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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裘德考的营地就在山中,他得去探探情况,以防那些人在背后偷偷耍花样。

在山林中跋涉数小时后,白鳏望见远处的营地,关掉手电,掏出胖子之前给他的望远镜。

他伏在树丛中,仔细察看远处的动静。

不得不说,胖子还真有点门道,这望远镜在夜里也看得颇为清晰。

他静悄悄趴在地上,紧盯营地。

忽然身后传来一丝轻微异响,他手指微动,袖剑霎时弹出,握在手中。

他一个翻滚,袖剑向后挥去。

这柄短袖剑对白鳏来说堪称神器:可掷、可刺、可斩,还能隐蔽携带。

它比小臂略短,更易于藏在袖中。

有时甚至能用来格挡。

袖剑与激发装置配合默契,弹射力度恰好,能让他从小臂处轻松握住剑柄。

袖剑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寒光,白鳏如鹰扑兔,疾冲而上。

袖剑虽被黑影躲过,他却紧接一记滑铲——

脚底与对方脚踝相触的刹那,黑衣男子顿时侧倒在地。

他就势一个翻滚半跪起身,一双毫无感情的眸子冷冷逼视白鳏。

注视那对冰冷的眼睛,白鳏嘴角一扬:“又是你。

呵,你是张家旁支的人吧?”

半跪的男子缓缓站起,眼角肌肉微微一跳,仍不发一语,径直向白鳏攻来。

见他挥拳直扑面门,白鳏讥诮一笑:“你还不够格!”

话音未落,黑衣男子已逼至眼前。

白鳏迅疾抬手,如驱蝇般挡开对方手臂,随即一记肘击猛撞向对方太阳穴。

两人你来我往激斗数分钟。

白鳏忽地停手,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嫌弃道:“你们张家人的骨头都这么硬吗?难道张家人都是哑巴?你倒是说句话,不然我总觉得自己在打单机。”

男子依旧沉默,面对白鳏的嘲讽,再次冲上前来,一记高抬腿,脚尖直扫白鳏太阳穴——

白鳏见状,心头一惊。

这人竟敢毫无防备地暴露要害。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白鳏却已侧身半跪,一腿如鞭直袭对方下腹。

更令人心惊的是,白鳏口中高喊:“碎蛋断根杀!!!”

这一瞬间,男子忽然意识到,若能重来,他绝不愿再与这阴险之人交手。

不,是绝对不愿!

请多支持,    望着捂腹跪地的男子,白鳏放声大笑:“哈哈哈!你是我见过第一个主动露出破绽的蠢货!刺激吗?是不是很想用绣花针扎我?”

他边说边逼近男子,缓缓举起袖剑。

在对方彻底失去战斗力前,他绝不会放松警惕。

就在袖剑即将刺下的刹那,白鳏突然僵住动作——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他的眉心。

他苦涩一笑:“大哥,能给个解释的机会吗?”

“嘶——啊——”

男子强忍剧痛,持枪缓缓起身,眼中满是“时代已经变了”

的得意。

面对枪口,白鳏脑中飞速盘算夺枪的可能性,却在推演中预见自己的百种死法。

冰冷的枪口散发着致命威慑,令他心生寒意。

砰!枪声骤响。

白鳏凭借本能侧身闪避,灼热弹痕擦过脸颊。

他瞳孔骤缩,对满眼不可置信的男子怒喝:“ 真敢 ?!”

话音未落,男子再次扣动扳机。

白鳏凭借直觉二次闪避, 带起的灼风刺痛面颊,迫使他全神贯注紧盯枪口。

这可不是儿戏。

见白鳏不再追击,男子暗松口气,低骂一声转身窜入丛林。

白鳏也迅速撤离。

本是为探查情况而来,不料横生枝节。

奔行至安全处,他点燃香烟朝夜空吐出烟圈,随意找块石板坐下仰望星空。

他在等待。

不久,手机铃声如期响起。

接通后他懒洋洋道:“喂~阿咛…深夜来电不太合适吧?我知你寂寞,但…”

“闭嘴!刚才在营地边上 的是不是你?”

电话那头的阿咛脸色铁青地打断白鳏,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不清楚啊,就一个穿一身黑的人,我追他到那儿,跟他打了一架。”

“谁知道那家伙居然有枪,差点没把我打死。

我现在需要安抚一下,咱们找个地方喝两杯,再慢慢细聊……”

话未说完,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鳏茫然地看着手机屏幕,抬手挠了挠头。

什么情况?这是瞧不起我?

阿咛放下电话,走出帐篷,环顾营地四周。

随即拿起对讲机,冷冷下令:“营地周边加强戒备,巡逻范围向外扩展一百米。”

对讲机里陆续传来应答声。

阿咛回到帐篷,走到角落打开一个木箱,看着里面的 。

她有些犹豫。

她知道白鳏的意思,是想借几把枪,可如果就这么给他,老板那边可能会有意见。

低头思索片刻,她忽然灵光一闪,嘴角微微扬起。

回到床上躺下。

静待第二天到来。

白鳏回到房间,看见胖子坐在床上打呼噜,不禁挑了挑眉:好家伙,这睡相挺别致啊。

开门声似乎惊醒了胖子,他猛地晃了晃头,睡眼惺忪地看向门口的白鳏。

“回来啦?啊——呼……什么情况?怎么受伤了?”

“塌肩膀干的。”

白鳏摸了摸脸上的血痕,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家伙学精了,带了枪。”

“靠!”

胖子眉毛一竖,怒道:“下次让胖爷我逮到,非弄死他不可!坐着,我给你消消毒。”

说着起身从背包里拿出医疗包,用酒精清理伤口。

看着那道血痕,胖子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你该不会躲 了吧?这么厉害?”

“过奖过奖!下次你也可以试试,就那么嗖嗖几下就躲过去了,挺简单的。”

听白鳏说得那么轻描淡写,胖子拿起创可贴,用力往他伤口上一按:“叫你装!”

“嘶——!”

白鳏疼得直抽气,委屈地瞅着胖子:“我就是那么嗖嗖躲的啊,没装啊!”

“闭嘴!睡觉!”

胖子瞪了白鳏一眼,回到床上扯过被子,迅速钻了进去。

当场给白鳏表演了一个秒睡。

听着胖子响起的呼噜声,白鳏嘴角一抽,把旁边的酒精收好。

也回到床上,慢慢躺下。

第二天。

院子里,白鳏靠在躺椅上,戴着墨镜,享受清晨的阳光。

吴斜坐在边上,望着白鳏脸上的创口贴,低声问:“伤得不重吧?”

“小意思!”

白鳏摆摆手,抽出一根烟递给吴斜,说道:“塌肩膀也在裘德考的营地附近转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吴斜抬头望着天,语气里满是忧虑:“阻止我们进张家古楼?那他下一步会怎么出招?”

“兵来将挡呗。”

白鳏笑得轻松,说:“唯一得提防的就是这儿,明白不?”

“你是说阿贵?”

胖子立马凑过来,神色认真地看着白鳏:“你觉得他会从这儿下手?”

“嗯哼。”

白鳏耸耸肩,“上次他让盘马把我们引到水牛头沟,这次估计也是老套路。

再加上昨晚我差点废了他,他肯定记仇,八成会从他们那边动手。”

“说起来,我早上起来就没见着云彩!”

胖子心里突然一紧,猛地站起来大喊:

“云彩!!云彩妹妹!!”

“云彩妹妹!!”

“她找朋友玩去了。”

阿贵叔从厨房走出来,望着大喊的胖子:“胖老板找她有事?”

听阿贵这么说,胖子表情一僵,随即摆手:“没事没事!”

他转过身,眉头紧锁,满心忧虑。

白鳏见状,开口安慰:“别急,说不定真是出去玩了,小姑娘爱玩也正常。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对对,打电话!”

胖子手忙脚乱地翻兜掏出手机,赶紧拨给云彩。

电话接通前,他来回踱步,焦灼难安。

旁边三人默默看着他,已经在想怎么去找人。

但见胖子表情突然放松,又用那腻歪的嗓音说:“云彩~~你去哪儿啦?”

看到电话通了,几人稍稍放心。

这时,阿贵叔院外走进一群人,阿咛手提一个箱子缓步而来。

她扫了一眼院里坐着的人,语气平淡地说:“走了,今天开始扫山。”

“等会儿,没看见在打电话吗?”

胖子皱起眉,不悦地回了一句,往旁边走了几步:“没事儿~别担心~我身体好着呢~”

阿咛奇怪地瞥了胖子一眼,走到院中桌旁,把手提箱放在桌脚,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等他讲完电话再说吧,反正急也没用,该找到的自然能找到,找不到的,再怎么折腾也没用。”

阿咛吁出一口气,起身向院外走去:“手脚麻利点!”

“好的老板!”

白鳏顺从地点了点头,目送阿咛几人离开院子后,伸手拎起桌角的箱子,向吴谐使了个眼色。

两人一起进了屋。

回到房间,吴斜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枪。”

白鳏打开手提箱,露出里面整齐摆放的三把手枪和几个弹匣,咧嘴一笑:“连塌肩膀都懂得更新装备,咱们也得跟上时代啊,下次再碰见他,直接给他一梭子,看他意不意外!”

他说着拿起一把枪,仔细检查了一下,转头看向吴斜:“会用吗?”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