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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旧物泣血,往事如刀

第53章 旧物泣血,往事如刀

水渠幽深,波涛湍急,沈清棠和顾景珩被激流裹挟着一路冲下,四周漆黑一片,唯有前方隐约透出一线微光。

她死死护住胸前的锦囊,指尖早已被冰冷的水流冻得发麻,但心中的火焰却愈发炽热。

“抓紧我!”顾景珩的声音在轰鸣的水声中响起,下一瞬,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借着腰力稳住身形,避开一块突兀的岩石。

沈清棠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听着心跳与水声交织,心中却无比清晰——她不能死,母亲的冤屈还没洗清,李氏的罪行还未揭露,她还有太多的事要做。

终于,水势渐缓,他们跌落在一处石滩上,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沈清棠缓缓起身,颤抖的手从衣襟中取出那封血书,纸张虽已湿润,但字迹依旧清晰可见。

她的指尖拂过那些血色斑驳的文字,眼中泪光闪烁,却始终未落。

“别怕。”顾景珩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柔而坚定,“我会陪你查到底。”

回到医馆后,顾景珩命人烧了热水,又亲自取来干净衣物给她换上。

沈清棠沉默地接过,轻声道:“多谢你救了我。”

“不必言谢。”他淡淡一笑,眼底却藏着一丝心疼,“现在,把血书给我看看。”

沈清棠点头,小心翼翼地将血书摊开在桌上,火光照映下,那些用血写就的字迹仿佛还在诉说着母亲临终前的绝望与不甘。

忽然,她瞳孔一缩——背面竟还有一行极小的字!

“棠儿,若你读到此信,说明我已不在人世。李氏毒杀我,因我知晓她勾结礼部尚书,欲夺侯府家产。望你查明真相,替母报仇。”

短短数语,字字如刀,直刺沈清棠心口。

她咬紧牙关,指节泛白,眼中燃起滔天怒火。

“原来如此……她不仅害死母亲,还想联合礼部尚书吞并侯府财产!”

顾景珩眉心紧蹙,沉声道:“此事牵涉朝堂,若要扳倒李氏,恐怕比想象中更难。”

“再难,我也不会退缩。”沈清棠冷冷道,“母亲临死前仍想着保护我,我岂能让她白白死去?”

顾景珩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心头微微一动,随即冷静分析道:“血书是关键证据,必须妥善保存。御史台有专门的文书备案处,若能提前送进去,李氏即便想毁证也无能为力。”

沈清棠点头赞同:“可万一她察觉异常怎么办?”

“放心。”顾景珩嘴角扬起一抹淡笑,“我已经准备好了仿制的血书副本,让翠花送去安全地点保管,真正的血书由我亲手送去御史台。”

沈清棠望着他沉稳自信的模样,心底竟生出几分安心。

她轻轻点头:“好。”

处理完血书事宜,沈清棠开始整理母亲遗留的物品。

一枚玉佩静静躺在锦盒中,她将其取出,以帕子轻轻擦拭,当尘埃落尽,玉佩上赫然刻着一个“芷”字。

那是母亲的名字——苏芷兰。

沈清棠指尖轻抚着那个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想起小时候母亲教她刺绣、讲诗、陪她在庭院中赏花的日子,如今一切皆成过往,只剩这枚玉佩承载着母亲最后的牵挂。

“母亲,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她低声呢喃,语气坚定得如同利刃破空。

翌日清晨,医馆门前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顾景珩正为沈清棠煎药,闻言抬眸看向窗外。

只见一名年迈仆人站在门口,神情迟疑,似有话要说。

沈清棠披衣走出,目光落在对方身上,认出他是侯府老管家孙德全。

“沈小姐。”孙德全躬身行礼,神色复杂,“这是夫人临终前托我保管的东西,今日特来归还。”

他递上一封泛黄的信笺,双手微微颤抖。

沈清棠接过,指尖触碰到信纸的一瞬,心脏猛地一跳。

她抬起头,迎上孙德全的目光,那一瞬间,她似乎从老人的眼中看到了某种试探,甚至是……隐藏的期待。

她不动声色地收下信笺,淡淡道:“多谢孙伯。”

孙德全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点头,转身离去。

沈清棠站在原地,手中信笺轻如羽毛,却重若千钧。

她隐隐觉得,母亲留下的东西,远不止血书那么简单。

这场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翌日晨光微熹,沈清棠将那封泛黄信笺缓缓展开在案几之上,纸张虽已泛黄斑驳,但字迹清晰有力,赫然是一份详尽的账本副本。

她瞳孔一缩,指尖微微颤抖。

这并非寻常账目,而是母亲苏芷兰亲手所录的侯府私库流向明细,竟连李氏与礼部尚书私下往来、暗中挪用侯府资产的秘密交易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更令人震惊的是,其中还夹着一封密信,落款竟是礼部尚书之印!

“原来……母亲早已知道一切。”沈清棠喃喃低语,心中掀起滔天波澜。

顾景珩站在她身后,目光沉静地扫过信笺内容,眉宇间闪过一丝冷意:“这份证据若送至御史台,足以令李氏百口莫辩。”

沈清棠缓缓合上信笺,眼底浮起一抹凛冽寒芒,“可她不会束手就擒。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顾景珩轻轻颔首,道:“你的意思是——”

“先布局。”沈清棠抬眸,目光如刀,“我们要让她自己走进圈套。”

接下来数日,沈清棠悄然行动,借故前往侯府库房查阅旧账,又以整理母亲遗物为由,频繁出入各处内院,不动声色地收集更多旁证。

而顾景珩则利用神医身份,在京城之中广结人脉,暗中联络御史台可信之人,为后续举证铺路。

与此同时,她在绣坊请来两位老绣娘,借口要重修母亲生前最爱的一幅《海棠春睡图》,开始频繁出入城东绣坊。

此举既合理掩饰了她的行动轨迹,也为日后设局埋下伏笔。

夜深人静,沈清棠独坐灯下,手中翻阅着母亲遗留下的密信,脑海中反复推演每一步计划。

“她害死我娘,还想吞并侯府家产……”她低声冷笑,语气冷厉如冰,“这一次,我要她跪在我面前认罪,求饶也无门。”

身旁,顾景珩静静望着她侧脸,忽而伸手轻抚她发顶,声音温和却坚定:“别怕,我会陪你一起,直到最后一刻。”

沈清棠抬头看他,眼中怒火未熄,却多了几分笃定。

次日清晨,她命小红送去一封请柬,言辞恭敬,措辞恳切:欲邀继母一同前往城东绣坊,共赏母亲遗留绣品,并请她指点一二。

不多时,回信传来——

“夫人感念你一片孝心,应允赴约。”

沈清棠唇角微扬,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起身走到铜镜前,凝视镜中那个眉眼冷冽的少女,轻声道:“这一次,轮到我布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