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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绣衣设局,诱敌深入

第211章 绣衣设局,诱敌深入

夜色如墨,风声在绣衣司的檐角间游走。

沈清棠坐在案前,烛火摇曳,映得她眉眼如画,却透着几分冷冽。

白芷刚刚离开,带着从户部调来的梁王府账目。

而顾景珩尚未归来,他的身影自昨日出城后便再无音讯。

“小姐,一切安排妥当。”影十三站在门口,低声禀报。

沈清棠缓缓抬头,目光平静,“放出消息了吗?”

“已传遍绣衣司内外,言称刺客行踪已被掌握,三日内必能一网打尽。”

她唇角微扬,”

果然,不到两个时辰,白芷便送来一条密报——赵知微府中今夜频繁出入陌生人,且有一名信使悄然离京,目标不明。

“看来他急了。”沈清棠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玉佩轻轻搁在桌上。

这枚玉佩,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也是揭开当年真相的关键之钥。

“通知顾神医,让他尽快回来。”沈清棠道。

影十三点头应命,正欲转身离去,却被沈清棠唤住。

“你与黑鳞组织交手多年,可知他们是否另有靠山?”

影十三顿了一下,低声道:“属下曾听闻一个传言,说北境有个神秘势力,专门操控这些死士,幕后之人身份成谜,但……似乎与宫中有联系。”

沈清棠心头一震,面上却不显分毫。

宫中?

她的眸子暗了几分。

若真是如此,那这场局,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得多。

次日黄昏,顾景珩终于归来。

他身着青衫,神情依旧温和,可眉宇间藏着一抹疲惫。

见沈清棠立于廊下等候,他微微一笑:“让你久等了。”

沈清棠淡淡扫他一眼,“我倒是怕你不来了。”

顾景珩走近几步,压低声音:“我查到了一些事,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赵知微那边,你打算怎么收网?”

沈清棠将手中纸条递给他,“这是今晚布控的位置图,白芷已率人在城南设伏。我让影十三假意松懈,故意放出风声,诱其上钩。”

顾景珩接过一看,眼神微凝:“你准备亲自坐镇?”

“不错。”沈清棠抬眸看他,“我要亲眼看着那些人,一个个栽进自己挖的坑里。”

顾景珩轻笑一声,语气难得认真:“你还是这么狠。”

沈清棠不以为意,“对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夜幕降临,风卷残叶。

城南一处偏僻巷口,两盏昏黄灯笼随风摇晃,寂静得令人窒息。

顾景珩与白芷埋伏在一侧屋顶,沈清棠则藏于巷尾小楼之中,静静等待。

不多时,两名黑衣男子鬼祟而来,在巷口停步左右张望。

“东西带来了吗?”一人低声问。

另一人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令,“按计划行事,明日午时前必须完成任务。”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破空之响!

一支银针射出,精准封喉!

两人惊骇回头,只见顾景珩身形如电,已落在他们面前。

“你们主子派你们来送死,倒是选了个好地方。”他笑意浅淡,语气却寒凉至极。

白芷带人冲入,瞬间将两人制住。

搜身之后,果然找到一封密令,盖有梁王府特用印章,字迹隐秘难辨,却是明确指向“除掉绣衣司主事”。

顾景珩将密令递给沈清棠时,目光沉了几分:“赵知微果真胆大包天。”

沈清棠接过,指尖摩挲着那枚印章,神色不动。

她命人将二人押回绣衣司,连夜审讯。

然而无论用何手段,二人始终闭口不言。

最终,她唤来影十三。

影十三冷眼扫过两人,只一句话便让他们脸色骤变:“你们也配称作黑鳞死士?”

两人对视一眼,终于开口承认,他们确为黑鳞组织成员,受赵知微直接指挥,任务目标正是刺杀沈清棠。

“为何要杀我?”沈清棠问。

“因为您查得太深。”一人咬牙道,“赵大人说,若您继续追查下去,会牵扯到更大的人物。”

“谁?”沈清棠追问。

那人摇头,“我们不知。只知道,有人通过密道,与宫中往来密切。”

此言一出,屋内一片寂静。

沈清棠看向影十三,“你刚才说,黑鳞只听命于赵知微?”

影十三点头,“是。”

沈清棠不动声色地将供词誊录两份,一份立即送往宫中呈给皇帝,另一份则被她亲自封存。

这一夜,绣衣司灯火通明,审讯室内铁证如山。

而与此同时,顾景珩再次出门。

沈清棠站在窗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低声呢喃:“顾景珩,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风起夜沉,月光如水,照不见人心幽暗。

而在远处,一座王府静静伫立,仿佛沉睡的猛兽,等着某人踏入深渊。

夜探王府。

顾景珩身形如燕,翻墙入府,落在梁王府偏院的一处假山之后。

他动作轻盈无声,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扫视四周。

梁王府自建成以来,便以奢华着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木扶疏间暗藏机关玄机。

顾景珩一路潜行至书房附近,借着夜色掩护,从侧窗跃入屋内。

屋内点着一盏孤灯,书案上堆满了各类奏折与信件。

顾景珩并未急着翻查,而是先在房间四处打量。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东墙一幅山水画上——画轴边缘微有尘迹,显然曾被频繁开启。

果然,他轻轻一推,画后露出一道暗门,通向地下密道。

心头一凛,顾景珩提气跃入,沿着石阶缓缓下行。

通道幽深,墙壁上每隔数尺便嵌有一盏铜灯,火光摇曳,映得人影斑驳。

约莫走了半柱香时间,前方豁然开朗,竟是一个隐秘的地下厅堂。

正中摆放着一张长桌,桌上散落着几封未及带走的信笺。

顾景珩迅速翻阅,其中一封尚未送出的密信引起他的注意:

> “赵知微顿首,陛下近来多疑,不宜久拖。时机已至,宜速动。”

短短十余字,却透出一股森寒杀意。

顾景珩眸色骤沉——这不是简单的谋反之策,而是一场针对天子的阴谋。

他将密信收入怀中,正欲离开,忽听远处传来脚步声,低沉而密集。

他立即闪身躲入阴影之中。

两名黑衣侍卫走入厅堂,低声交谈:

“密道今晚不能再用了,绣衣司那边已经盯得太紧。”

“那怎么办?林大人那边还等着回信。”

“改走北边暗渠,明日辰时前必须把消息送出去。”

顾景珩心头一震,默默记下关键信息,待两人离去后,悄然原路返回。

当他再次跃出梁王府高墙,已是子时三刻。

月光清冷,风中带着一丝血腥气息。

绣衣首捷。

次日清晨,金銮殿上传出旨意——因绣衣司呈递铁证,皇帝震怒,下令彻查梁王府。

百官哗然,谁也没想到,一向低调行事的沈清棠,竟能一击制敌,扳倒朝廷重臣。

绣衣司门前,人群熙攘,百姓围观议论,皆对这位侯府嫡女刮目相看。

沈清棠站在台阶之上,一身素衣,神情淡漠。

她望向天际初升的朝阳,心中却没有丝毫松懈。

这只是开始。

“小姐。”白芷走近,恭敬禀报,“宫里来了旨意,召您即刻进宫问话。”

沈清棠点头,“备马。”

她转身离去,步履坚定,仿佛昨日夜战未曾发生过。

然而,当她身影消失于巷口,一抹黑影悄无声息地掠入绣衣司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