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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风起东阁,婚约风波再燃

第290章 风起东阁,婚约风波再燃

夜风将一封密信悄然递到顾景珩手中,低声道:“从宫中截获的密信,内容提及‘第二计划’,目标仍是沈小姐。”

顾景珩眉头微蹙,目光落在那封泛着淡淡墨香的密信上,指尖微微用力。

纸张轻薄,却仿佛承载了千钧之重。

“看来他们并未死心。”他语气平静,眼底却寒意凛然。

一旁的沈清棠闻言,神情未变,只是垂眸看着掌心的红绳——那是方才皇帝赐婚时,她亲手系在手腕上的。

红线缠绕如血,象征着天子亲赐的姻缘。

可如今,这份姻缘竟成了某些人眼中必须摧毁的目标。

她抬眸望向顾景珩,语气温淡:“他们倒是执着。”

顾景珩收起密信,神色沉静,“你小心些,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会更加不择手段。”

沈清棠冷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翌日清晨,侯府上下张灯结彩,礼部已派来专门司礼之人,将军府也送来了聘礼与喜帖,两家联姻之事,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皇后亲自赐下绣鞋与凤冠霞帔,皆是宫廷御制,金丝银线,精致无比。

午时,沈清棠在房中试穿,丫鬟们屏息静气,不敢有丝毫打扰。

霞帔披肩而落,流光溢彩,映得她肤色愈发白皙。

然而,当她抬手抚过霞帔边缘时,指尖忽然一顿。

那是一处极为细小的针脚,若非她常年刺绣,对针法极为敏感,恐怕难以察觉。

她皱眉凝视那处异常之处,心中已有几分猜测。

“取火盆来。”她低声吩咐。

片刻后,火盆置于案前,火焰跳动间映出她清冷的面容。

她将霞帔一角轻轻靠近火源,热气蒸腾之下,原本金黄的纹路渐渐褪色,露出一条条暗红色的丝线,如同血痕般蜿蜒其上。

众人惊呼一声,连连后退。

那不是普通的染料痕迹,而是旧朝流传下来的巫蛊术印记,用特殊药水书写,遇热显现,寓意“不祥之人”,若是在大婚当日被发现,必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可能导致赐婚作废,乃至侯府受牵连。

沈清棠眼神一冷,声音如冰:“好一个下马威。”

她缓缓收回手,望着那一抹显形的血丝图案,心底翻涌起滔天怒意。

“看来,有人迫不及待想让我身败名裂。”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侯府书房内,沈清棠独坐案前,手中捏着一块碎布片——正是霞帔上剪下的那块血丝痕迹所在之处。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即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响起:“查到了吗?”

她抬头,正对上走入屋内的顾景珩。

他一身玄衣,步伐稳健,眉宇间透着几分倦意,却又掩不住那份锐利与沉稳。

“绣坊是宫里调来的尚仪局绣娘负责,其中一人……曾是杜衡府中的旧仆。”沈清棠将手中的碎布递给他,“这霞帔,在进宫前就已被动过手脚。”

顾景珩接过布片,仔细查看后,眼神微沉,“他们果然不死心。”

沈清棠冷笑:“太子那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顾景珩沉默片刻,忽然道:“明日我会亲自带人换掉所有婚服,并调换绣娘。”

沈清棠怔了一下,抬眼看向他。

他目光坚定,语气不容置疑:“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毫毛。”

话音落下,屋内一时陷入安静,唯有窗外夜风拂动竹叶,沙沙作响。

这一刻,她终于感受到一丝久违的安心。

可与此同时,皇宫深处,一道黑影再次浮现于幽暗殿阁之中,低声呢喃:

“第一步失败,那就从内部瓦解。”

下一刻,密令传出,京城暗潮再起,风雨欲来。

夜色如墨,风声穿廊而过,侯府后院灯火微明。

顾景珩身披玄衣,眉宇冷峻,身后跟着几名精干侍卫,悄无声息地进入内宅绣房。

沈清棠立于门边,望着他沉稳的步伐,心中竟泛起一丝久违的踏实感。

“婚服已经全部更换,绣娘也已调离。”顾景珩低声说道,目光落在她脸上,语气柔和了几分,“你放心。”

沈清棠轻轻点头,眼中却不见半分松懈,“今夜之事,只是开始。”

顾景珩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们面对的,不是一场简单的婚事风波,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太子党羽不甘心赐婚落定,必会再出狠招。

他缓步走近,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坚定,“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毫毛。”

沈清棠眸光微颤,低声道:“我们不能再被动了。”

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心意相通。

就在此时,宫中忽传来急讯——

柳若烟趁夜入宫,状告沈清棠私藏禁物,请求面圣!

消息传至皇后耳中,当即震怒,立刻命白芷彻查此事。

与此同时,皇宫偏殿内,烛火摇曳,柳若烟身着素裙,神色哀婉,跪伏在地:“臣女不敢妄言,但那霞帔上的巫蛊印记确有其事,若非沈小姐及时察觉,恐酿成大祸。然,如此凶器竟能流入侯府,背后是否另有隐情?”

她话音未落,白芷已然踏入殿中,手中持着一块布片,面色冷淡:“娘娘,经查实,那霞帔确系尚仪局所制,其中一名绣娘曾为杜衡旧仆,动机明确。沈小姐与此事毫无牵连。”

“且据绣坊记录,该霞帔自入宫之日起,未曾离宫,更无任何出入宫籍之人私下接触。”白芷语气冷静,却字字如刀,“所谓‘私藏禁物’之说,纯属污蔑。”

皇后脸色阴沉,缓缓抬眼看向柳若烟,声音冷冽如霜:“你是太子侧妃候选人,怎敢随意诬陷朝臣之女?”

柳若烟心头一凛,忙俯首请罪:“臣女……是误听传言,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

皇后冷冷一哼,挥手道:“从今日起,你闭门思过,不得擅出宫门。”

柳若烟咬紧牙关,低头退下,

她输了这一局,但她不信,沈清棠能永远防得住下一击。

而此时,在裴侍郎书房内,一盏昏黄油灯映照出一张摊开的地图,密密麻麻标注着京城各条街道、巷口,最显眼处,一条红笔勾勒的路线蜿蜒而出,直指将军府方向。

“迎亲路线”,四个小字悄然浮现于纸角。

裴侍郎负手立于案前,神情阴郁,喃喃自语:“既然正面攻不破,那就从侧面撕裂。”

屋外风声呼啸,仿佛预示着又一场风暴即将到来。

而在侯府深处,顾景珩与沈清棠并肩而立,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

“他们不会停手。”沈清棠轻声开口。

顾景珩侧头看她,眼神温柔而坚定,“所以,我也会寸步不离。”

远处,天际隐隐泛起雷鸣之声,乌云压城,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