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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落殇的帅气潮男 > 第130章 把地下室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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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氏集团顶楼露台上站着一个男人,楼下警察拉了一圈警戒线,警戒线内有消防员准备好的救生气垫。

路人,外卖小哥,公司员工都拿着手机拍,看热闹的人群中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

“看着还很年轻啊怎么就想不开了?”

“最烦这种矫情的抑郁症,要死就干脆利落点,在这浪费公共资源,害人精,多少消防员为了救这种蠢货牺牲了。”

“是啊,万一没人注意到掉下来砸到路人怎么办?”

有个大妈触景生情,给高三儿子打了个电话,“辉南,考试咱们考试不要有压力,尽力了就行啊儿子,我妈就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他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可能,听说站了一个多小时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警察怕人掉下来砸到群众,开始驱逐人群,“看什么看,都离远点,走开走开。”

这时路边传来刹车地声浪,一辆黑色跑车停在路边,后面紧跟着一辆库里南。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男人从跑车上下来,车门都没来得及关就疯了一般扒开人群往电梯口冲,后面库里南下来的两个帅哥看着也不冷静,比较温柔的那个走过去帮他把车门关好。

有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扶着眼镜眯着眼睛往上看,“这小孩怎么看着有点眼熟,这,这,这不是曾二少嘛?”

他忙招呼旁边的助理,“快快快,给曾董和小曾总打电话,哎呦喂,这是怎么了?我先上去看看,别想不开啊祖宗。”

在机场接到电话说曾朗要跳楼,从机场赶来这里的四十分钟里,祁宗铭没有一分钟不后悔昨天把手机关机了。

昨天挂了曾刑电话后曾朗也打了几个过来,他早上开机充电没去留意未接电话,曾朗能说真心话的就他和曾刑两个。

电梯上升的这几分钟,曾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露台上的那个人不是他的曾朗,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路人。但认真看就能发现,他点烟的手在细细打着颤。

靠着电梯大口把烟吸进了肺里,又全部吐出来,如此反复几次电梯门开了,拇指食指把烟碾灭直接快步走了出去。

“别冲动,我看你应该才20刚出头,大好的年纪,想想你的父母朋友……”

祁宗铭在电梯口拉住了李落殇,他害怕,怕李落殇看到这种的场景,怕他看到人没有被救下来。他的落殇是这样的悲观,怕他也觉得死是解脱,总之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怕。

李落殇被按住肩膀靠着墙,他听见祁宗铭说,“宝宝,你在这等我,别出去看,也别下楼,就在这那也别去,听话好不好?”

“好”,李落殇很想问为什么,但现在不是给祁宗铭添乱的时候。“我在这等你,有事叫我,你……你注意安全。”

得到满意的回答,祁宗铭低头吻了一下李落殇的唇,“好”,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上顶楼露台还要再爬一层楼梯,曾刑到的时候就有人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最右边有一位坐着轮椅约莫六十多岁的男人。曾刑没有立马去劝围墙上的人,而是直接往轮椅男人那边走去,然后低头在他耳边说,“老不死的,如果今天我还能活着,你会付出代价的。”

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

男人淡漠的神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有了变化,手握紧轮椅扶手,突然喊了一句,“曾朗,阿刑来了,下来吧,别闹了。”

一直无视身后劝阻声,听到曾刑的名字他终于回头了。

曾刑没有说话,从他的位置走到曾朗那大概有十来步,眼神坚定得像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在曾朗的注视下不后退不犹豫地一步一步靠近他。

曾朗和他对视了一会,他的眼神十分坚定执着,曾朗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别过来,我不跳了,我下来,我下来。”

曾朗不是天生的结巴,特别着急的时候就不结巴了。是7岁那年冬天,曾刑和他们几个小孩一起在地下车库喝酒,回来之后他就被扒光衣服关进地下室里,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连床被子都没有,只有一张捂不热的铁皮床。

不管他怎么认错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三天,一个刚好饿不死也渴不死的完美惩罚时间。他蜷缩在冰冷的床上,想起曾刑桌子上的故事书,《卖火柴的小女孩》。

眼皮渐渐沉重,他好像也感觉不到冷了,鼻尖传来熟悉的香味,是林阿姨煲的鲍鱼粥。

第四天被保镖放出去后他断断续续烧了一个星期,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话说不清楚,这之后的半年时间里他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不管曾刑怎么问他都不说自己那三天去哪了,为什么不愿意说话。

他是抱着要么把人救下来要么一起跳下去的决心走过去的,曾朗明白,祁宗铭也明白。

他懂曾刑所以没有上去阻止,如果站在上面的人是李落殇,自己也会这样。心里算着自己和消防到他们位置的距离,如果曾朗不愿意下来他从什么方向冲过去能把两个人一起拉下来。

曾刑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伸手去接人,就这么看着曾朗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你想干嘛?不想活了?当年我把你从地下室救出来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答应你,会好好活着的,我是你的,我会永远陪着你,哪怕你不需要我了,我也会一直跟在你后面等你,等你需要我。”

曾刑在他16岁的生日宴上为了曾朗把陈书记儿子的腿打断了,命根子还差点废了,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了。

陈季怀在他们这个圈里是公开喜欢男人的,但凡看上的就会不择手段弄到手,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他从来看不上,就喜欢这种傲娇对他嗤之以鼻的,征服这种人对他来说很有成就感。

如果是平时他不敢在这种场合这样的,但这天被他的狐朋狗友灌酒捧上了天,把曾朗堵在厕所准备用他是养子这个秘密逼他就范。

曾朗虽然练过,但寡不敌众,很快就头就被按在地上,陈季怀踢了跟班一脚,喝道:“别他妈把脸弄脏了,脏了一会我怎么亲?”

“呸,恶心,脏东西”,曾朗不屑地笑笑,“我就是恶心你,看不上你,我他妈跟老男人睡都不跟你睡。”

“是吗?没关系,宝贝,我就喜欢你这样”,陈季怀让人把他放开,“去门口守着”,然后扯着曾朗的衣领把人推进隔间把门锁上。

前面跟三四个人周旋曾朗已然没有了力气反抗,双手被压到头顶,衬衫被扯掉几颗扣子,陈季怀舔舐他的唇,空出来的手在解他的皮带。

突然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响起,“我再问一遍,他们在哪?”

是曾刑。

陈季怀把人禁锢在怀里,用手捂住他的嘴,曾朗下死嘴咬他的手,然后趁机用脚踢厕所门。

跟班见瞒不住了立马撇清关系,“就在里面,刚进去不久,你知道的他这个人……我看见了也不敢说啊。”

曾刑冲上去一脚把门踢开,看到里面曾朗的一瞬间他的理智就全崩了,“操,操你妈的陈季怀,你他妈的老子弄死你,谁你都敢碰了?”

陈季怀在听到曾刑声音的时候就已经怂了,他没想到曾刑会对一个可能是小三的儿子这么上心。

“没事吧?啊?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祁宗铭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曾朗穿上,“先把衣服穿好。”

另一边陈季怀哀叫声引来了祁宗铭和曾刑的保镖,保镖看清不是自家少爷被欺负就站在一边看着。

这事结束之后曾朗就不见了,曾刑调监控看曾朗是自愿离开的,只能看到他出别墅大门往佣人住的地方去了。

他发现曾朗经常会突然消失一两天,怎么问都不说自己去哪了,一问就会哑巴好几天,手机定位根本没用,他消失的时候什么也不带。

后来祁宗铭给他出了个主意,“裴淮哥公司在研究那什么定位,你让他给你做一个耳钉的。”

他和祁宗铭跟着定位在他爸养狗的地方的地下室找到的,曾刑亲手把他爸养的十多条恶狗杀了,然后带人把地下室也砸了。

当然,他家的保镖肯定不会这样做的,所以砸东西的是祁宗铭的保镖,因为这事他被祁董棍棒教育了一顿,一个月没下能下床。

“没事了,我带你回家,以后谁也不敢在关你了”,曾刑抱着浑身发烫的曾朗直接去了医院,一路都在跟他保证以后没有谁敢欺负他了。“有我在呢,别怕,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我来了,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

至此,曾朗不再是那个只能在阴沟里生存的老鼠,他遇见了曾刑,所以得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