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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棋局初现,一子落定满盘活

【第23章】棋局初现,一子落定满盘活

清晨的侯府还带着几分凉意,昨夜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府中上下人心惶惶。

一名名叫春兰的小丫鬟突生怪病,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省人事,连府中老医正都束手无策。

众人惊慌失措之时,一位白衣少年缓步而来,面容俊朗,眉眼含笑,却自带一种不容忽视的从容气度。

“让我看看。”

顾景珩的声音不高,却让整个偏院瞬间安静下来。

他蹲下身,细致地查看了春兰的症状,手指轻触其脉搏,眉头微蹙。

随后从袖中取出一枚小瓷瓶,轻轻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弥漫开来。

他熟练地将几滴药液喂入春兰口中,又在她胸口轻拍三下,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早已习惯生死一线间的节奏。

不过片刻,春兰竟缓缓睁开了眼睛,虽仍虚弱,但气息已然平稳,神志也逐渐恢复。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纷纷围上前来,七嘴八舌地感谢起这位神秘的“神医”。

沈清棠站在人群后方,远远望着那道身影,心头蓦然一震。

她并不知此人身份,却莫名觉得,这人的出现,并非偶然。

——尤其是当他起身时,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一瞬,她仿佛被看穿了所有心思。

“此症并非自然之疾。”顾景珩收起瓷瓶,声音淡淡,“是中毒,且手法极为隐蔽。所用毒物应为‘紫罗散’,此物无色无味,毒性发作极快,若非及时施救,恐怕已无力回天。”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紫罗散?”老医正皱眉,“可是在哪能寻得?”

顾景珩垂眸一笑:“此物多用于隐秘手段,寻常药铺难觅踪迹,唯独一些高门大宅才可能备有。”

这句话落在耳中,像是一枚石子投入湖心,激起层层涟漪。

柳嬷嬷站在角落,原本佝偻的身影忽然挺直了些,眼神深沉,若有所思。

她缓缓低下头,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回忆的往事。

当年苏芷兰……死状亦与此极为相似。

只是那时,无人敢深究。

如今,一个外人一句看似随意的话,竟如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大门。

沈清棠敏锐地捕捉到了柳嬷嬷神色的变化,心中已有几分猜测。

她不动声色地向春桃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悄悄退至阴影之中。

而她本人则上前一步,对着顾景珩福了一礼,语气冷静:“多谢神医出手相救,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顾景珩抬眸看向她,眼中浮现出一丝兴味。

“在下顾景珩,奉旨进京,路过贵府,听闻动静,便顺道相助。”

沈清棠轻轻点头,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已飞速运转。

奉旨进京?

神医?

她前世对此人并无印象,但这等人物,不可能毫无来历。

尤其他对毒术的精通,更是让她不得不警惕。

但她更在意的是——他是谁派来的?又是谁告诉他的这些事?

她隐隐觉得,这场“偶遇”,背后或许另有玄机。

然而,顾景珩似看出她的疑虑,只是微微一笑,道:“小姐不必多想,在下不过是路过罢了。倒是你——”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若是真想知道真相,不妨多留意身边之人。”

说罢,他转身离去,衣袂翻飞间,留下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背影。

沈清棠怔住原地,心头震动。

他到底知道多少?

夜幕降临,风卷残云。

沈清棠回到房中,窗边烛火摇曳,映得她脸色忽明忽暗。

春桃低声禀报:“香囊已准备好,只待明日送至柳嬷嬷处。”

沈清棠点头,手中握着一个褪色的锦缎香囊,那是母亲临终前亲手缝制,内中残留着一丝奇异的香气——正是与春兰今日中毒极为相似的致幻成分。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头翻涌的情绪。

今夜之事,只是一个开始。

真正的棋局,才刚刚落下第一颗子。

而那位“神医”的出现……或许,便是她等待已久的转机。

……【第24章】暗局初启,风起青萍之末

夜色沉沉,侯府内一片寂静,唯独沈清棠房中灯火未熄。

春桃站在门边,神色略显紧张:“小姐,香囊已经放在柳嬷嬷房门外的小几上了,她平日晨起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那处喝茶。若是发现香囊,应该会第一时间打开。”

沈清棠端坐案前,指尖轻轻摩挲着桌上一卷泛黄的账本,那是母亲生前亲手记下的药方与针线铺子收支明细。

她目光微敛,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一定会看。”

她的声音不大,却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柳嬷嬷当年是母亲最信任的人,亲眼见过李氏如何一步步逼死我娘。只是这些年,她始终沉默……或许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顿了顿,她抬眸望向窗外幽深的夜色,眼中寒光乍现:

“可今夜之事,已足够让她明白,若再不言,她这一辈子便只能带着秘密入土。”

翌日清晨,阳光洒落庭院,昨夜的惊慌似已被洗去,唯有偏院角落的药炉还残留一丝草木气息。

沈清棠用过早膳后,正欲前往绣坊查看新到的丝线,忽见柳嬷嬷匆匆从回廊尽头走来,步履急促,面色凝重。

她不动声色地停住脚步,任由对方走近。

“大小姐。”柳嬷嬷压低声音唤了一声,眼角隐有红痕,“老奴昨日……收到了一个香囊。”

沈清棠微微颔首,仿佛早已知晓,只淡淡道:“可闻出了什么?”

柳嬷嬷攥紧袖口,喉头滚动,片刻才哑声道:“是‘紫罗散’的味道。”

她终于开口说出这个名字,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

沈清棠心中一震,面上却不露分毫,只静静地看着她,等待下文。

果然,柳嬷嬷咬牙继续道:“这味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当年夫人临终前,也曾出现类似的症状,我曾怀疑……但那时无人愿听、也无人敢查。”

她眼中浮现出痛苦的回忆,声音低而沉重:“如今,旧症再现,香囊重现,我若再装聋作哑,便是对不住夫人当年的恩情。”

沈清棠心头一暖,又是一凛。

柳嬷嬷这一步踏出,便是破釜沉舟。

而这,也正是她布局的第一步。

午后时分,侯爷沈怀安书房中传出召见柳嬷嬷的命令。

消息传至东厢,李氏正在给沈梦瑶挑选明日赴宴的衣裳,闻言眉头一皱:“怎的突然叫柳嬷嬷去问话?”

沈梦瑶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金线丢回妆盒:“不过是个老嬷嬷,能有什么要紧事?定是又想为那个丫头撑腰罢了。”

李氏却没说话,眉心隐隐有些不安。

她总觉得,这几日府中气氛异样,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正悄然收紧。

但她一时又抓不住究竟是哪一根线牵动了这盘棋。

而此刻,书房之内。

柳嬷嬷跪在蒲团上,双手伏地,语气沉稳而悲怆:“老爷,老奴今日斗胆进言,只为了一句公道,也为了一位冤死之人。”

沈怀安看着她,面色凝重:“你说吧,苏芷兰的事,到底有何隐情?”

柳嬷嬷抬起头,眼中泪水盈眶,却未曾落下,一字一句道:

“夫人临终前三月,饮食被克扣,药材遭替换,夜半常有怪梦缠身……她曾问我:‘是不是有人要我死?’”

话音落地,满室俱寂。

沈怀安的手指重重敲在案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眼神深沉,仿佛已看见那尘封多年真相的一角,正缓缓掀开。

夜色再次降临,侯府表面依旧平静,但在这片宁静之下,已有暗流汹涌翻腾。

而沈清棠立于窗前,望着天际最后一抹霞光,唇角勾起一抹冷意。

她知道——

这场复仇的棋局,已经开始。

而她,已执白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