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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病弱和他的冲喜小夫郎22

“唐当家的,我先自我介绍一番,我叫许明双。”许明双大大的圆眼睛盯着唐诺看他的反应,“是前面柳缘酒楼的东家。”

唐诺闻言惊愕地睁大眼睛,不过美目中的佩服是比惊讶还多,“许当家的,失敬失敬!”

厉害的人总是受人敬仰的,唐诺笑得更热络了,“许当家的真是年少有为,这酒楼经营可不是易事。”

许明双听到这话笑得真诚了些,“哪里哪里,过奖了,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呢。像这小二和这布置,倒是不如唐当家的巧思。”

早在许明双自我介绍时,店小二便很有眼色地退下,将试妆间的门带上了。

唐诺亲自斟茶,“许当家不必过谦,至于这巧思,可不止是我的主意。”

说出这话的时候,眼中的情谊和羞涩那是唐诺垂下眼帘都挡不住的甜蜜。

许明双心中微微一刺痛,这幸福又可以存在多久呢?

“噢对,难道唐当家不好奇我为何认识你吗?”许明双话头一转,不再纠结于互相恭维还是谦虚了。

唐诺正想同许明双取取经呢,“是是是,我正想问问呢。”

“哈哈哈哈,那我再自我介绍一番,姚老夫人是我家姑婆婆,按辈分来说,你可是我表绅。”许明双表情带着揶揄,圆润的脸上两个酒窝显得很是亲切可爱。

“啊?”唐诺咬了咬嘴唇,“这…这,你故婆婆是我家婆母…”

一时之间居然有些词穷,他们差一辈啊?

他还想以娣娣自称,交上这个朋友。

“我们各论各的嘛!出门在外,何必介怀那么多,唐当家你说可是?”许明双还说了自己年纪,厚脸皮认下这个娣娣了。

姚锦年在去诺颜斋的路上一心二用盯着“监控”,到了门口,听到屋里传出来两人交谈甚欢的声音却是怯步不忍打扰了。

夫郎嫁与他之后,离村中距离较远,出阁前的好友已是断联,本就少有同龄好友了,他若是从中作梗……

可看到夫郎同别人笑得如此畅快他心中又不痛快。

犹豫了半晌,姚锦年还是转身去了隔壁的屋子。离他近一些也好。

其实姚锦年才是那个没朋友的。

所有的热闹都不属于他。

不是他过度封闭,而是他的情况就很少能有朋友。

谁会乐意和一个病秧子天天待一起呢?

就算他愿意,他家长辈也会觉得晦气。

唐诺笑着把许明双送到了门口,还送了不少小玩意给许明双,就当交朋友的小礼物了。

看着客人们来来往往,他这才喜笑颜开地找他夫君说说话去了。

本来是想先招待一番娘家人,又怕夫君这个小气鬼知道了要和他怄气,脚尖这才转了方向。

姚锦年是真的时时刻刻关注着夫郎的动向的,既然先过来找他,那他就不计较唐诺先和唐松木他们说了几句话才来寻他的事情了。

和他这般斤斤计较的人一起生活该是很累的吧?

唐诺一看夫君的表情,三步并作两步走,一不小心还往夫君的怀里扑,“夫君你可有看到今日我说话的样子?”

先发制人,一副等待嘉奖的姿态姚锦年成功地就顺着坡往下走了。

“看到了,很是厉害,很有唐大东家的风范。”姚锦年甚至还有些羡慕唐诺。

学什么都是只要愿意去做、去开始做,都能走下去。

而他注定是学了也走不出去这堵围墙。

可围墙是保护他的……

“嗯,以后换我来养夫君,让夫君不必再为那些掌柜的、账本啊伤神。”唐诺指尖临摹着姚锦年的眉眼,他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他本就是那么得寸进尺的人。

装贤惠装久了,他都差点忘记了他出嫁之前在家中那副不知好歹的样子了。

姚锦年像是没听懂夫郎的言下之意一般,“为夫求之不得。”

若真有那一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是忧。

姚锦年食指转着夫郎的黑发,“既然今日有开张之喜了,不如我们凑上一喜,好双喜临门?”

勾勾缠缠的事情,唐诺没甚经验,可他也不是个胆小的。

避火图都看了三回了。

唐诺抢过姚锦年手中那一缕青丝,用着发尾轻扫过他的脸、他的唇,媚眼如丝,声音滑过耳膜,恰到好处地撩拨姚锦年的心弦,“那夫君晚间可得等着些侍身~”

姚锦年恨不得现在夜幕就降临,或者夫郎抛弃这档子生意回去白日宣淫也行。

后者应当是不可能了。

姚锦年咬了咬夫郎的红唇,尝到了口脂甜丝丝的味道,“多晚为夫都等。”

而后又不放心地补充道,“夫郎可别让我久等。”

虽稍显急色,可他是真的怕这人钻钱眼子里去,最后都忘记了他。

唐诺不知道被戳中了什么笑点,笑得趴在姚锦年的肩头颤抖,“不会的不会的,天黑之前我便回去了。”

姚锦年反应过来为何了。

这小哥儿!

暗自咬牙,怪他自己嘴快?

瞧他们这话说的,好似他才是那个守在闺中待夫君回家的小哥儿。

唐诺确实是嘴角都压不住了,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成为了唐大当家,挣钱养夫君一言堂的画面了。

这夫君虽是年纪大了些,但也是可以养养的。

起码今日看他露脸面、同人打交道也未曾反悔。

“别笑……别笑累了。”姚锦年狠话放成了委曲求全的情话,他倒是想任性一番,可气氛如此融洽。

唐诺还描补,“夫君我是真的欢喜,欢喜我现在如此幸福,欢喜我有如此好的夫君。”

姚锦年也不同夫郎较真,感情的事情,哪里是能锱铢必较的。

他脆弱敏感的心也渐渐同夫郎靠拢,“既然我如此之好,那你可得好好珍惜才是。”

“珍惜,一定珍惜!”唐诺拿着姚锦年的手十指相扣,又用他的手背贴着自己的脸柔柔地蹭,“日月与卿,朝朝暮暮。”

原来的句子有些长,他没记住,但不妨碍他说与夫君听。

姚锦年手背感触到的柔软被填进了心里,两人依偎在一处,他的心平静地泡在温情中,治愈了残破不堪的肢体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