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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刃的救赎,魔阴身治愈之谜

穹看着离开的幻胧,抱着手臂轻笑起来:“还真是不经说呢,这么急着反驳,不就是说明被我说中了吗?还真是不会隐藏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呢。”

三月七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别说风凉话了,刚刚都吓死我了。”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沉稳地说:“好了,先解决眼前这些虚卒吧。”

穹活动了一下肩膀,嘴角微扬:“我来吧,在后面装虚弱做治疗,很无聊的。”话音刚落,她已化作一道流光迅速行动,眨眼间便出现在那些虚卒身后。手起剑落,精准利落地一剑一个,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穹环顾四周,满意地点点点头:“很好,无一人伤亡。”

她回到三月七、瓦尔特和符玄身旁,立刻感受到符玄和其他云骑投来的怪异目光。

穹不爽地撇了撇嘴:“都看我干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一个不敢打正面,只敢使一些阴谋诡计的毁灭令使吗?怕什么,搞得仙舟好像没令使似的。”

三月七小声嘀咕:“有没有可能是你用只靠嘴皮子就把丹枢说得魔阴身都犯了,还把毁灭令使说破防了……”

穹摊了摊手,一脸理所当然:“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不过是把她们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说出来罢了。兵法云:‘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她说着,用怪异的目光扫视周围的云骑和符玄,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你们都不懂?”。

三月七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还懂兵法?”

穹随意地摆摆手:“不懂,会一点心理学罢了。愤怒能让人失去理智,更容易露出破绽,更好打不是?”

符玄若有所思地点头:“你说的有理。仙舟不会惧怕一个连正面作战都不敢的毁灭令使。”

三月七仍然有些担忧:“可是,你不怕她直接对我们动手吗?”

穹摸着下巴分析:“本来是担心的,不过从刺穿她那一剑来看,我想她并没有所谓的实体。应该是种能量体,身体也是幻化出来的。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攻击力对比我来看,也不是不能打。而且从感觉上来看,好像在哪见过这种能量反应。”

三月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穹得意地哼了一声:“哼哼,我可不会轻易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她要是能对我们造成实质的危险,我才不会激怒她。”

三月七突然想起什么:“那真正的停云小姐现在在哪里?”

穹摇摇头:“不清楚。”

瓦尔特沉声道:“幻胧她是纳努克座下的七位大君之一,钟爱凡人的自毁,许多生灵被她诱入过万劫不复的深渊......”

符玄皱眉:“言下之意是,那位天舶司的姑娘早已遭其蛊惑,成了军团的走卒?”

瓦尔特摇头:“...我不这么认为。幻胧钟情于精神与物质双方面的毁灭,由心灵的溃败导向肉体的消亡。但停云的言谈举止却不像是受蛊惑,或被操纵。若她不是原本的停云,那更可能是幻胧的化形。”

三月七眼中燃起希望:“杨叔的意思是,真正的停云还......”

瓦尔特叹了口气:“抱歉,三月七,我无法给出肯定的答复。原本的停云身在何方,又是何时被偷梁换柱,随着那具身躯的消散,我们已无从查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想...和希望。如果那就是停云,幻胧为何要多此一举湮灭证据?将遗体扔于故人面前,岂不更符合她的毁灭「美学」?我相信这才是幻胧的目的——让我们因此身陷混乱和猜疑,彻底落入她的毒计。”

穹接话道:“能肯定的是,我们一开始见到的停云便是幻胧假扮的。换位思考一下,假设我是幻胧,喜欢玩弄人心,那么我应该是会留停云一命,让她亲眼看见自己所在意的人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从而使她从内心开始毁灭。”

三月七眼睛一亮:“所以停云小姐还活着!”

穹耸耸肩:“可能吧。这个嘛,等咱们处理了眼前的事情,太卜大人用穹观阵算一卦就知道了。”

符玄正色道:“待事情了结后,本座自会算上一卦。难怪‘药王秘传’兴起叛乱,原来是与军团大君暗中勾结。她伪装仙舟人的样貌,将星核送入罗浮,让我们自相毁灭......”

穹和三月七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同时看向符玄。

穹忍不住问道:“根据我之前在药王秘传卧底情况来看,把星核送入仙舟的人并不是幻胧,而是有另一伙人把星核带入了仙舟。不过我并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另外一伙人引发的建木。将军这也没和你说?我记得这些情报我们都是第一时间汇报给将军了啊,并且那些药王秘传的人都被十王司的人带走审问了啊?这你也不知道?”

符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她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眼神里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咬牙切齿道:“可恶的景元!”

瓦尔特适时打圆场:“咳,眼下情况危急,还是尽快动身吧。”

符玄冷哼一声:“哼,随我来吧。登上星槎,前方便是封印建木的洞天,鳞渊境。”

路上,符玄仍然难掩愤懑:“那家伙以仙舟人的样貌潜伏行事,愚弄我等...真是可恶、可恶至极。更让人担心的是...还有多少反物质军团的卒子潜伏在仙舟之上?”

穹适时转移话题:“关于鳞渊境...”

符玄整理情绪,解释道:“那本是持明族管理的洞天,据说是自持明故乡世界移栽而来的古海胜境。「建木」自从在大战中被研断后,其根系盘虬,从未真正死灭。联盟决议,将建木封入了鳞渊境,并交由持明龙尊世代守望,意在借助持明龙裔的力量遏制建木。时间过去太久了,也不知当年的封印是否仍在...就算在,恐怕也挡不住那个幽魂般的绝灭大君。”

三月七好奇地问:“持明族?就是白露的种族吗?”

穹直接接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就是那个让小孩子从记事起就开始学医,背药典,认经脉,也不问问小孩子喜不喜欢,只关心她能不能做好,还不让她有时间玩耍,出来玩还得靠偷溜,并且让她身边也没什么同龄人朋友的种族。”

符玄被穹这番直白的话问得愣住了。

瓦尔特听到穹的话,微微皱起眉头。

三月七小声提醒:“你也太直接了吧。”

穹一脸无辜:“可这不是事实吗?”

符玄轻叹一声:“不错,持明族在仙舟拥有自治权,并且龙尊对持明族的意义非凡,我们也不好多加干涉。”

穹摇摇头:“仙舟内部,还真复杂。”

瓦尔特将话题拉回:“还是说回正事吧。”

穹点点头。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三月七又想起什么:“话说景元将军那去了?”

符玄解释道:“我已将眼前的情况报知了神策府。他自从在穷观阵与我通话后,便再也没有音信,说是‘有机缘要事,必须亲至’。”说着,她叹了口气,“唉……情况已到了危如累卵的时刻,只能相信将军了......”

随后一行人到了星槎前,穹说道:“那便出发吧,我在星槎上面再休息一会,争取多恢复一些力量。”

符玄点头:“如此甚好。”

一行人登上星槎,穹自然地靠在了三月七的肩膀上。在无人注意的瞬间,穹的灵魂悄悄离开星的身体,转而飘在半空中

另一边,在鳞渊境的某处沙滩上。

卡芙卡和刃并肩而立。海风吹拂着卡芙卡的发丝,她优雅地从怀中取出一面精致的镜子,递给身旁的刃。

刃接过镜子,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卡芙卡,你确定这能治好魔阴身?魔阴身在仙舟,可没有治好这一说法。”

卡芙卡轻轻点头,红唇微启:“星的成长超乎了艾利欧的预测,这便是她后来获得的力量。在仙舟,她已经治好了一批犯魔阴身的云骑。那位景元将军也出面证实了这一点。”

刃低头凝视着手中的镜子,仍然有些不解:“可你手里的不是你的化妆镜吗?”

卡芙卡闻言微微一笑,纤手轻抬,打开了化妆镜。刹那间,一缕温暖的光芒从镜中流淌而出,在两人面前轻轻摇曳,散发出令人安心的气息。

卡芙卡注视着那点光芒,轻声说道:“还真是温暖的力量。试试吧,阿刃。”

刃凝视着那点光芒,犹豫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低沉地应了一声:“嗯。”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那点光芒。就在接触的瞬间,温暖的光晕将他整个人包裹。那光芒如同温润的水流般裹住他的手,指尖传来一种熟悉的、类似工造司炉火般的温度,让他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往事如潮水般涌来——云上五骁的岁月在眼前重现,白珩、丹枫、景元、镜流……那些逝去的面容一一浮现,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最美好的年华。

最后,白珩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他面前。她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是那副他记忆里从未变过的、带着点狡黠的明媚笑容,狐族的耳朵因为笑意轻轻抖动。

“应星!”她唤着他的本名,声音清脆,仿佛他们之间从未隔着漫长的、痛苦的时光,“好久不见,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这可一点都不‘巧工’了。”

刃,或者说应星,怔怔地看着她,千头万绪堵在胸口,声音沙哑:“白珩……我……”

“诶,打住!”白珩笑着打断他,随意地在他身边虚坐下来,仿佛就坐在工造司的台阶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倒是你,眉头皱得能夹死岁阳了。”

她顿了顿,眼神温柔下来,语气也变得轻缓:“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开心的,疯狂的,还有……遗憾的。但那些都是真实的我们,不是吗?无论是以前在工造司埋头钻研的你,还是现在站在这里的你,都始终是‘应星’。”

应星沉默着,但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一些。

白珩的笑意更深了:“所以啊,替我,也替你自己,多去看看未来的风景吧。我们当初约好要一起去的那些星海,你可不能食言。带着我的那份,一起。”

随着她的话语和温暖的目光,应星感到积压在心口的沉重负担仿佛被一点点融化、卸下。他周身萦绕的戾气渐渐消散,手腕上那些深可见骨、象征着无尽痛苦的陈旧伤疤,在梦比优斯温暖的光之力量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恢复平滑。一种久违的平静与释然笼罩了他,仿佛一场漫长噩梦终于苏醒。

卡芙卡关切地注视着他,轻声问道:“阿刃,你还好吗?”

刃抬起头,嘴角扬起一个久违的、发自内心的舒缓微笑:“我很好,卡芙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