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不开,我们攒很多钱,等我们老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说不定还能去首都看升旗呢。”姚锦年继续忽悠。
唐诺就是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点都不带怀疑的。
“那我想看明星唱歌。”唐诺想起电视里那些漂亮的明星,他也想去现场看。
话题就这么被姚锦年带歪了。
两人畅聊着未来的生活,或许在不远的将来,或许在他们鬓发斑白。
第二天唐诺起床更有干劲了,他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他相信姚锦年对将来的规划。
只要他们好好挣钱,老了也不怕。
他们还交社保呢,国家在他们老了时候也会给他们发钱呢!
还是新社会好!
小店慢慢地被打扮得更加时尚好看,唐诺让姚锦年专门划了一块地方出来让他专门卖一些首饰发饰这些东西,整个店刷成了粉蓝色,白色的货架,摆设又很小清新。
店外的装修也是花了一番心思,姚锦年还把一些看起来和门店不太搭的货品下架了。
烤肠的车子也不摆在店门口了,而是在后门支起来摊子。
这附近几条街都是开店的,后门摆个摊子倒也是刚刚好,旁边有烤鸭店、肠粉店。
之前他们没租出去也只是因为他们不想要自己的地方有乱糟糟的人,他们两个人自己过着就挺好的。
不过现在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改名为糖糖百货店后,唐诺更是忙得起飞,姚锦年作为主要苦力都减少了烤肠摊子的新品种研发。
两人的夫夫店现在也算是闻名附近了。
但这天,是不同寻常的一天。
姚锦年自行车后座是笑得跟朵花似的唐诺,他捧着手里的高中毕业证书,一遍遍地抚摸着,谁能想到当时从山里跑出来的“小傻子”也能成为读书人呢。
姚锦年也没先载唐诺回家。
镇上新开了一家可以拍彩色照片的照相馆,现在有什么重要节日,包括唐诺买到了一套非常喜欢的衣服,他们也会来拍照纪念。
“咔嚓”一声,这一瞬间的幸福就此定格!
姚锦年看着唐诺,而唐诺笑靥如花地看着镜头。
唐诺的小梨涡一直是姚锦年重点关注对象。
他喜欢挠唐诺的腰逗他笑,再一只手戳着小梨涡,不过他的手糙,不敢太大力。
还得在唐诺“生气”前收手,这样唐诺就会红着眼眶含着泪水将他扑倒,然后咬住他任何哪个地方为自己“报仇”。
然后他们就会顺理成章地完成水乳交融。
下一次再乐此不疲地继续这个小游戏。
但今天不一样,姚锦年不需要逗唐诺笑就可以得到甜到心里的小梨涡。
所以他们理所应当需要进行深度交流。
姚锦年也不是当初那个尴尬地平板支撑的“愣头青”了。
他用手指挖了一些药膏。
劳累了一天最适合放松一下了。
特别是一边聊天一边松筋疏骨。
唐诺迷糊间好像听到了轻轻的敲门的声音。
因为太困了,他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但应答后的事情却不受他控制了,客人们太热情了,请喝奶茶樱桃等水果小零食都不够,还要一直聊着一些复杂的话题。
小锦年也应着这盛情邀约上门做客。
盛情交谈后,室内安静了下来,他们在思考接下来该谈论什么话题。
唐诺搂着姚锦年的脖子语气可怜兮兮的,“老公,我们睡觉了吧?”
“行啊,睡吧。”姚锦年把唐诺抱住就准备睡了,他一向在意唐诺的感受的,只有两人都开心的交流才算是完美的交流。
“那你……。”唐诺今天太开心了,一被忽悠就更上头了。
勾地姚锦年心痒痒,这么爱都爱不够。
但唐诺需要休息,他也只好鸣金收兵。
只是这兵现在还不太听他的,需要冷静冷静。
“等我一下。”姚锦年把脸埋在唐诺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香香甜甜的,有点难以平复。
“骗子,一直在……哪里……。”唐诺小声的嘀咕着。
唐诺声音虽然小,但他们的距离还是让姚锦年到了,憋不住笑意,肩膀一抖一抖的,“那我出去了?”
锦年正式告辞了,唐诺却开始挽留。
“去洗澡吗?”姚锦年问道。
如果没有下一轮,他们就得洗个热水澡了。
洗完睡个舒服觉,就是明天还得起来开店有点难,但是已经比上班自由了。
唐诺咬了姚锦年肩膀一口没有回答。
他就知道,唐诺还是脸皮太薄,夫夫之间的事情,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继续了?”姚锦年知道唐诺不会回答,一直是那个害羞的性子。
唐诺的脸红红的,低头抱住了姚锦年不放手,让他说出来实在太难为情了。
可能因为是…人,唐诺的想法会比旁人更强烈些。
但又因为从小受到的教育,他羞于谈论自己的感受。
姚锦年一开始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糙的手伤到唐诺,害怕自己逐渐强烈的爱意会让唐诺窒息。
但后来发现,没有比他们般配的夫夫了。
他们会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尝过情爱的他不再想去忍受孤寂。
他只等着唐诺的一句生生世世,他们就绑定再也不分离!
天色渐晓,姚锦年看着陷入沉睡的唐诺内心开始犹豫。
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去开店的话,那邻居们估计又会来打趣唐诺了。
但做生意,一天不开好像问题也不是很大,但是如果有专门过来的客人,那真的会很扫兴。
姚锦年开始考虑要不要找一个小工了。
可以是长期兼职的,也可以是正式工。
犹豫了一会,姚锦年还是重新躺了回去,今天可以晚一点开门吧。
不然老婆要是羞恼了,那就可能几天不能抱着睡了。
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姚锦年抱紧唐诺又闭上了眼,等睡醒就商量一下小工的事情好了。
姚锦年本想眯一下,没成想再一次睁开眼睛,已经不是天大亮了,而是已经中午了。
唐诺眼睛里一片迷茫,盯着姚锦年,再眨了眨眼睛,他还在做梦吗?
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是中午的12点还是晚上的12点?
他都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