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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结果龙虾没打着,反被另一只钳子夹了个正着。

“啊……”

“疼死我啦……”

“救命啊!”

贾张氏和棒梗两人在院里嚎叫起来。

贾文慢悠悠走过去,随手在龙虾身上拍了两下,那虾就乖乖缩回了钳子。

“疼死了!”

“奶奶,我手流血了!”

贾张氏手上老茧厚,被夹一下倒没破皮,可棒梗的手嫩生生的,虎口那儿被夹出一道口子,血直往外冒。

贾张氏一看,又气又心疼。

棒梗哭喊:“疼死我了,奶奶,快打贾文,都怪他那只龙虾夹我!”

贾张氏狠狠瞪着贾文:“贾文,你赔钱……不,把你家最大的那条鱼赔给我们!”

贾文冷冷一笑,理都没理,拎起桶转身走了。

贾张氏不依不饶,在四合院众多邻居的注视下追到贾文家门口。

随即,她便看见贾文提着菜刀跨出门来。

“老狗!”贾文毫不客气地喊道,“刚才我不让你碰我的龙虾,你偏要碰,还说咬了也不关你事,现在又追上门来,你是不是属狗的?”

贾张氏脸一沉。

没错——

这话她方才确实说过。

“滚!”贾文气势慑人,吓得贾张氏赶紧拉着孙子走了。

院里的妇女们一阵哄笑。

快到中午,家家户户开始准备做饭。

叁大妈却心神不宁,在贾文门口来回走了三趟,才开口问:“贾文,你不是看见你叁大爷了吗……他怎么样了,回来了没有?”

“钓到大鱼了吗?”

贾文揉揉眼,笑道:“我回来的时候他还没回,至于钓没钓到鱼,我就不清楚了。”

说完,贾文回屋做饭去了。

果果想喝鲫鱼豆腐汤。

那就安排!

这再简单不过了。

还是那几样材料,味道却和从前大不相同。

上次贾文做鲫鱼豆腐汤,只是家常做法,那时还没得到【神厨卷轴】;如今他早已融合卷轴精髓,做出的味道自然不一样。

简直差了十倍不止。

“滋啦啦……”

“咕嘟嘟……”

果果抱着小瓷碗,埋头吃得投入。

白嫩的豆腐、鲜美的鱼汤,让她真切体会到什么叫:过瘾。

“哥哥……太好喝了,我还要!”

贾文笑着摸摸她圆滚滚的小肚子,说:“不行啦,你吃得太饱了,再吃要撑坏啦!”

饭后,兄妹俩坐在电风扇底下看小人书。

忽然听见叁大妈喊了一声:“他爸,你怎么才回来?鱼呢?”

贾文赶紧开门看热闹。

只见叁大爷黑着脸低着头进屋,一声不吭。他的鱼篓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叁大爷一条鱼也没钓着。

其实凭他的钓鱼技术,本不至于如此。只是他被贾文钓到的大鱼迷了心窍,整个上午都用空钩钓鱼,结果可想而知——钓了个寂寞。

砰——

贾文关上门,继续看小人书。

夏日悠长。

正午的阳光渐渐西斜,不觉已是傍晚。

轧钢厂的工人们,一个个下班回来了。

贾文领着妹妹照旧去接李琴下班。进了家门,贾文将早已备好的大龙虾从厨房端出,放在瓷盘里。

“咦……”果果盯着那个硕大的盐球,好奇地问:“哥哥,不是说要吃龙虾吗?怎么变成圆球了?”

李琴也凑近看:“这是个石头球吗?龙虾在哪儿?”

母女俩目光闪闪地望着贾文。

贾文微微一笑,拿起菜刀,用刀背朝盐壳轻轻一敲。

咔嚓——

盐壳中央裂开一道缝。

紧接着,裂缝如蛛网蔓延,盐块簌簌落下,露出里面通红油亮的大龙虾。

“哇!”果果开心得拍手跳起来,“真的是大龙虾!可它怎么变成红色了呀?”

贾文笑着解释:“龙虾做熟了就会变红。”

“等一下,我去拿蘸料。”

贾文从厨房取来蘸料,利落地掰下一只大虾钳。

“来,这只大钳子给你吃?”贾文笑眯眯地望向果果。

果果吓得连退三步:“不……哥哥,我害怕!”

“哈哈哈……”

李琴和贾文同时笑出声。

贾文用菜刀敲开虾壳,取出雪白饱满的虾肉,撕下一块蘸了蘸料,先递到李琴嘴边:“妈妈最辛苦,先尝尝!”

李琴张口吃下,连连吸气:“嘶……味道真棒……太好吃了!”

贾文又撕下一块递给果果。

小家伙咬了一口,眼睛发亮:“哇!哥哥,龙虾太好吃了!我还要吃,我还要!”

“不怕啦?”

“不怕了!”

贾文心里暗笑:果然是“真香”啊。

……

天色渐晚。

四合院的邻居们陆续回来。

许大茂今天格外高兴,他带了个姑娘回来——娄小娥。

娄小娥是轧钢厂娄董事的女儿,但因家庭成分高,无法参与厂里管理。

许大茂的母亲曾在娄家做保姆,娄董事看中许大茂家世清白,于是将女儿许配给他。

目前两人仍在互相了解阶段,尚未正式成婚。

“嘿……”

看见许大茂带了个姑娘,傻柱眼睛都瞪圆了:“许大茂,行啊!这姑娘是谁呀?”

“是你媳妇不?”

“啥时候办喜事?”

院里的大妈们也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向许大茂打听。

许大茂满脸笑容地说:“这是我还没过门的媳妇,我们马上就要办喜事了……”

“真标致!”秦淮茹接过话头:“可比李琴有气质多了!”

这秦淮茹也是不安好心,故意拿娄小娥和李琴作比较。

许大茂听了心里美滋滋的:“那当然,李琴怎么能跟我家娥子比?她哪有什么气质?”

“哟……”秦淮茹阴阳怪气地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李琴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领导,这领导派头可不小呢!”

“切!”许大茂一脸不屑:“区区第六车间副主任,芝麻大的官儿,能有什么气质?不就是靠着和杨厂长不清不楚的关系才当上这个小领导的?”

话音落下,整个大院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许大茂。

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

“说得好,说得好!”秦淮茹幸灾乐祸地附和:“我说她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升得这么快,原来是和领导关系好……啧啧啧……作风可真不错。”

“我就说李琴有问题!”

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

屋里的李琴听得真切,气得浑身发抖,眼圈一红就要掉泪。

贾文也气得脸色发白。

“这些混账东西,净会胡说八道!”贾文站起身:“妈您别生气,我出去看看!”

吱呀一声,贾文推开房门,探出头喝道:“许大茂、秦淮茹,把你们的臭嘴放干净点。是不是活腻歪了?”

“许大茂、秦淮茹,你们两个满嘴喷粪的疯狗,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个六岁孩童竟敢探头出来训斥大人,娄小娥看得目瞪口呆。

秦淮茹顿时噤若寒蝉。

但许大茂可不吃这套。

他许大茂是什么人?

四合院里头号恶棍,岂会怕一个小毛孩子?

再说今天这场合特殊,他可是带着未婚妻来的,要是认怂了,以后在媳妇面前还怎么抬头?

“贾文,你说谁呢?”许大茂拉长了脸:“你个小屁孩懂什么?知道我们刚才在说什么吗?”

他觉得贾文未必听得懂他们之前的对话。

贾文冷笑一声:“我是不懂,不过明天我就去轧钢厂,把你们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杨厂长,问问他懂不懂?”

这话一出,许大茂顿时慌了神。

杨厂长!

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编排杨厂长的不是,杨厂长要是知道了,还能轻饶了他?

“呵呵呵……”他慌忙摆手,赔着笑脸道:“好好好,叔叔不对,我自己打自己两下总行了吧!”

“啪……啪……”

这并非真实的耳光声,而是许大茂用嘴发出的响动。

他一面虚虚地拍着自己的脸颊,一面用嘴配着音,说道:“好了,贾文,你回去歇着吧,没事了!”

贾文“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哼……”

李琴仍是气得吃不下饭,索性抱住头,趴在桌上低声啜泣起来。

妹妹果果也跟着哭了起来。

贾文额角青筋隐现:这个混账许大茂,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妈……”贾文劝道:“有句话叫清者自清。你越是软弱流泪,别人越觉得你好欺负。他们不是说闲话吗?你就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们,老娘清清白白!谁再敢乱嚼舌根,我撕了他的嘴!”

“噗嗤……”

李琴被儿子的话逗得破涕为笑。

一家人重新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

外面。

娄小娥随许大茂回到屋里。

她好奇地问道:“大茂,刚才那孩子是谁?你怎么那么怕他,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一条疯狗罢了!”许大茂冷哼道:“别搭理他。这孩子见谁咬谁,以后你就知道了。”

“呃……”

娄小娥观念比较端正,她微微蹙眉,低声道:“我觉得你刚才话说重了。”

“这不利于邻里和睦。人活一世,靠的就是大家帮衬。我爸常说,花花轿子人抬人,大家都捧你,你才能站得高。”

“待会儿咱们一起去给李琴赔个不是,拿出诚意来,别平白树个仇家。”

不得不说,娄小娥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处事说话自有一番气度。

许大茂也是打心底里佩服。

“行!”许大茂应道:“都听你的。”

不多时,二人便一同来到贾文家门口,娄小娥手里还提着一袋奶糖。

“砰砰砰……”娄小娥抬手敲门。

贾文拉开门,见是娄小娥,脸上立刻露出纯良无害的笑容。

“你们好!”娄小娥说道:“我是许大茂的未婚妻娄小娥,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贾文笑着侧身。

许大茂跟着娄小娥,沉着脸走进屋。

娄小娥将手中的糖递给贾文,柔声道:“小朋友,请你吃糖。这是奶糖,可甜了……呃……”

她嘴角漾着浅浅的笑意。

娄小娥素来从容镇定,仿佛世间风雨都不能撼动她分毫。

然而当她抬头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眼前竟是怎样的盛宴?

龙虾?

嘶——

天啊!

这竟是龙虾!

比澳洲龙虾还要大上数倍的龙虾。

娄小娥见过世面,也尝过龙虾,但此刻目睹贾文餐桌上的这只,仍禁不住倒吸几口凉气。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