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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医者入府,一眼识破暗藏锋

第7章 医者入府,一眼识破暗藏锋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东厢小院外便多了几道身影。

几位年长嬷嬷带着丫鬟,提着早膳与补品,站在门前欲言又止。

她们曾是侯府旧仆,看着沈清棠从襁褓长大,也曾因主母强势而不敢靠近,如今见她不仅未被击倒,反倒借势反击,还牵出了继姐的贴身侍女,简直是自掘坟墓!

春桃打开门,略显惊讶地看着门外几人。

柳嬷嬷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小姐,老奴等冒昧来访,是想请您日后多多指教。”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脸上满是诚恳之意。

沈清棠立于檐下,一身素衣,神情清冷,目光掠过众人,轻轻一笑:“嬷嬷们不必多礼,我亦不愿卷入是非,只愿守住该有的体面。”

话虽柔和,却不卑不亢,听得几人心中一凛,更添几分敬意。

与此同时,后院几处管事也悄然递来了帖子,或送些药材,或称家中有好茶愿献上,请小姐“赏脸”。

这些曾经对她避之不及的人,如今都悄悄换了态度。

沈清棠接过帖子,一一收下,却未应允任何事。

夜幕降临,月光洒落庭院,银辉铺满飞檐斗拱。

她独立月下,望着那片熟悉的屋脊,心中思绪翻涌。

“前世,他们笑我是孤女无人护;今生……我要的不只是自保。”

她要的是,真正的尊重,是母亲冤屈得以昭雪,是那些欺她辱她之人低头认错。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小厮匆匆奔入院子,喘着气禀报:“小姐,夫人那边传来消息,说侯爷旧疾复发,已命人快马加急请京城名医——顾景珩前来诊治。”

沈清棠闻言微微蹙眉。

顾景珩?

那位年纪轻轻、名声赫赫的神医?

据说他不仅医术高明,更是风度翩翩,出入权贵之家如履平地,连宫中太后都赞他“才貌双全”。

但为何偏偏选在此时来侯府?

她心头闪过一丝异样,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地点头:“知道了。”

次日辰时,侯府前厅早已布置妥当,香炉袅袅,药香弥漫。

李氏身着华服,亲自坐镇主位,面上笑意温婉,实则眸底藏着几分不安。

沈梦瑶也打扮得楚楚动人,端坐一侧,时不时偷瞄门口方向,似乎对这位传说中的神医颇为期待。

沈清棠坐在偏座,神色淡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绣着的海棠花纹。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只见一道修长身影缓步走入厅堂。

男子约莫二十出头,身穿青衫,腰系玉带,面容俊朗,眼神清明,嘴角含笑,竟真如传闻所说般风姿卓绝,令人移不开眼。

“在下顾景珩,见过侯府诸位。”他声音清润,语调温和,一开口便让人如沐春风。

众人皆露出惊艳之色,李氏更是掩不住欣赏之意,连忙起身道:“顾神医快请坐,家父身体不适,还望您妙手回春。”

顾景珩颔首微笑,毫不拘谨地落座,随即开始为侯爷诊脉。

众人屏息凝神,生怕打扰了神医施术。

片刻后,他缓缓松开手指,抬眸看向众人,语气平静:“侯爷并无大碍,不过是心忧家事所致,若能放宽心怀,辅以调理,三五日便可痊愈。”

此言一出,厅内一片哗然。

侯爷常年身体孱弱,每逢家宅不安之时病情加重,没想到顾景珩一句话就点破症结所在。

李氏脸色微变,勉强笑道:“侯府一向和睦,不知顾神医所指‘家事’,又是何意?”

“夫人莫怪,在下不过据实而言。”顾景珩语气依旧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沈清棠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注意到,他的右手手腕内侧有一抹淡淡的药香痕迹,那是疗伤之物残留的气息。

一位神医随身携带的,不该是疗伤药才对。

她心头微动,越发觉得此人不简单。

诊罢,顾景珩起身告辞,准备离府。

途经偏院时,正巧看见沈清棠在晾晒药材。

她穿着素色罗裙,发间未簪,手中拿着一缕干草药,仔细摊在竹席上。

阳光落在她眉眼之间,映出一抹静谧清冷。

顾景珩驻足片刻,笑着走近:“原来小姐识得这许多药材,实在难得。”

沈清棠抬头看他一眼,淡淡道:“医者看药,不如看人。”

两人目光交汇,仿佛彼此看穿。

他轻笑一声,也不恼:“小姐说得极是。”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挺拔潇洒,却在拐角处微微一顿,似是在观察什么。

沈清棠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眼中浮现一丝思索。

晚间,她在房中翻阅账册,忽然想起今日顾景珩所用的几种药材,并非侯府常备之物。

她指尖停顿在一页账单上,心中警铃大作。

这位神医……恐怕另有目的。

夜色如墨,沈清棠独坐房中,烛火摇曳,映得她眉心微蹙。

她将手中账册缓缓合上,目光落在那一页被指尖反复摩挲的药名上——“龙胆草、川贝母、紫灵芝”,这几种药材极为珍贵,且非侯府惯用之物。

她心中疑云渐起。

顾景珩今日诊脉时,特意提到了侯爷心忧家事,话中有话,似是在试探什么。

他举止温润得体,言语滴水不漏,却偏偏用了这几味不该出现在侯府药房的药材。

如此反常,怎会是巧合?

“春桃。”她轻唤一声。

贴身丫鬟应声而入,恭敬立于一旁。

“你去打听一下,那位顾神医今早来府,还去了哪些地方?他的随从是否有人留在府外?”沈清棠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春桃点头:“奴婢这就去。”

不多时,她便悄无声息地退下,留下沈清棠一人在灯下沉思。

良久之后,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帘微微一动,春桃闪身进来,压低声音道:“小姐,顾神医来府后,除了前厅,并未去其他地方。但他的随从一直在府外马车上,直到刚刚才离开。”

沈清棠轻轻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没有随便走动,是因为知道自己会被监视。可越是谨慎,越说明有问题。”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深沉的庭院,思绪翻涌。

顾景珩,绝非普通大夫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在侯府偏僻角落的一间客房内,灯火幽幽,一名黑衣男子低声向顾景珩禀报:“属下已确认,侯府账目混乱,尤其是药材支出,有大量流向不明的记录。其中一部分,似乎与当年苏夫人之死有关。”

顾景珩听完,神色未变,只淡淡道:“看来,那位沈小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黑衣男子一怔:“您是说……她已经察觉到您的身份?”

顾景珩嘴角微扬,今晚,她就让我留下了线索。”

他顿了顿,语气低缓却意味深长:“有趣。侯府这位嫡女,比我想的更聪明。”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东厢小院已是一片寂静。

沈清棠早早醒来,梳洗过后,独自坐在绣架前,手中针线飞舞,一朵海棠悄然绽放。

她的思绪却不在绣品上,而在昨夜所得情报与那位神医身上。

若说顾景珩不是为治病而来,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他也与母亲当年之事有关?

她正想着,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

柳嬷嬷匆匆赶来,低声禀报:“小姐,夫人传话,说三日后将在府中举办一场绣艺比试,特意安排您与大小姐同台竞技。”

此言一出,沈清棠手中的绣针一顿,针尖几乎刺破绣布。

她抬眸,神情依旧淡然,仿佛只是听到了一件寻常事。

“知道了。”她轻声道,“请柳嬷嬷回话,说我定当用心准备。”

待柳嬷嬷离去,春桃忍不住担忧道:“小姐,这是李氏有意让您出丑!她们早就看不起您,这次怕是要设局让您难堪。”

沈清棠收回目光,继续低头刺绣,唇角却浮现出一抹冷笑。

“既是比试,那就比吧。”她语气平静,眼神却透出一丝锋芒,“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她手中的银针再次落下,稳稳绣完最后一针,一朵海棠跃然布上,艳而不俗,傲然而立。

窗外晨光初现,新的一天开始。

而这场看似普通的绣艺比试,注定不会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