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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血染绣帕,暗室藏锋惊现遗书

第355章 血染绣帕,暗室藏锋惊现遗书

沈清棠颤抖着展开那封泛黄信笺,指尖微微发颤。

纸页边缘有些残破,墨迹也已微微褪色,但那熟悉的字迹仍如刀刻般清晰——是母亲苏芷兰的笔迹。

> “若此信被你所见,必是我已不在人世。我以己身换两国安宁,愿汝不负此生。”

短短两句话,却仿佛一记重锤击在她心头。

泪水模糊了视线,沈清棠只觉胸口一阵剧烈起伏,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猛地撕裂开来。

她终于明白母亲当年为何甘愿承受侯府冷眼、背负骂名,甚至不惜牺牲性命……原来,她的母亲,竟为大宁朝献出了全部!

她缓缓合上信笺,紧紧攥在手中,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压抑多年的情绪如洪水决堤,愤怒、悲伤、愧疚交织成一片。

顾景珩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目光沉静而温柔。

他看着她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眼中浮现出一抹心疼。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低声道:“你母亲是真正的巾帼英雄。”

沈清棠怔了一下,转头望向他。

他的眼神坚定、温和,像是能穿透她内心最深处的痛楚。

“我知道。”她咬牙道,声音低哑,“但我不会让那些背叛她的人好过。”

她猛地转身,目光落在角落里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乌勒图二世身上。

他脸色苍白,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眼神却依旧阴狠。

“你以为这封信就能让我放过你?”她冷冷道,“你不过是北境派来的走狗,替他们执行肮脏计划的工具罢了。”

乌勒图哼了一声,冷笑:“你们以为靠一张地图、一封遗书,就能定我的罪?皇帝会信你们的一面之词?”

沈清棠眸光微闪,正欲开口,却被顾景珩拦住。

他淡淡一笑,目光却冷得像冰:“你说得没错,一面之词的确不足以定罪。”

他缓缓走到乌勒图面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轻轻展开。

是一封密信。

乌勒图瞳孔一缩,似有所察觉。

“这是什么?”他低声问。

顾景珩将密信在他眼前晃了一晃,语气平静:“北境副使白芷,昨日已被绣衣司秘密控制。这是他亲笔供认的往来账目副本,里面不仅有你与北境朝廷的秘密联系,还有你私下资助敌军的证据。”

乌勒图脸色骤变,呼吸急促起来:“不可能!他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顾景珩轻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刃,“你以为你是棋手,其实你不过是一颗弃子。当局势失控时,最先被舍弃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乌勒图”

沈清棠冷哼一声,缓步上前:“我们当然不想全身而退。我们要的是真相,是你背后的整个北境阴谋浮出水面。”

她抬手指向那封母亲留下的信笺:“这是我母亲用命换来的和平。而你们,竟敢用它做筹码?”

她的话语带着滔天怒意,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人心。

乌勒图沉默了,眼中浮现出一丝复杂神色。

片刻后,他忽然笑了:“你们赢了一局。但战争从来不是一场比谁更正义的游戏。”

沈清棠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再说话。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酝酿。

密室内的气氛凝重而紧张,顾景珩收起密信,环顾四周,眉头微皱:“这里的情报已经足够多,但仍不完整。我们需要更多证据。”

沈清棠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她将母亲的信小心地收进贴身衣襟中,像是珍藏最后一点温暖。

“我们继续查。”她低声说。

顾景珩看了她一眼,点头应允:“先找机关出口,这密室不止一处,说不定还有更多隐藏房间。”

夜风在外守候已久,见两人走出,立刻迎上前来:“大人,属下已清理完外围敌人。接下来是否撤离?”

“再搜一遍。”顾景珩吩咐道,“把所有可能有用的东西带走。”

夜风领命而去。

沈清棠站在密室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那道石壁暗格,心中默念:母亲,女儿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

风吹过山林,带走了她眼角最后一滴泪。

第355章:密信对质,刺青疑云

夜风押着一名满身血污的男子走入密室,沉重的脚步声在石壁间回荡。

那人身形佝偻,脚步踉跄,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依旧锐利,透出几分桀骜与不服。

乌勒图二世猛然抬头,瞳孔剧烈收缩,喉头滚动:“赵岩?!”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被押进来的幕僚,整个人仿佛遭雷击般僵住。

赵岩是他最信任的心腹,不仅精通兵法谋略,更是他在大宁朝多年布局的关键人物之一。

可如今,他竟被活捉,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你怎么会被抓?”乌勒图的声音有些发颤,愤怒与惊疑交织在一起。

赵岩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沈清棠与顾景珩,最后定格在乌勒图脸上。

那一眼,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根本不认识他。

顾景珩缓步上前,手中密信轻轻展开,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淡淡的油墨气息。

他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压迫感:

“你的副使白芷已经招供,这封账目副本足以证明你与北境朝廷之间的秘密往来。赵岩的存在,不过是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乌勒图怒吼一声,猛地挣扎起来,但因被点中穴道,只能徒劳地瞪着双眼:“不可能!赵岩绝不会背叛我!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沈清棠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无一丝情绪波动。

她走上前,目光落在赵岩身上,细细打量起这个曾令她多次险些陷入绝境的男人。

他左颊有道新添的刀痕,鲜血未干,显然是刚刚激战所致。

衣襟破损,露出锁骨下方一块模糊的暗色印记。

沈清棠皱眉,俯身靠近了些。

那不是普通的胎记或伤疤。

而是一枚细小却精致的刺青——如针尖般大小,隐约可见一只展翅黑鹰的轮廓。

她心头一震,不动声色地将袖中银针微微收紧。

“赵岩,”她声音清冷,“你是何时开始为乌勒图效力的?”

赵岩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低沉:“自北境入仕,便为主上效命。”

“主上?”沈清棠眯起眼,“你说的是乌勒图,还是另有其人?”

此言一出,乌勒图脸色骤变,厉声道:“你还敢狡辩?!你是我一手提拔的幕僚,怎敢在此胡言乱语!”

赵岩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似乎对他的愤怒毫不在意。

顾景珩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不对劲,神色微沉,看向沈清棠:“你怎么看?”

沈清棠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伸手,指尖在赵岩颈后轻轻抚过,感受到那枚刺青的纹路。

她的呼吸略微一顿。

这不是寻常北境士卒或官员会有的标记。

影卫首脑直属,才有资格佩戴“影”字编号刺青,且每一枚皆由特制银针所刺,隐于皮下,非精通医术者难以察觉。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心中已掀惊涛骇浪。

“他不是你的幕僚。”她缓缓开口,目光凝重地看向乌勒图,“至少,不只是你的幕僚。”

乌勒图怔住,脸上的狂怒渐渐被一丝疑惑取代。

“什么意思?”

沈清棠没有解释,而是转头望向顾景珩,眼神交汇间,已有默契。

“先把人带回府中审问。”她低声说道,“我想,我们可能揭开了一条更大的线。”

密室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有烛火跳动的轻微声响。

乌勒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赵岩依旧沉默如渊。

风穿石隙,吹动残破的帘布,仿佛有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