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嘉钰停止了挣扎。她的眼神有些担忧,这蠢萌的小炮真的能打败黑液吗。
“放心嘉钰姐,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说这话时,她又情不自禁的想到许高。
‘精神伤害不算’小炮心中又默默补充了一句。
“快过来小姑娘,危险。”一个善良的大妈看不下去了,虽然扛着巨大的锤子,但这娇小的身躯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别是说她能打败黑液,哪怕只是抗衡。
估计十个有九个不相信,剩下一个是神经病。
想想自己的闺女小时候也就这么大而已。
难道她就要这么水灵灵的死在自己眼前吗。
其他人也在劝小炮离远点,这个小姑娘的一生不应该在这里终结。
“没事。”面对众人的劝诫,小炮只是轻轻的摇摇头。
到底是什么让你们产生了我会败北的错觉。
难道我就不要面子的吗。
不满的嘟嘟嘴,小炮将肩膀上的巨锤拿下。单手持锤。
不再耽搁,她就这么冲向黑液。
呵呵冷笑了一声,有恃无恐的黑液好笑的看着这个小不点。
满打满算也才到他的腰部。
是谁给她的勇气敢于向自己冲锋?
难道是天气太冷,把她的脑子给冻坏了?
没有动弹,好整以暇的黑液周身浮现出一圈圈气浪,只是稍微一接触。气势汹汹的小炮就被震飞。
轰~
沉重的巨锤最先落到柔软的草坪上,整个地面仿佛都颤了一颤。
而小炮则是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余势未减的停了下来。
脸色涨红,然后便是喉咙一甜,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略微显得枯黄的草地。
“不堪一击。小娃娃,还是回去多喝奶,多长点个然后一边玩去吧。这种事情不是你能参与的。”黑液‘苦口婆心’的劝道。
小炮大口呼吸了几口气。眼神坚决的盯着面色嘲弄的黑液,也没有说话。
而是双手撑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下嘉钰。
至于其他的事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之内。
包括自己鲜活的生命。
再次前冲,无所畏惧。
在路边已经有一个记者将这一幕完整的录下。
房间内。
许高躺在沙发之上,按着遥控器换着台。
忽然,电视中有点熟悉的画面一闪而过。
他赶紧换回头。
结果从电视机中穿传出小炮被击飞的画面。
原本有着丝丝疲
倦意的许高瞬间就不困了,他猛的坐直身体,将遥控器随意一丢。
然后紧紧盯着电视机画面。
只见那个江南死死的抓住嘉钰的手,脸上还露出一副猥琐的表情。
至少在许高眼中看来是这样的。
在认清那就是嘉钰别墅旁边之后,许高连窗户都懒得打开,直接破窗而出,直飞向目的地。
当许高赶到的时候,小炮已经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许高,你终于来了。”见到来人,最兴奋的不是嘉钰也不是小炮,而是等待已久的黑液。
斜眼看着许高,嘴角尽是嘲弄。抓住嘉钰的邪手更是微微用力。仿佛这样还不能抒发心中的快意,黑夜直接一把拉过不知所措的倩影,单手将其搂在怀中。
“真是一副柔软惹人怜爱的娇躯。如果你现在跪下求饶,说不定我会考虑放了她。”黑液恶魔般的声音响起,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许高的反应。他不相信许高会无动于衷。
但是事情仿佛出乎了他的意料,有用,但不完全有用。
许高明显表现得比想象中的还要淡定。
只见他坚如磐石的站在十米之外,眼中仿佛没有对嘉钰的眷恋,“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吧。我这人不喜欢浪费时间。”
“好,够爽快,据我所知你应该是被艾滋病病魔缠身。但是现在看起来你好像已经痊愈了。能不能说说是怎么办到的?”说到正事,就连一向阴霾的黑液都不免得认真了几分,他将嘉钰拉出胸怀。
身子也前倾了一下。
“这就不得不说到某天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了。”许高的眼睛仿佛少了一些聚焦,“我双手插兜走在二环的大街上。可能是我长得太帅,也可能是那天的晨风极为柔和,将一众少女的视线全部吹到了我身上。”
“说重点。”要不是为了尽快找到解决方法,黑液现在就想冲上去抓住许高的脖颈,另一只手啪啪啪对着他的脸颊左右开弓。扇到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说事就说事,哪来那么多自恋的华丽辞藻。
眼睛不屑的瞥了瞥催促的黑液,果然是一个比我还要单身solo的钢铁直男。
难道你不知道前戏的重要性吗?
再怎么说也得铺垫铺垫啊。
不过也没关系,既然你喜欢快餐那我就给你上快餐。
“重点就是走着走着我意外踢到了一管蓝色药剂。由于好奇我就把它带在身上。”许高停顿了一下,讲话也是很累的好吧。特别是这么多人看着我很紧张的好不好?
缓了缓,许高又再次说道,“然后在医院我就不经意的将它喝了。最后就痊愈了。”
“就这么简单?”黑液的神情明显是不太相信。
这也难怪,反正不管谁听了这个故事,都感觉是信口开河天方夜谭。
只有脑袋被驴踢了才会相信这种离谱的事情。
“就这么简单。”许高神色笃定。
黑液差点被气笑了。
“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现在太过和颜悦色,让你产生了一种仁慈的错觉。”说罢,黑液便是单手一扭。
咔嚓~
嘉钰的手臂被扭了一个大弯,骨头断裂之声响起。
“啊~”
“不要~”
嘉钰吃痛的声音和许高阻止声同时响起。
玩味的回过头,黑液尽是得逞的表情,“继续装啊,怎么不装了。你这样我很失望啊?”
咬着牙,许高眼中怒火闪烁,“你该死。”
瞬开二门,许高就这样飞蛾扑火般扑向黑液。
只是随手一拍,就像是随手拍苍蝇一般随意。
许高便被一股内力拍飞。狠狠地落在地上,并铲出了一条长长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