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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绣帕显痕,棠花印记证血脉

第364章 绣帕显痕,棠花印记证血脉

夜风凛冽,侯府朱漆大门在沈清棠面前缓缓敞开。

她立于阶前,身着一袭素色长裙,衣袂翻飞间尽是清冷孤傲之气。

身后,顾景珩负手而立,目光淡然如水,却暗藏锋芒;夜风隐于暗处,随时戒备。

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堂堂正正踏入侯府——不是被赶出,而是以主人身份归来。

宗祠之内,烛火摇曳,众族老围坐两侧,神情肃穆。

沈长庚端坐主位,面容沉静如古井无波。

他抬眼望向走入的沈清棠,眼神晦涩难明。

“沈小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沈长庚声音低沉,语调不疾不徐。

“为血脉而来。”沈清棠淡声道,步履稳健,目光扫过席间众人,最终落在左侧一名面带讥讽的少女身上。

“姐姐这话说得可真新鲜。”沈玉兰轻笑一声,红唇微扬,“你早被逐出侯府,如今又来谈什么血脉?莫非……是要与我争嫡不成?”

“争嫡?”沈清棠眉梢轻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笑意,“你还不配。”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沈玉兰脸色一僵,刚欲反驳,却被沈清棠下一步动作震慑住——只见她从袖中取出一方帕子,轻轻展开,置于案上。

那是一方素白苏绣帕,看似普通,实则内藏玄机。

“诸位长辈。”沈清棠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此帕乃我母临终所托,今日请诸位细看。”

说罢,她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药瓶,倒出些许温水,轻轻洒在帕面上。

顷刻之间,原本空无一物的帕子竟显现出一朵淡紫色棠花,花瓣分明,栩栩如生。

“这……这是棠家秘传的双面绣法!”一名年迈女嬷突然惊呼,颤巍巍起身。

正是柳如意。

她颤抖着指向那朵棠花,眼中泛起泪光:“当年夫人产女,特意用这双面绣帕裹着孩子,只有真正的沈家血脉,才能触发其中机关!”

沈长庚眉头微蹙,沉声问道:“你确定?”

“老奴愿以性命担保,此女绝无虚假!”柳如意语气坚定,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大小姐就是沈家亲血脉,不容篡改!”

一时间,宗祠内陷入短暂沉默。

沈玉兰脸色发白,死死盯着那方绣帕,她自幼便知自己并非沈家长女,是母亲李氏买通张文书,在族谱上动了手脚,才将她的出身提前。

可她万万没想到,沈清棠竟还有这样的证据!

“哼。”她强作镇定,冷笑道,“就算这帕子是真的,也不能证明你就是沈家长女。说不定……是你偷来的。”

“偷来的?”沈清棠嗤笑一声,目光如针般刺向她,“那你可敢也取一块帕子试试?”

沈玉兰咬唇未语,心虚之意昭然若揭。

“不必试了。”沈长庚忽然开口,目光落在绣帕之上,神色复杂,“这是我母亲生前特制的认亲信物,唯有沈家直系血脉,才能触发。”

他顿了顿,缓缓环视全场:“此事,已无需再辩。”

沈清棠眸光微敛,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她等这一天太久太久。

母亲含冤而死,她被驱逐出门,冻饿致死……如今,终于有了一丝翻身的希望。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转向人群中一位面色苍白、双手紧握族谱的老者。

张文书。

“张文书大人。”沈清棠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你既掌管族谱,为何最新一册中,竟无我生辰记录?反倒是沈玉兰的出身,写得详尽无比?”

张文书身子一震,额角渗出冷汗。

沈清棠没有继续逼问,只静静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应。

整个宗祠,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沈清棠的目光如刀,落在张文书身上,语气不疾不徐,却透着冷意:“张大人,侯府族谱自祖父那辈起便有三本副本,分藏三处,按理说你掌管正本,可为何这最新一册中,竟无我出生的记录?反倒将沈玉兰写为嫡长女,连生辰月份都前后不符。”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是欺瞒祖宗、篡改血脉之罪。”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众人纷纷低头翻看手中抄录的族谱简本,果然发现沈玉兰的出生日期与记载略有出入,而沈清棠的名字,竟真如她所说,被生生抹去。

“这……这不可能!”一名年老族老惊呼,“族谱岂是儿戏,怎会被人动过手脚?”

张文书脸色煞白,嘴唇哆嗦,额角汗水如雨般滚落。

他想要辩解,却被沈清棠那双冰冷的眼眸盯得心虚至极,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一声啜泣打破了死寂——

“小姐饶命,奴婢只是听命行事啊!”

跪地的身影猛然扑倒,竟是沈玉兰的贴身侍女翠荷。

她浑身颤抖,泪流满面:“是沈姑娘逼我做的……她让我偷换张文书房里的笔墨纸张,用特制药水更改族谱内容,又恐吓我说若不照做,便将我发卖边疆……奴婢实在不敢违抗啊!”

这一番话如同雷霆炸响,震得全场鸦雀无声。

沈玉兰面容惨白,连连后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口中急声否认:“你胡说什么!我是嫡女,何须如此!我没有指使你,没有——”

“够了!”沈长庚猛然拍案而起,声音如雷,震得烛火摇曳,“张文书,翠荷所言是否属实?你还不从实招来!”

张文书瘫坐在地,双目涣散,终于颓然垂下头,颤声道:“老朽……老朽的确是受人胁迫……族谱……的确动过手……”

这一刻,整个宗祠仿佛陷入冰窖。

沈清棠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并无快意,只有沉甸甸的悲凉。

母亲当年,便是这样被一步步逼上绝路。

如今,不过是把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件拿回来罢了。

“张文书。”她缓缓开口,语调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三本族谱副本,还在吗?”

张文书点头,嘴唇哆嗦:“在……密室之中。”

沈清棠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沈玉兰苍白的脸庞上。

“那便请诸位长辈,一同见证真相。”

她轻轻拂袖,缓步向前。

风穿祠门,吹起绣帕一角,那朵紫色棠花,在烛光下泛着幽光。

命运的齿轮,已悄然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