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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拒绝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只要说当时学的都忘记了就好了。”

陶酥想了一下说道。

啊?

许望炎听完之后愣了一下。

等等,这不是自己会说出来的借口吗?

还是说陶酥一直都这么腹黑?

这应该算是腹黑吧?

“你不想接吗?”

陶酥歪着头问许望炎。

不要说的我们好像是镖局一样。

“这次我说了是真不算了。”

许望炎摊手。

“毕竟教人学习这种事,我帮不上什么忙。”

事实上,如果刚才陶酥想出来的那个借口由许望炎说出的话,没有任何问题。

自己当时学的确实都还给老师了。

能记住一点,但是不多。

“她什么专业的?”

不过这个问题好像没有问的必要。

毕竟他们几个什么专业的都有。

文科理科都有。

许望炎还是觉得离谱,当时杨斌重修两次一个原因是外国语学院没有经济来源,只能靠坑学生的重修费,不管是哪个学院哪个专业,大家的共识就是英语的挂科率贼高。

当然第二次就是他自己的原因了,能把考试时间忘了的也挺神的。

“我们本专业的,直系学姐。”

许望炎深呼吸,然后啧了一声。

倒不是因为本专业的学姐让他觉得亲切,所以想要帮她,而是,

“我们大一下学期学的东西确实挺多的 。”

并不是在替学姐说话,而是许望炎自己的真实感受。

当时的课上得他只想骂娘。

高数,电路,大学物理,就差一门应用化学了。

“那好像是阮阮。”

许望炎还在低头想着,这姐应该不会把这几门都挂了吧?

电路如果挂了的话,那上学期她的数字电路基本也是过不了吧?

高数如果挂了的话,上学期的复变函数她应该也寄了吧?

大学物理那更是不用说。

“诶?你们也来拿快递吗?”

阮眠把头从大大小小的快递包装后面探出来,看着许望炎和陶酥。

当看到阮眠的时候,许望炎突然有些恍惚。

这一刻他才确切地感觉到,确实开学了。

他开始和熟悉的人见面,虽然只过了一个暑假,但许望炎觉得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没错,他想她们了。

或许今天晚上应该去“码头”看看?

当然不是去看许依的,过年那段时间在家看她那张脸自己都要看吐了。

尤其是打牌的时候,许望炎感觉让许依吵得脑子疼。

“不是,刚开完班会去吃饭,要一起吗?”

陶酥发出邀请。

“好啊,等我出库。”

许望炎看着她抱在怀里的各种快递,他怀疑大阮老师在家里的时候就把东西买好发学校,等到时候直接过来拿了。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一块,阮眠绝对是行军打仗的高手。

许望炎能听到阮眠后面那位同学有些不耐烦的叹气声。

但阮眠自己并不当回事。

等一会吧,这也不能怨自己。

如果真要说的话,这事还得怨许望炎。

“怎么又怨我啊。”

最后三个人一人捧着几个快递走出快递点后,许望炎听到阮眠后面那位同学的叹气声时,阮眠理直气壮地说这事怨许望炎。

等一下,为什么要说又,算了无所谓了,他倒是想听听阮眠能憋出什么歪理邪说。

“本来就是啊,如果你们两个没来,我拿几个就走了,剩下的只能等下次了,但是你们来都来了,那我肯定要一次都拿回去啊。”

太好了,是来都来了,我们没救了。

许望炎听完有些无语。

这还是人话吗?

你怎么不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算?

“你要这么说得怪陶酥,她要是没看见你还没这么多事呢。”

他们三个一边说一边上楼。

“你怎么不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算?”

虽然说人这辈子免不了双标,但是你当着我的面双标是不是太过分了?

而且,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陶酥在旁边偷笑。

“所以你们在想这个?”

吃饭的时候,许望炎把这件事和阮眠复述了一遍。

“但实际上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吧?”

阮眠想了一下说道。

这也是许望炎认为的。

事实上,这应该算是孔予对陶酥的请求。

阮眠和苏芷两个文科生,一个学马克思的一个学法律的,就算是奖学金选手,也根本使不上力。

至于赵昭昭,海洋应该算是理科专业吧?

也就是说,最后能帮上忙只有两个人。

其实如果站在许望炎的立场上,他是想要帮一下孔予的这个学妹的。

毕竟他们几个不用写社团报告这件事可是多亏了这位前学生会主席。

许望炎可不认为当时他们几个给学校官号拍几个视频就两清了。

还是那句话,学生会最不缺的就是人。

所以单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许望炎觉得这个忙是要帮的。

但问题在于,出力的人不是自己啊。

说到底最后还是陶酥说了算。

“不过我们确实可以提供场地就是了。”

“这么看的话我们还是挺有用的。”

许望炎笑了一声。

“你怎么想?”

阮眠看向陶酥。

“我倒是无所谓了,而且听学姐说,重修其实挺简单的。”

“挺简单的她还修两次?”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离谱。

这人能考上沧大,那就说明智商没问题啊。

智商没问题怎么可能重修两次啊。

按照杨斌的说法,当时自己重修第二次的时候,他们老师就差把答案给他了。

所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有帮她学习的必要吗?

“我是说如果重修那次考试很简单的话,其实不会很累。”

许望炎看出来了,陶酥其实是想帮这个忙的。

“我确定一下。”

陶酥和阮眠坐在许望炎对面,他现在抬头看着陶酥,语气认真,

“你是想帮她还是不好意思拒绝,如果是后者的话,我可以去和孔予说。”

“我是觉得,延毕好像有点惨。”

陶酥说的都是心里话。

她不知道这位直系学姐是怎么挂这么多科目的,但是设身处地地想一下,如果到时候真的因为这个延毕了,那她和家里人得多伤心啊。

而且现在大三,还不算太晚,等到大四,又是毕业论文又是找工作的,哪还有心思应付重修啊。

许望炎沉吟了一会,

“这件事还要和她们两个商量一下。”

虽然说他们几个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就像阮眠说的,至少可以提供场地。

等开始上课之后,他们至少不用挨个教室跑。

这样的话就不得不和那两位商量一下了。

另外就是,他要去孔予那边摸摸底细。

别真一挂好几科,就算是重修随便过,那也是够让人心累的。

毕竟陶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总不能把时间都扔到她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