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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星轨回溯:五岁稚语的重生秘音(11)

飞机刚掠过塞伦盖蒂草原的金色边界,舱内还残留着草原阳光的暖意,沈国家的卫星电话竟再次尖锐地响起——那铃声不再是寻常的提醒,而是像一把锋利的冰刃,撕裂了归途的短暂平静。屏幕上跳动的“阿尔卑斯山脉紧急求援”字样,像一簇猩红的火焰,瞬间让刚放松的氛围重新紧绷,连空气中都仿佛凝结了冰碴。

沈国家几乎是踉跄着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混杂着冰川断裂的巨响和救援人员的嘶吼,让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挂断电话后,他颤抖着将平板电脑转向众人,屏幕上红色预警区域像一块渗血的伤疤,烙在阿尔卑斯山脉的地图上。“阿尔卑斯山脉中段的马特洪冰川,突发异常融化,24小时内已经引发了三次大规模冰崩,”他的声音都在发颤,指尖划过屏幕上被冰水淹没的区域,“山下的瑞士小镇‘格林德尔瓦尔德’已经被浑浊的融水围困,居民们被困在屋顶,只能挥舞床单求救;更致命的是,冰川加速融化导致下方的古老冰层断裂,露出了一个封存了近百年的废弃铅锌矿洞——矿洞内残留的铅、砷等有毒化学物质,正随着融水渗入山下的因特拉肯河,这条河是欧洲多国的饮用水源上游,一旦毒素扩散,后果不堪设想!”

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当地救援队尝试过深入矿洞探查,但冰川下的冰面布满裂缝,随时可能二次坍塌,队员们连入口都不敢靠近。他们听说了动物战队在极地和草原的救援能力,恳请我们立刻前往,借动物对冰雪地形的敏锐感知,协助探查矿洞内部结构、引导居民安全撤离,还要配合化学专家阻断有毒物质的扩散路径!”

“冰崩!有毒物质!”祁小小刚把兽牙项链贴身收好,冰凉的兽牙还贴着心口,听到这话瞬间从座位上弹起来,胸前的冰晶石徽章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雪团最熟悉冰雪地形,能找出安全的撤离路线!蓝蓝的金雕群飞得高,能在空中给居民指引方向!我们必须马上出发,再晚一点,小镇的人就要被冰水淹没了!”她说着就要往机舱门口冲,小小的身影里满是急切。

钟小艾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险些冲出去的小小,指尖冰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她曾在纪录片里见过冰川救援的凶险,隐藏在积雪下的冰裂缝能瞬间吞噬生命,暗冰在脚下随时可能碎裂,更别提矿洞里致命的有毒物质,每一步都踩着生死线。“小小,这次的危险远超我们之前经历的任何一次,”她语速极快,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冰川下的矿洞结构复杂,没人知道里面有多少岔路和陷阱,有毒物质挥发的气体还可能让人窒息。我们必须让雪团带着耐寒犬群先去探路,同时准备防化服、冰爪、冰镐和生命探测仪,等它们传回安全的入口信息,我们才能行动,绝不能贸然冲进去!”

祁同伟早已联系上阿尔卑斯山救援队,屏幕上实时传来的画面让所有人揪心:浑浊的冰水裹挟着冰块,漫过了小镇的街道,一楼的窗户已经完全被淹没,家具在水中漂浮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居民们站在倾斜的屋顶上,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扶着老人,嘶哑的呼救声顺着风雪传来,微弱却刺耳;远处的马特洪冰川还在不断有巨大的冰块坠落,“轰隆”的巨响如同惊雷,每一次震动都让地面微微颤抖,仿佛整个山脉都在崩塌。“后勤团队立刻筹备:给所有人准备防化服、隔热冰靴和便携式氧气罐,给雪团、耐寒犬群准备特制的防化爪套和护鼻罩,防止它们接触有毒物质;联系地质专家和化学专家,让他们带上有毒物质中和剂、气体探测仪和矿洞结构探测雷达;另外,通知灵犀谷的高山向导犬群紧急集结,它们经过专业训练,能在冰面精准识别隐藏的危险裂缝!”

三小时后,载着小小一行人和动物战队的专机,艰难降落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的临时救援点。这里距离被困小镇只有五公里,却仿佛隔着生死鸿沟——刚踏出机舱,刺骨的寒风就裹着冰粒狠狠砸在脸上,像无数根细针在扎;远处冰川传来的“咔嚓”断裂声此起彼伏,每一声都像在倒计时;山下小镇的呼救声隐约可闻,混杂在风雪里,让人心脏揪紧。

雪团带着耐寒犬群早已探路归来,它雪白的毛发上凝结着厚厚的冰碴,原本蓬松的尾巴此刻耷拉着,爪子上还沾着血迹——显然在探路时不小心踩进了冰裂缝,划伤了脚掌。它一看到小小,就踉跄着跑过来,声音里满是急促和焦虑:“小小!冰川下的矿洞原本有三个入口,但是前两次冰崩已经把西边和北边的入口彻底堵死了,现在只剩下南边一个在冰崖下的入口!可那个入口的冰面太薄了,我用爪子敲了敲,能清楚看到下面流动的融水,冰面随时可能坍塌!还有小镇,融水已经没过一楼的屋顶了,救援队说再等两个小时,连二楼的屋顶都要被淹没,居民们撑不了多久了!”

小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快速爬上救援点旁的了望塔——那是用救援物资箱临时堆起来的,高度只有三米,却足够让她看清远处的情况。望着被冰水围困的小镇、不断崩塌的冰川,还有隐约可见的矿洞冰崖,她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呛得她喉咙发疼,却让她更加清醒。她对着塔下的众人和动物们高声喊道:“全体行动!现在分配任务!”

“雪团,你带领耐寒犬群和高山向导犬群,立刻前往小镇和冰川之间的冰面,用爪子在冰上刨出深深的防滑凹槽,每走五十米就用红色颜料标记安全区域,遇到冰裂缝就用石头围出警示圈,给救援队和居民开辟一条安全的撤离通道!记住,一定要避开颜色发黑的冰面,那些是被有毒物质污染的暗冰,踩上去会打滑!”

“蓝蓝,你带领金雕群在小镇上空盘旋,分成两组行动:一组负责寻找被困居民,发现屋顶上的人就俯冲下来,用爪子抓起系着红布的绳子在屋顶盘旋——红布是我们和救援队约定的标记,他们看到就会立刻驾冲锋舟赶来;另一组负责监测冰川动向,一旦发现有新的冰崩迹象,就发出尖锐的鸣叫警示,给下方的人争取撤离时间!”

“灰灰,你带小鼠队跟着地质专家,去矿洞入口附近的冰缝探查!你们体型小,能钻进狭窄的缝隙里,用鼻子闻、用爪子摸,一旦感受到有毒物质的刺鼻气味,或者摸到松动的冰体,就立刻发出警告声,帮专家精准标记有毒物质泄漏点和危险区域,绝不能让专家们贸然进入!”

“毛毛,你和金丝猴们跟着救援人员,去小镇和高地之间的桥梁附近——那座桥已经被冰水冲得半塌了,你们用藤蔓编织一张宽五米、长二十米的救生网,固定在桥梁两端的桥墩上,让居民们能顺着网绳从屋顶滑到高地;遇到老人和孩子,你们就一个个抱过网,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绿宝,你虽然不能长时间离开水,但你对水质的敏感度比仪器还高!你跟着化学专家去因特拉肯河上游,用身体感受河水的变化,一旦发现有毒物质的痕迹,就立刻用叫声提醒专家,帮他们找到最佳的中和剂投放点,阻止毒素顺着河流扩散!”

“祁爸爸,你组织救援队,分成五组,跟着雪团标记的路线进入小镇,每组带一名向导犬,优先救援老人、孩子和受伤的居民,一定要快!”

“收到!”动物们齐声应和,声音里没有丝毫犹豫。话音刚落,它们就转身冲进风雪,身影很快消失在白茫茫的天地间——雪团的爪子在冰面上留下一串串带血的脚印,却依旧跑得飞快;蓝蓝的金雕群振翅升空,翅膀划破风雪,朝着小镇方向飞去;灰灰带着小鼠队钻进了矿洞附近的冰缝,小小的身影在冰壁间穿梭;毛毛和金丝猴们已经开始收集藤蔓,灵活的手指快速编织着,藤蔓碰撞的“沙沙”声在风雪里格外清晰;绿宝则跟着化学专家,小心翼翼地走进河边的融水,身体微微颤抖,却依旧认真地感受着水质的变化。

雪团带领的犬群在冰面上狂奔,爪子刨冰的“咯吱”声不绝于耳。它们每刨出一段防滑凹槽,就用鼻子顶起地上的红色颜料罐,在冰面留下一个醒目的圆圈;遇到隐藏的冰裂缝,向导犬就会停下脚步,用爪子在冰面上轻轻敲击,发出“咚咚”的声音,耐寒犬们则立刻搬来石头,围出一个大大的“x”形警示圈。有一次,一只年轻的耐寒犬不小心踩在暗冰上,身体瞬间往下陷,雪团眼疾手快,冲过去用嘴咬住它的衣领,硬生生把它拉了上来——暗冰下的裂缝深不见底,融水在里面“哗哗”流动,看得人胆战心惊。

蓝蓝的金雕群很快抵达小镇上空,它们的眼睛在风雪里依旧锐利。一只金雕发现了小镇中心屋顶上的一家人——一对老人抱着一个孩子,正冻得瑟瑟发抖。它立刻俯冲下来,爪子精准地抓住事先准备好的红布绳,在屋顶上空盘旋了三圈。远处的救援队看到红布,立刻驾着冲锋舟冲破冰水,朝着屋顶驶来。还有一只金雕在监测冰川时,突然发现一处冰壁开始倾斜,它立刻发出尖锐的鸣叫,俯冲下来对着下方正在撤离的居民盘旋——居民们听到警告,立刻加快脚步,刚跑出五十米,身后就传来“轰隆”的巨响,一大块冰体坠落在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溅起的冰水高达十米。

灰灰带着小鼠队钻进矿洞入口附近的冰缝,里面漆黑一片,只能靠鼻子和爪子探索。灰灰走在最前面,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金属味——是铅的味道!它立刻停下脚步,发出“吱吱”的警告声。地质专家听到后,立刻用探测仪靠近,果然显示这里的有毒物质浓度超标三倍。灰灰继续往里走,爪子突然摸到一块松动的冰体,它刚往后退了一步,那块冰就“咔嚓”一声掉了下去,露出下方深不见底的融水——如果再往前一步,它就会掉进水里,被有毒的融水淹没。

毛毛和金丝猴们的救生网很快编织完成,宽五米的网面用藤蔓层层加固,能承受三个成年人的重量。当第一批居民顺着网绳滑过来时,金丝猴们立刻围上去,有的扶着老人站稳,有的抱着孩子远离冰水。有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在滑网时不小心松开了手,眼看就要掉进下面湍急的融水,毛毛眼疾手快,从旁边的桥墩上一跃而下,在空中抱住了男孩,然后借着藤蔓的弹力,稳稳地落在高地上。男孩的妈妈跑过来,抱着孩子哭得浑身发抖,对着毛毛连连道谢。

绿宝跟着化学专家在河边监测,它突然感受到河水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是砷的味道!它立刻对着专家发出急促的叫声。专家们立刻用仪器检测,果然在水中发现了砷的痕迹。他们根据绿宝的指引,在河水上游投放了特制的中和剂,看着浑浊的河水渐渐变得清澈,绿宝才松了口气,身体不再颤抖。

可就在撤离进行到一半时,意外突然发生——远处的马特洪冰川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冰川中段一处高达百米的冰壁,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倾斜,巨大的冰块不断从冰壁上脱落,朝着小镇的方向砸来!“不好!冰壁要塌了!还有三十个居民没撤离,都在小镇东边的屋顶上!”救援队队长嘶吼着,声音里满是绝望,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看着那堵巨大的冰壁,仿佛死神正在逼近。

小小站在高地上,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她看到小镇东边屋顶上的居民,正挥舞着手臂绝望地呼救,而冰壁坍塌的速度越来越快,浑浊的融水因为冰体的挤压,开始朝着小镇疯狂涌去。“不能等了!”她突然抓起旁边救援人员的冰镐,转身就要往冰面冲,“我去引开冰崩的方向!雪团,你继续带居民撤离,别管我!”

祁同伟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冲出去的小小,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眼神通红:“不行!太危险了!冰壁坍塌的范围有一公里,你根本躲不开!”“爸爸!再等下去,那三十个人就全完了!”小小挣扎着想要挣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依旧倔强地看着冰壁的方向,“我有办法!蓝蓝能带我飞到冰壁上方,我知道怎么引导冰崩方向!”

蓝蓝似乎听懂了小小的话,它立刻从空中俯冲下来,翅膀掠过小小的头顶,发出急切的鸣叫。小小趁着祁同伟愣神的瞬间,用力挣脱他的怀抱,朝着蓝蓝跑去:“蓝蓝,带我飞到冰壁上方!快!”

蓝蓝立刻低下身子,用爪子轻轻抓住小小的腰——它的爪子锋利却温柔,既不会抓伤小小,又能牢牢地固定住她。随后,它振翅升空,朝着倾斜的冰壁快速飞去。“小小!”钟小艾的尖叫声撕心裂肺,她想要追上去,却被祁同伟死死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的身影越来越小,消失在风雪和冰雾中;祁同伟握着冰镐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指节都在颤抖,他死死盯着空中的身影,眼眶通红,却只能在心里祈祷女儿平安。

小小在高空紧紧抓住蓝蓝的爪子,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她的脸上,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她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下方倾斜的冰壁——冰壁上的裂缝越来越大,巨大的冰块不断坠落,砸在冰面上溅起漫天冰雾。突然,她想起地质专家之前说过的话:“冰川冰壁最怕定向震动,只要在冰壁的一侧制造持续的震动,就能改变它的坍塌方向。”

她立刻对着下方大喊,声音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嘶哑:“雪团!快让犬群对着冰壁相反方向的冰面狂吠!用你们的叫声制造震动,引导冰崩朝着远离小镇的方向去!快!”

雪团听到小小的声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它对着身边的犬群发出指令,耐寒犬和向导犬们立刻跑到冰壁西侧的冰面上,对着冰壁疯狂狂吠——它们的叫声尖锐而持续,形成了一股强烈的声波,震动着下方的冰面。蓝蓝也配合着,带着小小在冰壁东侧的上空盘旋,用翅膀扇动气流,制造出一股持续的风力,对着冰壁东侧施加压力。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冰壁终于彻底坍塌!巨大的冰块像小山一样坠落,却因为西侧的震动和东侧的气流压力,硬生生改变了方向,朝着远离小镇的山谷砸去!冰块坠入山谷的瞬间,激起的冰雾高达数十米,漫天冰粒像下雨一样落下,却没有一块朝着小镇的方向。

当蓝蓝带着小小缓缓降落在高地上时,所有人都冲了过来。钟小艾一把抱住小小,哭得浑身发抖,手忙脚乱地检查她有没有受伤;祁同伟也走过来,轻轻摸了摸小小的头,声音沙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小小却笑着举起手里的冰镐,冰镐上还沾着冰碴:“妈妈,你看,我们成功了!冰壁没有砸向小镇,居民们都安全了!”

接下来的三天,小小和动物们没有丝毫休息,继续配合专家们开展工作。雪团带着犬群在矿洞入口附近巡逻,防止有人误闯危险区域;蓝蓝的金雕群协助地质专家绘制矿洞结构地图;灰灰带着小鼠队帮化学专家寻找隐藏的有毒物质泄漏点;毛毛和金丝猴们则帮居民们清理小镇里的淤泥;绿宝依旧在河边监测水质,确保有毒物质没有残留。

当最后一处有毒物质泄漏点被封堵,小镇的融水渐渐退去,居民们终于能回到自己的家时,瑞士居民们举着鲜花和巧克力,围在了临时救援点。格林德尔瓦尔德小镇的镇长,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走到小小面前,郑重地将一枚镶着蓝宝石的“雪山守护者”勋章戴在她的胸前——勋章的形状是马特洪冰川的缩影,蓝宝石代表着纯净的冰雪。“谢谢你,来自东方的小英雄,”老人的声音哽咽着,眼里满是泪水,“是你和你的动物伙伴们,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保住了我们的家园。以后,你永远是格林德尔瓦尔德小镇的荣誉居民!”

飞机起飞时,阿尔卑斯山脉的雪山在阳光下闪耀着纯净的光芒,因特拉肯河的河水清澈见底,小镇里传来居民们的欢笑声。小小趴在窗边,轻轻抚摸着胸前新增的蓝宝石勋章,再看看颈间的兽牙项链、贝壳项链、“生命之链”,还有手中紧紧攥着的冰晶石徽章——这六件来自草原、海洋、雨林、北极、雪山的信物,像六颗闪耀的星星,串联起了她的守护之路。她突然对着窗外大喊,声音清脆而坚定:“不管地球的哪个角落需要帮助,我和动物伙伴们都会来!”

蓝蓝带领着金雕群在飞机旁盘旋,翅膀划出优美的弧线,像是在回应小小的誓言,也像是在书写一份永不褪色的承诺。阳光透过翅膀的缝隙,在云层上洒下细碎的光斑,与阿尔卑斯雪山的银光交相辉映,成为天地间最动人的画面。这场惊心动魄的雪山救援,不仅成为祁小小守护传奇中最险象环生的篇章,更让全世界看到了“人与自然共生”的力量能跨越生死绝境——当人类的智慧与动物的本能并肩作战,连冰冷的冰川、致命的毒素,都抵不过这份跨越物种的默契与勇气。

飞机逐渐升高,阿尔卑斯山的轮廓渐渐缩小,可小小趴在窗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雪团依偎在她身边,爪子上的伤口已经敷了药,却还下意识地蹭着小小的手心;灰灰抱着一小块从雪山带回的冰晶,小心翼翼地放在窗边,像是在珍藏这份特殊的记忆;毛毛则把脸贴在舷窗上,对着下方的雪山挥手,嘴里还“吱吱”地叫着,仿佛在和新认识的高山向导犬告别;绿宝安静地待在水箱里,偶尔浮出水面,望向雪山的方向,眼神里满是眷恋。

钟小艾走过来,轻轻坐在小小身边,递过一杯温热的牛奶:“累坏了吧?从草原到雪山,你都没好好休息过。”小小接过牛奶,却没有喝,只是看着杯壁上倒映出的自己——脸上还沾着雪山的冰碴,胸前的勋章和项链叠在一起,沉甸甸的,却让她觉得无比踏实。“妈妈,我一点都不累,”她抬起头,眼里满是光亮,“你看,我们救了小镇的人,还保住了欧洲的水源,雪团和蓝蓝都好厉害!”

祁同伟也走过来,揉了揉小小的头发,语气里满是骄傲:“你才是最厉害的,小小。在冰壁要坍塌的时候,你能冷静地想出让犬群制造震动的办法,连专家都夸你有智慧。”小小听到夸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脸埋进雪团的毛发里,小声说:“我只是想起了专家说的话,还有雪团和蓝蓝愿意相信我。”

就在这时,沈国家的卫星电话再次响起,可这一次,铃声不再尖锐,反而带着几分温和。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转身对着众人说:“是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打来的,他们说,因为动物战队在沙漠、森林、海洋、草原、雪山的守护行动,‘人与自然共生’的理念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引起了轰动,很多国家都开始效仿生物防治、生态保护的模式。他们还想邀请小小作为‘全球生态守护大使’,参加下个月在纽约举行的全球环境大会,分享我们的守护故事。”

“真的吗?”小小立刻从雪团怀里抬起头,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可以去分享雪团找水源、蓝蓝灭蝗虫、绿宝护珊瑚的故事吗?”“当然可以,”沈国家笑着点头,“全世界的小朋友都想听听,一个五岁的小英雄和动物伙伴们,是怎么守护地球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小和动物们一边休息,一边整理各地的守护故事。钟小艾帮她把每一次行动的照片、收集的信物都整理成册,祁同伟则帮她梳理分享的思路。雪团偶尔会对着相册里的北极冰原“呜呜”叫,像是在回忆和北极熊幼崽相处的日子;蓝蓝则会在灵犀谷的上空盘旋,像是在给新来的椋鸟群讲述雪山救援的经历;灰灰把各地收集的样本都藏在自己的小窝里,像个小小的收藏家;毛毛和金丝猴们则经常在灵犀谷的树上,给其他小动物表演编织救生网的技巧;绿宝则在灵犀谷的小溪里,教小鱼们识别水质,像是在延续守护水源的使命。

全球环境大会召开那天,小小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胸前佩戴着所有的勋章和项链,牵着雪团的爪子,自信地走上演讲台。台下坐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环保人士、科学家和小朋友,当她开始讲述萨赫勒治沙、北欧灭虫、太平洋护礁、塞伦盖蒂灭蝗、阿尔卑斯救援的故事时,台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个五岁女孩和动物们的经历深深打动。

当讲到阿尔卑斯山冰壁坍塌的那一刻,小小举起手里的冰晶石徽章,声音坚定:“当时我很害怕,可是我知道,雪团在冰面上等着我,蓝蓝在天上陪着我,还有爸爸妈妈和所有伙伴们都在支持我。地球是我们共同的家,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能克服!”

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很多人都红了眼眶。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的负责人走上台,给小小颁发了“全球生态守护大使”的证书,还宣布成立“小小动物守护联盟”,邀请全世界的小朋友和动物们一起参与生态保护。

大会结束后,很多小朋友都围过来,有的想摸摸雪团的毛发,有的想听听蓝蓝的故事,还有的拿出自己画的“地球守护者”图画,送给小小。小小笑着接过图画,一一回应着,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她要带着动物伙伴们,和全世界的小朋友一起,继续守护地球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与自然共生”的理念,像种子一样,在每一个人的心里生根发芽。

如今,祁小小和动物们的守护故事还在继续。他们或许会去荒芜的戈壁,种下耐旱的树苗;或许会去污染的湖泊,清理水中的垃圾;或许会去濒危的湿地,保护即将消失的候鸟。但无论去哪里,小小胸前的勋章和项链,都会提醒着她:每一次出发,都是为了让地球变得更美好;每一次守护,都是为了让所有生命都能在这片蓝色星球上,快乐地生活。而这份跨越物种、跨越国界的守护承诺,也将永远流传下去,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人,为守护我们共同的家园,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