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清晨，马尔福庄园的客厅被壁炉的火光和圣诞树的彩灯映照得温暖而华丽。爱莉西娅、哈利和德拉科围坐在堆满礼物的地毯上，纳西莎在一旁优雅地喝着茶，卢修斯则坐在扶手椅上，手里捏着一封信，眉头紧锁。
西里斯昨晚已经回了格里莫广场，临走前神神秘秘地对哈利说：“明天早上记得拆我的礼物。”
哈利现在盯着那个细长的包裹，心跳加速。
“拆啊。”德拉科催促，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
哈利深吸一口气，撕开包装——
一把崭新的火弩箭。
“梅林啊！”哈利猛地站起来，差点撞翻圣诞树，“这是——这是最新款！全英国还没发售！”
德拉科的表情瞬间凝固。
“西里斯说……”哈利兴奋得语无伦次，“他说‘你和马尔福家的小子得公平竞争’！”
德拉科盯着那把火弩箭，嘴角抽了抽：“……我父亲说这型号太危险，不给我买。”
卢修斯冷哼一声：“扫帚超过时速150英里会触发魔法部监测，德拉科。”
德拉科撇过头，假装不在意：“无所谓，反正我有光轮2001。”
但爱莉西娅敏锐地注意到，他的手指悄悄攥紧了袍角。
“该我了。”爱莉西娅笑嘻嘻地拖出一个巨大的银色礼盒，推到德拉科面前，“圣诞快乐，马尔福少爷。”
德拉科挑眉：“这是什么？一箱粪蛋？”
“拆开不就知道了。”
德拉科狐疑地解开丝带，掀开盒盖——
另一把火弩箭。
但这一把完全不同——扫帚柄是暗银色的，尾枝镶嵌着精细的蛇形纹路，握把处用祖母绿宝石拼出「draco malfoy」的名字，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全场死寂。
德拉科的手指微微发抖，轻轻抚过扫帚柄：“……这不可能。”
卢修斯猛地站起来：“这把扫帚是哪来的？！”
爱莉西娅耸耸肩：“定制款，全球唯一一把。”
“我是问——”卢修斯的声音罕见地失了冷静，“你哪来的钱？！”
火弩箭本就昂贵，而这种级别的定制至少需要加价500加隆——一个三年级学生根本不可能负担得起。
爱莉西娅眨眨眼：“零花钱攒的。”
“撒谎。”卢修斯眯起眼睛，“西弗勒斯不可能给你这么多——”
“我自己赚的。”她掰着手指数，“和韦斯莱双子的粪蛋分成、西奥多的赌局分红、还有帮人写魔药论文的稿费……”
（她没提金库里每月自动增加的、来源不明的巨额加隆。）
德拉科突然抬头，灰眼睛亮得惊人：“……你真的买了这个？给我？”
爱莉西娅咧嘴一笑：“不然呢？总不能让你输给哈利吧？”
哈利在一旁假装受伤：“嘿！我的扫帚也很酷！”
德拉科抱起火弩箭，罕见地没怼回去。他的指尖摩挲着那颗祖母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谢谢。”
纳西莎微笑着放下茶杯：“看来魁地奇赛季会很有趣。”
卢修斯盯着爱莉西娅，目光深邃：“你父亲知道你这么……慷慨吗？”
“圣诞节嘛。”她笑眯眯地啃了一口姜饼人，“而且德拉科送我羽毛笔了呀。”
（那支镶金羽毛笔价值15加隆，还不够火弩箭的零头。）
午后，斯内普幻影移形到马尔福庄园接人。他刚踏进客厅，就看见德拉科抱着那把闪瞎眼的火弩箭不撒手，而爱莉西娅正往嘴里塞第三块糖浆馅饼。
“玩得开心？”他冷声问。
爱莉西娅点头如捣蒜：“超开心！德拉科喜欢我的礼物！”
斯内普的目光扫过那把扫帚，瞳孔微缩：“……你买的？”
“嗯！”
“用你的‘零花钱’？”
“嗯嗯！”
斯内普沉默片刻，突然从袍子里抽出一卷羊皮纸：“既然如此，这是你下学期的学费账单——自己付。”
爱莉西娅：“……爸？！”
德拉科死死搂住扫帚：“送出去的礼物不能收回！”
斯内普冷笑：“我没说要收回扫帚。”他看向卢修斯，“看来你儿子终于学会接受‘斯莱特林的友谊’了。”
卢修斯轻哼一声，却罕见地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