自懊恼:冯去疾为何如此急躁?这等大战竟让蒙家将门缺席!

虽然长城若有失守必会急报,但蒙恬仍忧心忡忡。

尽管前线不断送来缴获的匈奴牲畜,可没有确切军报始终令人不安。

蒙恬,你说柴髙能否平安归来?嬴政突然问道,他夺取匈奴这么多牲畜,那些蛮子岂会善罢甘休?

蒙恬微微皱眉,绝不可能轻易放过柴髙。

但柴髙率领众多新军出征,想必不会出什么差错。

真正令他忧心的是杨端和的驻防部队至今仍未撤离。

按原定计划,这些驻军本该轮换休整,可至今毫无动静。

陛下,柴中丞欲平定匈奴绝非朝夕之功。

依老臣之见,暂无消息反倒是最好的消息。

李信从武将队列中迈步而出。

这位大秦老将因曾败于李牧之手,未能获封上将军之衔。

诸位爱卿不妨推测,眼下柴髙与匈奴的战况究竟如何?始皇帝询问道。

蒙恬与李信交换眼神,二人均认为柴髙此刻应是在草原上与匈奴周旋。

陛下明鉴,一年之内平定匈奴实非易事,其疆域实在太过辽阔。

在他们看来,征服匈奴需要足够的时间。

微臣以为,中丞大人此刻定是在长城以北与匈奴缠斗。

报——陛下大喜!边关六百里加急捷报,杨端和将军呈报!

嬴政闻言一怔。

按理说捷报应由柴髙呈上,怎会是杨端和?莫非柴髙出了意外?若真如此,本该是败报才对,怎会传来捷报?

始皇帝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前来报信的内侍。

幸好内侍反应敏捷,立即展开手中朱红捷报——这红色纸张正是扶苏的杰作,将颜料掺入纸浆制成,颇受朝野青睐。

启禀陛下,杨端和与王赍将军深入匈奴腹地,俘获人口六十万,牲畜不计其数。

恳请陛下准许将部分俘获人口迁至上党郡、三川郡、陇南郡及河套地区。

朝堂霎时鸦雀无声。

内侍忐忑不安,不知这般战果究竟是好是坏。

掳获如此众多匈奴人口,究竟意欲何为?

你可看清了?究竟俘获多少匈奴人?牲畜不计其数又是何意?难道长城大营无人清点吗?冯去疾难掩怒意。

杨端和此举实在蹊跷,柴髙那小子又去了何处?莫非真遭匈奴单于冒顿毒手?

小的不敢妄言。

不过捷报后附有清单,听说近日将有大批牲畜运抵咸阳。

长城大营因掳获过多,唯恐牲畜耗尽军粮,只得先将牲畜遣返。

那内侍继续翻阅奏章,突然愣在原地,嘴巴张得老大,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放肆!你这奴才,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吞吞吐吐?再不说清楚,拖出去斩了!”

始皇帝心急如焚,等了半天却不见柴髙的消息,莫非他遭遇不测?女儿已嫁给他,若他真有不测,女儿日后该如何是好?

还有,扶苏那小子也跟着他,若有个闪失,大秦江山谁来继承?日后绝不能再让扶苏随军出征!

“陛下饶命!这是王赍将军的奏报,说柴中丞二月便扫平了匈奴头曼王庭!具体日期未详,王赍将军称他正忙于清点战利品!”

殿内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