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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讲机那头传来 “收到” 的回应,刀疤男收起设备,又将匕首往老张头喉咙前递了递:“别耍花样,要是我们的人没杀了王西德,你也别想活。”

老张头却毫不在意,只是盯着窗外越来越近的车灯,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放心,我比你们更想让他死。他欠我的,欠我家人的,今天该还了。”

车厢外,王西德的黑色轿车正缓缓驶过树林旁的公路,他刚从法院的后门出来,避开了记者的围堵,准备返回自己的别墅。

车内的老张头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动静,知道彩虹队的人已经就位。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儿子儿媳的笑脸,又瞬间被王西德冷漠的眼神取代。

王西德,你以为革职就完了吗?我要让你跟着我一起下地狱!

黑色轿车的轮胎碾过碎石路,王西德靠在副驾驶座上,指尖摩挲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是长老席发来的慰问消息,字里行间都在暗示他 “暂时隐忍,后续再寻机会复职”。

他冷哼一声,心里满是不甘:不过是丢了个局长职位,凭他的人脉,迟早能再爬上来。

“老板,前面路段有点偏,要不要绕路?” 司机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后视镜里映出树林深处的黑影,让他莫名心慌。

“绕什么路?” 王西德不耐烦地摆摆手,“不过是条普通公路,难不成还会有人敢拦我的车?”

话音刚落,两道强光突然从树林里射出,直直照向轿车的挡风玻璃。

司机下意识踩下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三根带着倒刺的铁链突然飞出,死死缠住轿车的车轮,“哐当” 一声,轿车被迫停在路中央。

“不好!有埋伏!” 司机刚要掏出手枪,车窗突然被砸破,一道黑影翻身跳进车内,手里的短刀直逼王西德的胸口。

王西德瞳孔骤缩,一边猛地拉着护卫挡在身前,一边快速掏出猫老大的精灵球,手指已经按在了开关上,只要放出猫老大,准天王级的实力,足以撕开这些埋伏者的防线!

短刀狠狠扎进护卫的肩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可就在精灵球即将亮起白光的瞬间,“砰” 的一声枪响突然响起!

子弹精准击中王西德握球的右手,掌心瞬间炸开一团血花,精灵球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滚到了车外。

王西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断手处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前的座椅。

“保护老板!” 车后座的两名护卫立刻掏枪反击,子弹射向窗外的黑影。

可彩虹队的人早有准备,五六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从树林里冲出,手里的精灵球同时抛出:“出来吧,黑鲁加、大狼犬、超音蝠!”

白光接连炸开:三只黑鲁加站在最前排,猩红的眼睛盯着轿车,嘴里渗出灼热的火星;四只大狼犬弓着身子,獠牙外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十几只超音蝠振翅升空。

黑鲁加率先发起攻击,三只同时喷出 “喷射火焰”,橙红色的火柱直逼轿车车窗。

护卫刚要放出精灵,火焰已烧穿玻璃,灼热的温度让他们不得不后退躲避;大狼犬趁机扑上前,“猛撞” 狠狠砸在车门上,金属车门瞬间凹陷;超音蝠则释放 “超音波”,刺耳的频率让车内的人头晕目眩,护卫瞬间陷入混乱,头晕目眩下根本放不出精灵。

刀疤男站在车外,看着车内惨叫的王西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长老,别挣扎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抬手示意,两名彩虹队成员上前,一把将断手后虚弱的王西德从车里拽了出来,按在地上。

王西德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断手处的鲜血不断渗进泥土里,他看着远处面包车的方向,突然嘶吼:“彩虹队?!我没有得罪你们吧?”

他始终想不到为什么彩虹队会对他出手,却不知道,真正要他命的人,正坐在面包车里看着这一切。

面包车内,老张头透过车窗,清晰地看到王西德被按在地上的模样。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多年的仇恨,终于要在今天了结。

王西德,你当年害死我儿子儿媳,剥去我的职务,今天断你手、取你命,都是你欠我的!

“老大,要不要现在动手?” 按住王西德的彩虹队成员回头看向刀疤男,脚下的大狼犬正用鼻子蹭着王西德的脸,獠牙几乎要碰到他的皮肤。

刀疤男掏出对讲机,对着里面说道:“确认目标在掌控中,是否执行?”

对讲机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老张头冰冷的声音:“动手。我要亲眼看到他死。”

刀疤男点点头,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

走到王西德面前,枪口对准他的后脑勺。王西德挣扎着抬头,眼里满是恐惧与不甘:“别杀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联盟不会放过你们的!”

“联盟?” 刀疤男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有机会靠他们?”

他扣下扳机,“砰” 的一声枪响,在寂静的郊外格外刺耳。

王西德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瘫软在地上,鲜血从后脑勺蔓延开来,染红了地面的碎石。

刀疤男上前,用手指探了探王西德的颈动脉,确认他已经死亡后,对着对讲机说道:“目标已解决,现在该兑现你的承诺了,老头。”

面包车内,老张头看着倒在地上的王西德,鲜血在碎石地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他紧绷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释然的笑。

那笑容里没有快意,只有一种卸下千斤重担的疲惫。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彩虹队成员,手腕轻轻动了动,锁链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把我松开,我带你们去拿黑料。”

彩虹队成员皱了皱眉,眼神里满是犹豫 ,刀疤男没明确下令,他不敢擅自做主,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对讲机。

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刀疤男冷硬的声音:“给他解开。”

成员闻言立刻收回顾虑,随即解开老张头手腕和脚踝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