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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双面绣法,战报真迹浮水面

第341章 双面绣法,战报真迹浮水面

沈清棠和顾景珩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凝重。

旧档房门前斑驳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顾景珩上前一步,抬手轻轻一抹,指尖沾了点残渍,放在鼻尖轻嗅,低声道:“不是血,是朱砂。”

沈清棠眉头微蹙,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有人在这里动过手脚……而且时间不长。”

她伸手推门,吱呀一声,陈旧木门缓缓开启,一股沉闷的霉味扑面而来。

屋内尘封已久,书架上堆满了厚重的档案与卷宗,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特有的潮湿气息。

两人迅速翻找起来。

“我记得李长风说的那份战报副本是用火漆封存的。”沈清棠低声提醒。

顾景珩点头,目光一扫,忽而停在角落一个黑檀木盒上,那盒子表面蒙着一层灰尘,却隐隐透出一丝火漆残留的痕迹。

他快步走过去,拂去尘土,果然看见一只火漆印子——虽已破碎,但仍能辨认出将军府的徽记。

“找到了。”顾景珩语气平静,但眼神已然锐利。

沈清棠走近,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帕,小心翼翼地将木盒打开。

盒中静静躺着一份战报副本,纸张泛黄,字迹工整,墨色依旧清晰可辨。

“内容……是败报。”顾景珩展开一看,神色不变,“与朝廷公开版本一致。”

沈清棠接过战报,细细阅览,手指轻轻抚过纸面,忽而一顿,眉头紧锁。

“不对。”她低声道,“这纸……不是当年的制式。”

顾景珩闻言,也仔细观察起来。

沈清棠继续道:“我母亲生前替军部绣过一批文书封套,所用纸张都是兵部特供,纹理细腻,不易褪色。而这纸……粗粝些,纤维杂乱,应是民间作坊仿造之物。”

她的声音冷静而笃定,显然心中已有计较。

顾景珩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欣赏,“你的意思是,这份战报是伪造的?”

“至少这一份不是原件。”沈清棠目光沉静,“如果能找到真正的原始记录……或许就能揭开真相。”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根细银针,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轻轻倒出些许透明药水。

“这是我母亲教我的‘双面绣法’,本是用来修补破损绣品上的丝线,但也可用于显影被掩盖的文字。”她一边解释,一边将药水滴在纸面上,随后用银针轻轻刮擦。

起初并无变化,几息之后,原本平整的纸面竟渐渐浮现出一行淡青色的小字——

> “敌退三里,阵亡五百七十三人,粮草无损。”

顾景珩瞳孔一缩,猛地看向沈清棠,“这是……真正的战况!”

沈清棠唇角勾起冷笑,“也就是说,原本的捷报,被人篡改成败报,抹去了功劳,换来了罪责。”

顾景珩脸色阴沉下来,“顾天骁,确实不知情。”

沈清棠轻轻合上战报,眼中寒光闪烁,“是谁,有胆子伪造战报?又是谁,有能力在将军府动手脚?”

两人沉默片刻,沈清棠忽然想起一人,眼神陡然一厉,“王知远。”

顾景珩微微颔首,“他在将军府任书吏多年,精通文书归档,若要调包战报,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他。”

次日清晨,沈清棠以“请教账目为由”,登门拜访王知远。

王知远原是将军府老吏,为人谨慎圆滑,但今日见沈清棠突然来访,神情明显慌乱,连手中的茶盏都差点打翻。

“沈小姐今日怎有空来此?”他勉强笑着,语气却有些发颤。

沈清棠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书案,目光落在一卷摊开的旧账上,那账页边角尚有朱砂未干的痕迹。

“听闻王大人擅理旧档,我有一事不解,想请教你。”她说着,缓步走近。

王知远后退半步,脸上汗珠直冒,忽然猛然后撤,一把抓起那卷旧账,就要往火盆里扔!

“你当真以为还能改一次?”沈清棠冷冷开口,声音如冰。

王知远动作僵住,手中账册悬在半空,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惊恐地看着沈清棠,声音颤抖。

“你参与了战报调包的事。”沈清棠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以为烧掉这些账目,就能毁掉证据?可惜……我们已经拿到了原件。”

王知远瘫坐在椅上,浑身发抖,良久才喃喃开口:“是、是有人指使……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沈清棠冷笑:“是谁?谁让你篡改战报?”

王知远嘴唇哆嗦,正欲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猛然抬头,

沈清棠心头一跳,迅速后退几步,与顾景珩交换了一个眼神。

“看来,我们得另寻时机了。”顾景珩低声道。

沈清棠点点头,转身离去,脚步从容,却心绪翻涌。

夜深时分,沈清棠刚回侯府,便听见窗棂轻响。

她推开窗,顾景珩悄然跃入。

“王知远今晚失踪了。”他低声说道,“府衙发现他书房被人洗劫,所有账册全都不翼而飞。”

沈清棠眉心紧蹙,“对方动作好快……看来,幕后之人已经开始清理痕迹。”

顾景珩凝视着她,语气认真:“我们必须加快步伐。”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轻轻叩门声。

沈清棠与顾景珩对视一眼,双双隐入阴影。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粗布衣裳的老嬷嬷,面容沧桑,眼中却藏着几分悲怆。

“姑娘……”她低声唤道,“我是苏嬷嬷,是你娘临终前最信任的人……有些话,我不能再藏下去了。”

沈清棠心头一震,缓缓开门。

“进来吧。”夜色深沉,沈清棠将苏嬷嬷请入房中,点上烛火。

老嬷嬷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轻轻放在桌上。

“这是夫人临终前交给我的。”苏嬷嬷低声说道,眼中泛起泪光,“她说,若有一日将军蒙冤,这封信或许能救他一命。”

沈清棠心头一震,连忙拿起信笺展开,顾景珩也走近一步,目光紧锁在那熟悉的字迹上。

信纸上的字迹温婉而坚定,是顾母所写:

> “夫君,你可还记得当年那一战?敌退三里,粮草无损,是我亲手绣了战报封套,亲见顾郎亲笔批阅。怎会转眼成了败报?我已查出,有人动了手脚……但我身份低微,无力回天。只愿此信能留待真相大白之日,交予值得信赖之人,还你清白……”

短短几行字,却重如千钧。

顾景珩看着看着,脸色愈发苍白,手指微微收紧。

他缓缓闭上眼,仿佛压抑多年的情绪在此刻翻涌而出。

母亲死得蹊跷,父亲自此沉默寡言,家族荣耀被夺,他从小便在阴影中长大。

如今,真相终于浮出水面,可幕后之人竟敢篡改军情,牵涉之深远超想象。

“是谁?”他声音低哑,“究竟是谁,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苏嬷嬷摇头,“夫人当时并未说出口,只是叮嘱我要小心行事。后来,她没等到机会,便匆匆离世……我一直将这封信藏在贴身之处,直到今日。”

沈清棠望着顾景珩,心中明白,他此刻内心的挣扎绝非表面平静所能掩饰。

顾家父子之间多年的心结,恐怕就在这场阴谋之中。

半晌,顾景珩睁开眼,眸光如寒星般明亮。

“我去将军府。”他语气坚定,“这份战报副本、遗信,还有王知远的证词——虽然他已经失踪,但他的痕迹还在。我要当面问清楚,我爹是否知情,又为何沉默至今!”

沈清棠欲言又止,终究没有阻止。

她知道,有些路必须他自己走过去。

顾景珩披衣出门,站在廊下望着窗外月色,良久才轻声道:“爹,这一次,我必须站在真相这边。”

沈清棠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我会陪你一起。”

两人并肩而立,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他们眼中的决意与隐忧。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分头行动时,外头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暗卫疾步而来,递上一张纸条。

纸上只有两个字:快逃。

沈清棠瞳孔一缩,抬头望向顾景珩。

“王知远留下的。”暗卫低声禀报,“他在府衙后巷被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这张字条。”

顾景珩眼神骤冷,拳头狠狠握紧。

对方已经开始清理所有知情者……

“看来,我们的敌人,比想象中更可怕。”他喃喃道。

风起云涌,暗潮汹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