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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毒茶设局,绣医反间巧周旋

第426章 毒茶设局,绣医反间巧周旋

沈清棠自顾府偏院回侯府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她一路无言,脑海中却反复推演着接下来的计划。

那味奇药名为“归梦散”,乃前朝宫廷秘方,虽对人体无害,但若与特定香料混用,会让人短暂昏迷,醒来后意识模糊、反应迟钝。

苏嬷嬷当年在宫中为女官,偶然得此配方,如今被沈清棠巧妙记起。

她知裴侍郎素来谨慎,轻易不会中计,唯有借着皇帝春宴的机会,让他不得不饮下这杯茶水,才能制造出一场“中毒”风波。

回到房中,她便修书一封,命心腹丫鬟送往绣衣司。

翌日清晨,皇宫内春宴筹备妥当,群臣云集,御花园中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沈清棠身着月白色织锦长裙,头戴珍珠步摇,仪态端庄地步入席间,目光扫过远处主宾之位——魏九公与裴侍郎果然同席而坐,显然是东厂有意安排,意图借机拉拢礼部尚书。

她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向角落示意。

白芷早已等候多时,见状点头,悄然将一杯茶水递至侍者手中,低声叮嘱:“这是特制安神茶,裴大人近日操劳过度,务必请他饮用。”

侍者应声而去,片刻后,那杯茶水稳稳放在裴侍郎面前。

宴会气氛热烈,众人谈笑风生,谁也未曾注意到,那一杯看似普通的茶水中,已悄然混入了“归梦散”的粉末。

而为了掩盖气味,白芷还特意调配了香料,让其散发淡淡茉莉清香,令人放松警惕。

裴侍郎端起茶盏,浅尝一口,只觉入口微甜,香气怡人,不由颔首:“好茶。”

话音刚落不久,他的脸色突然一变,额头渗出冷汗,手指微颤,紧接着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猛地向前倾倒,重重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裴大人!”

“怎么回事?!”

有人惊呼,有人上前搀扶,却见裴侍郎面色惨白,嘴唇发紫,气息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气一般。

魏九公正欲起身,却被一道清朗声音拦住——

“诸位稍安勿躁,在下略通医术,愿替裴大人诊脉。”

顾景珩缓步而来,一身青衫翩然,神情从容不迫。

皇帝原本坐在高座,听闻动静亦是皱眉,此刻听得顾景珩自告奋勇,便点头允准。

顾景珩蹲下身,指尖搭上裴侍郎手腕,眉头微蹙,随即取出一枚银针,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轻轻刺入其穴道。

片刻后,裴侍郎猛然咳嗽几声,缓缓睁眼,虽然仍显虚弱,但意识已然恢复。

“醒了。”顾景珩站起身,目光淡然扫视四周,“裴大人并无大碍,只是被人下了迷药。”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什么?!”

“竟敢在御前投毒?!”

皇帝脸色骤沉,怒声喝问:“何人所为?!”

顾景珩不急不缓,从袖中取出一个细小瓷瓶,又从地上拾起那杯尚未完全倾洒的茶水,将其中残留液体滴入瓶中,只见液体迅速泛起一抹奇异蓝光。

“此茶中含有一种极为罕见的药粉‘归梦散’,可使人短时间昏厥,且不易察觉。”他抬眸望向皇帝,“据微臣所知,这种药材极为稀有,只有东厂库房才存有一份。”

“你说什么?”魏九公勃然大怒,“你有何证据?!分明是你等栽赃陷害!”

顾景珩轻笑一声,转向皇帝:“陛下可容许臣检查魏提督身边随从?”

皇帝沉吟片刻,挥手示意禁军搜查。

很快,一名随从身上果然搜出一小包相同药材,封口精致,显然是精心准备之物。

魏九公脸色骤变,正欲辩解,却被顾景珩再度打断:“陛下明察,裴大人今日本不该昏厥,偏偏就在魏提督身旁发作,此等巧合,未免太过刻意。”

满殿文武议论纷纷,不少人已经将怀疑目光投向东厂。

皇帝面色阴沉,良久不语。

就在此时,沈清棠缓步上前,神色从容,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众人耳中:“陛下,臣女手中,尚有关于裴大人与魏提督私下往来的信件副本……”

此言一出,魏九公瞳孔骤缩,裴侍郎更是脸色煞白。

皇帝终于开口,语气冰冷如霜:“彻查此事。”

沈清棠跪地行礼,低声道:“臣女遵旨。”

她垂眸掩去眼中寒意,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一局,他们布得极险

(本章完)第426章:风起云涌,绣衣藏锋

御花园中,空气仿佛凝滞。

皇帝龙颜大怒,一双鹰目扫过殿内群臣,最终停在沈清棠身上。

“呈上来。”

她早有准备,双手奉上一叠信笺副本,皆是从绣衣司密探处辗转所得,字迹清晰、内容详实,每一封都指向裴侍郎与魏九公私下勾结的蛛丝马迹。

“陛下请看,此信提及‘春宴之期,可借机行事’;彼信又道‘东厂已备妥人手,只待礼部配合’。”沈清棠声音不疾不徐,却如利刃出鞘,“二人往来频繁,所言多为朝廷机密,且言语之间隐含谋算之意,臣女斗胆推测——他们早已合谋,图谋不轨。”

皇帝沉默地翻阅着信件,眉头越皱越紧。

满堂文武噤若寒蝉,唯有魏九公脸色铁青,厉声喝道:“胡说八道!这些信件定是你伪造陷害!”他转头对皇帝拱手,“陛下明鉴,臣忠心耿耿,岂会与一个礼部尚书暗通款曲?”

话音未落,顾景珩缓步上前,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魏提督,若无其事,何必急于否认?不如让刑部比对笔迹,届时自见真伪。”

皇帝目光冷冽,缓缓合上信件:“魏九公,你有何话说?”

魏九公额头沁出冷汗,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他知道,此刻若不反咬一口,恐怕连自身也难保。

他猛地转身,直指裴侍郎!

“陛下!”他厉声道,“裴某才是真正幕后之人!他曾多次暗中资助东厂私兵粮饷,目的便是借助我东厂之力,架空六部、掌控朝政!”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裴侍郎脸色煞白,怒吼:“你血口喷人!”

魏九公冷笑一声,继续道:“不信的话,陛下可派人查抄裴府,必能找出相关账册与文书证据!”

皇帝目光一沉,挥手下令:“即刻查封裴府,彻查此事。”

禁军迅速出动,裴侍郎被当场押下。

临走时,他死死盯着沈清棠,眼中怨毒似要将她千刀万剐,嘴唇微动,低喃了一句:

“你赢了这一次……但游戏才刚开始。”

沈清棠心中一凛,面上却不露分毫,静静目送裴侍郎离去。

宴会已乱作一团,皇帝面色阴沉地起身回宫,群臣亦不敢久留,纷纷散去。

魏九公虽暂时脱身,但东厂与礼部之间的裂痕已然不可弥合,他今日之举,无疑是亲手断了自己的退路。

夜色渐深,沈清棠回到侯府,顾景珩悄然随行。

两人并肩穿过庭院,风中带着初夏的凉意,也夹杂着一丝阴谋未尽的余波。

“你觉得裴侍郎真是幕后黑手?”她低声问。

“未必。”顾景珩轻笑,“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而且……他的背后,还有人。”

沈清棠点头,心头浮现出那句低语:“游戏才刚开始。”

她隐隐觉得,这不过是风暴的第一道涟漪,更大的波澜正在酝酿。

回房后,她整理当日所得资料,忽然从顾母遗留的一箱旧物中,翻出一本褪色的绣样册子。

翻开时,一张泛黄信纸从中滑落。

她拾起一看,信上并无署名,字迹娟秀,却让她瞳孔一缩:

> “绣衣庄并非苏家首创,另有渊源,切记慎查。”

沈清棠怔住,指尖微微收紧。

绣衣庄……是母亲生前经营的最后一份产业,也是她留给自己的最后遗产。

而现在,这张信纸上短短几句话,却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

她抬头望向窗外夜色,心中第一次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一局,她或许只是揭开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