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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些机动灵活的敌人,始皇帝不惜耗费巨资修筑长城,希望借此彻底堵住边境的缺口。

作为穿越者,柴髙深知长城的意义。

后世许多人认为修筑长城劳民伤财,但在那个时代,长城对中原而言是划时代的壮举。

它不仅影响了中原的格局,更对世界历史产生了深远影响。

在欧洲人眼中,长城的存在迫使许多游牧民族转向西迁。

随着人口增长,他们需要掠夺资源,而长城阻挡了南下之路,迫使他们向西进军。

于是,欧洲各国屡遭侵袭,对此他们束手无策。

据柴髙所知,从匈奴开始,柔然等草原帝国一次次将周边游牧部落驱逐出草原,这些小部落不断西进,给欧洲带来深重灾难,甚至摧毁了许多国家。

因此,长城不仅改变了中原的命运,也重塑了欧洲的历史进程。

正是长城的存在,让中原一次次抵御游牧民族的侵袭,在坚固的屏障下安然度过危机。

秦始皇的功绩绝非一人之功,而是后世千秋万代都需铭记其开创之功。

若非如此,为何历代史家皆对大秦伟业推崇备至?

蒙恬将军对此束手无策了?

嬴政难掩失望之情。

他本对这位大将寄予厚望,以为至少能得个像样的对策。

未料蒙恬竟直接终止了这场议政。

柴卿可有良策?你素来关注匈奴事务,为何今日反倒缄默不语?

始皇深知这位臣子虽平日寡言,每逢危局却总能献上妙计。

此刻他正期待着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不仅皇帝,连冯去疾也紧盯着柴髙。

众人皆知此事非己所长,都不敢贸然争功。

感受着满朝文武灼热的目光,柴髙暗自好笑。

这些同僚莫非都会传染?连魁梧的蒙恬也投来期待的眼神。

这确是个棘手难题。

后世虽有不少对策,要么流于空谈,要么收效甚微。

作为穿越者,柴髙明白对付游牧民族唯二法门:要么迫其迁徙,要么将其同化。

纵观历史,同化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再剽悍的游牧部族踏入中原,终将消融在文明熔炉之中。

但要让始皇接受异族入主中原,无异于引狼入室。

所谓同化,非指简单模仿,而是通过文化浸润与人口优势,使匈奴人逐渐淡忘本族身份,最终让草原子民尽归大秦。

中丞大人此言深奥,下官愚钝。

章邯展现出勤学好问的本色,对这位谋臣佩服得五体投地。

简言之,就是通过通婚教化,使游牧之民真正成为大秦子民。

如此可明白?看着群臣困惑的神情,柴髙几乎要放弃解释。

爱卿此计虽妙,但如何令其甘愿归化?难不成要我大秦子民出关抢夺胡女?

嬴政面露难色,若百姓尽数外迁,中州岂不沦为荒城?

陛下,中州以农耕立国,却有一项得天独厚的优势——人口众多。

这正是我们同化他族的最大资本。

昔日征服的百越、虾夷,如今安在哉?

始皇帝微微颔首。

那些弱小部族归顺后,很快便融入了中州血脉。

草原各部本是小族,不过依附匈奴罢了。

若能给予安定生活,免其颠沛流离之苦,想必他们也愿成为大秦子民。

群臣恍然大悟。

柴髙所言同化,实则是通过通婚教化,逐步吸纳异族。

所谓消灭匈奴,实为分化部落,使其最终融入中州。

待那时,草原自然再无匈奴之名。

此乃文化同化之力,借岁月流转,终使异族成为中州一员。

辽阔草原上,匈奴之后尚有东胡、月氏。

开放疆域中,难以彻底灭绝一个民族——打不过总能逃得掉。

上策莫过于敞开怀抱:予尔文化,纳为臣民,假以时日皆成中州血脉。

爱骑马征战?随我们西征欧陆;愿热血报国?同去统治异域。

将未开化之民尽数吸纳,方为终极解决之道。

殿中鸦雀无声,连始皇帝都为之震撼。

这般谋略,实属闻所未闻。

柴卿此策,朕前所未闻。

嬴政目光扫过群臣,素来唱反调的冯去疾竟也在沉思。

蒙恬喉结滚动数次,终是开口:臣以为可行。

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至高境界。

柴髙此计确为绝户之策:既能使大秦疆域人口持续增长,又可保留游牧民族优良特质。

老臣李斯捻须道:此策古已有之,周人称其为绝户计。

冯去疾引经据典,提出的绝户计虽狠辣,却极为有效。

嬴政眼中闪过赞许——连素来与柴髙不和的冯去疾都点头认同,足见这计策连顽固老臣都无法抗拒。

虽众人达成共识,具体施行细则仍无定论。

柴髙所言不虚:凭借大秦人口优势,南疆百夷等部族不出十年便已消亡殆尽。

然良策需配良方,方能见效。

中丞此计甚妙,蒙恬颔首道,但若无周密方案,终究是纸上谈兵。

冯去疾一锤定音:关键在于如何让匈奴人心甘情愿归化。

这正是症结所在——冒顿单于正席卷草原各部,统一之势已不可挡。

蒙卿所言极是。

始皇帝凝视沙盘,此乃避无可避之事。

他转向柴髙:爱卿既有良策,何不赐教?昨日密谈未尽之意,此刻终要揭晓。

柴髙从容整袖:若在七国未统之时,此事断无可能。

但如今...

他故意顿住,眼见连始皇帝都急得攥紧袍角,才悠悠道:答案很简单——以力服人。

唯有让匈奴见识大秦铁骑之威,他唇角扬起傲然弧度,方能使胡马跪献降表。

“东胡王不是派使者向冒顿索要马匹和女人吗?我们同样可以派人直接要人,让他们整个部落归顺大秦。

“胡闹!这算什么计策?这不是逼着冒顿和我们开战吗?”

众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这算什么主意?居然想靠一句话逼人投降,简直是异想天开!

若匈奴真会乖乖投降,那就不叫匈奴了,干脆改叫“奴匈”算了!这哪是什么妙计,分明是无赖之言。

“柴髙,朕的中丞,你真以为匈奴会愚蠢到主动归降?别的不说,光是冒顿此人,难道看不出其中用意?”

嬴政面露愠色。

这算什么办法?不过是玩弄话术罢了!堂堂中丞,怎能说出如此荒谬之言?

“中丞,此前可是你自己说的,冒顿忍辱负重,向东胡王献马献女,并非畏惧,而是韬光养晦,以待时机。

如今你却认为他会因大秦一纸文书便俯首称臣?岂非自相矛盾?”

不仅嬴政,连李斯也无法理解。

军国大事,岂能儿戏?柴髙这番话简直如同玩笑!

“中丞大人,既然连你都不信冒顿会降,强逼又有何用?”

蒙恬同样困惑,实在看不懂柴髙的用意。

“此举实为传递信号——告诉冒顿,也告诉所有匈奴人,大秦愿意接纳归降者。

柴髙微微一笑。

这道理其实简单,只是众人一时未能参透。

“原来如此……那后续该如何行动?莫非要与他们谈判?”

嬴政仍有不解。

既知冒顿不会轻易屈服,此举意义何在?

“我们先将草原草场划分成块。

此举不为逼迫冒顿,而是让那些小头领明白——利益就在眼前!”

柴髙抛出分化之策。

如此一来,贪图肥美牧场者,自会动摇。

说到这里,殿上众人神色各异。

柴髙的谋划,似乎渐入佳境。

“前期铺垫,正是为冒顿拒绝而设。

一旦他拒不归顺,大秦铁骑便将横扫草原。

但切记——此战不求歼敌多少,只需掠夺他们的一切!”

大殿内众人再度陷入困惑,这究竟意欲何为?莫非是要大秦将士沦为盗匪?

匈奴溃逃不必穷追,只需夺取其财物。

若其主力来犯,便与之决战。

总归要将其劫掠一空,待到他们无以为生之时,诸位以为这些匈奴人会作何选择?

中丞妙计!匈奴人只剩两条路可走,要么 ** ,要么归降!

蒙恬恍然大悟,原来柴髙施行绝户之计,竟是为了逼敌决战!

柴髙并非意气用事之人,他无需为后世之事在此界报复。

他所谋求的并非杀戮,而是融合——要借中州强大的同化之力,令这些民族永远消逝在历史长河中。

此乃阳谋,纵使敌人知晓亦无从 ** 。

欲使匈奴彻底融入中州绝非易事,始皇帝的忧虑不无道理。

一切终究归结于文化冲击。

后世某些文人着实可恨,分明是文化统一大业,偏要炮制诸多令人作呕的言论。

融合之道不外数策:首重怀柔,须有选择地笼络以树典范;次为通婚,此乃真正融合之始;再则限定活动范围,逐步瓦解其内部联系;最终是文化统一,虽列于末却最为关键。

后世立国百年竟仍有地区未通行统一语言,足见施政之懈怠。

这些前车之鉴对如今的柴髙而言,自可加以改良。

若能在秦时便将外族尽数融入中州,何来后世那些纷争?

陛下,欲永绝边患并非难事。

只要策略得当,必收奇效。

始皇帝眼中精光闪烁。

他深知北方不定,中州永无崛起之日。

其一,须在草原设郡立县,筑城定居,将匈奴部众彻底分散,按人口划分牧场。

中丞此言差矣!岂能让匈奴自治?这与现状有何分别?

李斯当即出言反对。

非是他刻意与柴髙作对,实因此乃关乎国运的重大决策,稍有不慎便有倾覆之危。

李斯点头赞许道:“柴大人见解独到,但此事尚有细节需向诸位阐明。

划分郡县疆界,令各部族各得其所,此举意在使其相互制衡。

敢问李相,一旦各部领地划定,彼此间当真能相安无事吗?”

李斯闻言眉头微蹙,柴髙所言确是他未曾深思之处。

尤其是其后半句反问尤为精妙——若水草丰美之地分配不均……

思及此,李斯眼中精光乍现。

这正是柴髙计策的高明所在:无论如何划分牧场,争端必然滋生。

届时这些部落自会陷入内斗,互相倾轧。

“李相现在该明白了。

待这些游牧部族分崩离析,我大秦边疆何忧之有?”柴髙嘴角扬起标志性的狡黠笑意,“待到那时,他们不过是一盘散沙,只配称作牧民罢了。

连始皇帝也不禁展颜。

此计若成,若无雄主振臂一呼,这些零散部族再难凝聚。

“时机成熟时,朝廷便可派遣官员统辖各部。

”柴髙指尖轻叩案几,“或迁徙,或分化,多番运作之下,这些牧民还有何能耐集结作乱?”

始皇帝在袖中暗暗比出拇指——这手势还是从柴髙那儿学来的。

此子每每献策,皆令人拍案叫绝。

论制衡之术,本是自己所长,却未想到能用此等手段彻底瓦解匈奴。

冯去疾也不得不暗自叹服:当真是诡计多端。

此策若施,草原永无宁日,而大秦边境将长治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