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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绣线藏锋,暗局初现

第199章 绣线藏锋,暗局初现

雪后的京城寒意料峭,沈清棠披着一袭月白大氅,步履轻缓地穿过侯府绣庄的小门。

她身后是顾景珩与小翠莲,三人皆神色凝重。

绣庄内灯影微晃,屋内陈设古朴,几案上铺着尚未完工的绣品,蝶舞花间,栩栩如生。

沈清棠缓缓坐于案前,抬手抚过那幅《百蝶穿花》绣图,指尖停在一处蝴蝶翅膀之上,

“三皇子虽被贬,但他身边的人未必肯罢休。”她声音低沉而冷静,“杜衡临死前说‘棋局未完’,我信他不是虚言。”

小翠莲皱眉:“奴婢听说,柳若烟已随太子妃入宫静养,似乎并无异动。”

“表面如此。”顾景珩淡淡开口,眸光深邃,“可若真是倒戈之人,又怎会在东宫安插心腹?”

沈清棠轻轻一笑,笑容却未达眼底:“所以,我要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个主动跳出来的机会。”

她将绣图翻转过来,抽出一枚金针,在其中一只蝴蝶尾部悄然刺下几针。

随着丝线交织,原本繁复的图案中,竟隐隐浮现出一行极难察觉的文字:三月十五,东宫偏门。

“这是……”小翠莲睁大了眼睛。

“引蛇出洞的饵。”沈清棠收起针线,目光冷冽,“我会让这幅绣图出现在宫中课堂上,故意让柳若烟知晓它的重要性。”

顾景珩点头:“届时,只要有人想取走它,我们就能顺藤摸瓜。”

夜色渐浓,绣庄密室中的烛火映照着三人身影,宛如一场无声的战前会议。

三日后,宫中传出消息,沈清棠因绣艺出众,被皇后点名前往东宫教授绣工技艺。

她特意携带那幅《百蝶穿花》绣图,果然不出所料,授课期间,柳若烟频频侧目,神色复杂。

沈清棠不动声色地将绣图放在案头,任由众人观赏。

果真,午时课歇,绣图曾短暂离过她的视线。

她心中已有数。

当夜三更,东宫偏门外,黑影一闪而逝。

不多时,一道人影被悄无声息地擒获。

顾景珩亲自审讯,从其怀中搜出一封密信,信封上赫然写着四个字:杜衡遗计。

翌日清晨,沈清棠正整理绣样,忽听外头传来一阵骚动。

小翠莲匆匆进来,压低声音道:“昨夜抓到的是个高手,已被关入神医馆密牢。顾公子已经连夜审问,那人只吐出一句话:‘棋局未完,柳氏仍在等风起之时。’”

沈清棠眉心微蹙,随即冷笑一声:“她终于按捺不住了。”

顾景珩推门而入,见她面色平静,便知她早已预料。

“你打算怎么应对?”他低声问。

沈清棠抬眸看他,眼神清澈却藏着锋芒:“既然是她先出手,那我也该回礼了。”

她顿了顿,语气轻淡:“明日授课,她定会试探我。”

果然,第二日课堂上,柳若烟端坐席间,手中捧着一本《女诫》,看似温婉贤淑,实则笑里藏刀。

待众女工各自练习后,她忽然抬头,柔声道:“听闻沈小姐与顾神医情谊深厚,不知可曾议亲?”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沈清棠正在穿针引线,闻言手下微顿,抬眸看向柳若烟,唇角勾起一丝讥讽笑意:“侧妃关心过甚了。”

柳若烟不恼反笑,眼底却掠过一丝阴翳:“我只是好奇罢了,毕竟顾神医年少俊才,又是圣上宠信之人,若能与沈小姐联姻,倒也算一段佳话。”

沈清棠垂眸,慢条斯理地将针线绕好,语气清淡却不容置疑:“婚姻大事,自有天定。至于旁人的好奇……还是省些力气为好。”

柳若烟微微一笑,不再言语,但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沈清棠身上。

窗外春寒料峭,绣房内灯火如昼。

这场暗流涌动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第200章 绣纹藏锋,风起东宫

柳若烟那一句试探之言在绣房中激起涟漪,众女工皆低眉顺眼,不敢多看一眼。

唯有沈清棠,依旧神色淡然,仿佛听到了什么无关痛痒的闲话。

她缓缓将手中的针线搁下,目光轻抬,落在柳若烟那张温婉端庄的脸庞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侧妃关心过甚了。”

语罢,她从案边拿起那幅《百蝶穿花》绣图,轻轻展开,递至柳若烟面前,语气如水般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这绣纹乃我近日新作,尚未成形,请侧妃指点一二,是否合宜?”

柳若烟微微一怔,随即笑靥如花:“沈小姐客气了,这绣工堪称精妙,蝶翅振翅欲飞,连羽翼上的脉络都纤毫毕现,实为难得。”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绣图,指尖在那繁复的花纹间缓缓滑动,似是在仔细欣赏,可那双美眸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探寻。

沈清棠垂眸,掩去眼中寒意。

她早已在绣图中布下机关,只待有人按图索骥。

课堂继续进行,众人各司其职,但气氛却因方才那番试探而变得微妙起来。

沈清棠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柳若烟的一举一动——她始终未曾放下那幅绣图,甚至连午时用膳时,也悄悄将其卷起带入内室。

夜幕降临,东宫绣坊灯火渐熄,唯有一间偏殿仍亮着微光。

沈清棠独坐其中,窗外风雪初歇,一轮冷月高悬。

她静静凝视着绣架上的半成品,指尖摩挲着丝线,心中思绪翻涌。

“你终于来了。”她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透着笃定。

话音刚落,窗外黑影一闪,一道身形极快地掠过屋檐,在墙根处隐没不见。

沈清棠嘴角微扬,低声自语:“果然,还是忍不住。”

她并未惊动他人,而是悄然起身,将那绣图重新铺展于案头,随后吹熄灯烛,悄无声息地退回角落,静候来者。

时间缓缓流逝,子时三刻,门缝微动,一股寒气涌入,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衣的身影闪身而入。

那人动作娴熟,直奔案头,伸手便要取走绣图。

然而就在指尖触及绣面的一瞬间,他整个人猛地僵住——

原本繁复的图案之中,竟浮现出一行细若蚊足的文字:三月十五,东宫偏门。

他瞳孔骤缩,脸色大变。

“你果然来了。”黑暗中,沈清棠的声音冷冷响起。

黑衣人猛然回头,却只见一道白衣身影已立于门前,袖袍轻扬,神情漠然。

是顾景珩。

“好一招请君入瓮。”他咬牙低语,手中绣图已被夺走。

沈清棠缓步走近,目光冷冽如霜:“你说,这‘三月十五’,究竟是谁设下的陷阱?”

黑衣人嘴唇紧抿,

下一瞬,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显然是顾景珩安排的人已经就位。

“带走。”顾景珩淡淡下令。

黑衣人被迅速制住,拖出绣坊。

沈清棠站在原地,望着那扇尚未完全闭合的门,眉头微蹙。

“三皇子虽被贬,可他的棋,似乎才刚开始。”她低声道。

窗外夜风呼啸,吹得残雪纷飞,宛如一场风暴前的寂静。

而在那片风雪之后,真正的棋局,正在悄然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