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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找遍了,也没有合适的鞋,只能用厚报纸包住他的脚,外面缠上电工胶布。

这样至少不会那么冻脚。

“快回去吧!”

棒梗踩着纸鞋往家跑。

可寒冬刚下过雪,路上又湿又滑,报纸做的鞋哪经得起走?

才走了一半,鞋底就磨破了、湿透了。

这下和光脚没有两样。

他冻得直发抖,只能赤着脚在雪地里拼命跑。

“呜呜……呜呜呜……”

边跑边哭喊:“太冷了……冻死我了,好冷啊……”

回到家,棒梗一屁股瘫坐在门口。

“棒梗……”

“乖孙!”

秦淮茹和贾张氏看到棒梗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乖孙,你鞋子呢?你的大头皮鞋去哪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两人第一反应就是棒梗的鞋被贾文拿走了。

“棒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秦淮茹一边搂着棒梗进屋,一边追问,“是不是贾文脱了你的鞋?”

棒梗摇头:“不是,不是他……”

“那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棒梗哭着说,“妈,我穿着鞋在操场踩雪,突然鞋子就不见了,真的就是突然没了!到处找都找不到!”

“啊?”秦淮茹一脸不可置信,“棒梗,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不准说?别怕,跟妈妈说,妈给你做主!”

“没有,呜呜……真的没有!”棒梗抽泣着,“就是穿着穿着,鞋就没了!”

贾张氏顾不上多问,赶紧用热水给孙子洗脚,心疼地说:“脚都冻红肿了,怕是要生冻疮了。”她深深叹了口气。

现在也不是追究鞋子的时候。

两人给棒梗重新穿上原来的旧棉鞋,秦淮茹亲自送他去学校上课。

她还顺便找了阎埠贵和冉秋叶了解情况。

问下来的结果和棒梗说的差不多:鞋子确实是突然不见的,谁也没找着。而且事发时贾文根本不在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真是怪事!”秦淮茹摇摇头,离开了学校。

棒梗穿着破旧的棉鞋,不满地坐在教室里:刚才还穿着大头皮鞋呢,现在让我穿这个?

不行,不管怎样,明天非得让我妈给我买大头皮鞋不可。

不买,我就不上学,哼!

叮叮叮——

第二节课开始了。

阎埠贵夹着算术书走进教室,贾文却拉着妹妹果果的手,直接离开教室去了操场。

阎埠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走出去。

“放。”

到了操场上,贾文心念一动,从系统中取出那双大头皮鞋,轻轻一丢——

不偏不倚,正好套在棒梗的脚上。

没错!

棒梗又穿上了那双鞋。

不过,原本他脚上套着的是破棉鞋,大头皮鞋一穿上去,直接把里面的破棉鞋撑得裂开了。

噗……噗噗……

两声闷响。

棒梗觉得脚上一紧,低头看去——

咦?大头皮鞋又回来了?

只是外面的破棉鞋被撑破了,鞋底和鞋帮分了家。

分家就分家,反正大头皮鞋回来就好!

棒梗蹲下身,扯掉破鞋丢到一边。

“棒梗……你干啥呢?”阎埠贵一脸不解。

棒梗高兴地说:“叁大爷,你看,我的大头皮鞋又回来了,它突然就又出现在我脚上了!”

阎埠贵凑近一瞧,惊奇地说:“嘿,还真是啊……这也太怪了?”

棒梗站起来,随手把破棉鞋扔出窗外。

然后美滋滋地回座位上课。

“嘿嘿……瞧见没?这就是我的大头皮鞋,它自己又回来啦!”

“太好了!”

可惜,帅不过三秒。

下一秒——

咻——

大头皮鞋又不见了。

棒梗当场崩溃。

“我的鞋呢?我的鞋呢……我的鞋……呜呜呜……”

接着,没鞋穿的棒梗再次光着脚,一路哭着跑回家。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贾张氏有点害怕,低声说:“淮茹,咱们不会是撞上鬼鞋了吧?这鞋太邪门了!”

她忍不住骂起贾文:“这死孩子!贾文那小子从哪弄来这么一双鞋,真是害人不浅,现在可咋办?”

两人都没了主意。

棒梗脚冻得厉害,没法上学,只好缩在被窝里。

下午放学后,贾文和果果回到了四合院。

院子里,几个大妈凑在一起小声议论,说秦淮茹给棒梗买了双“鬼鞋”。

鞋子太诡异了,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出现。

贾文听了,心里暗暗好笑。

他带着妹妹进屋,准备继续戏弄老贾家那一伙人。

“着!”

他心念微动,那双大头皮鞋又一次套在了棒梗脚上。

“啊……”

棒梗窝在被子里失声大叫:“来了、来了……它又来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掀开被子一瞧:可不是嘛,棒梗脚上真穿着一双鞋。

正是那恼人的大头皮鞋。

“打……打它,这不是鞋,是鬼!”贾张氏抄起擀面杖就冲上前,狠狠朝着大头皮鞋砸去。

砰——

棍子落下。

谁知!

大头皮鞋瞬间消失无踪,这一杖不偏不倚,正砸中棒梗的脚。

“啊……”

棒梗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要知道,夏天那会儿,他才刚从老桑树上跌下来摔断了腿。

这一杖虽未打断骨头,却也疼得棒梗龇牙咧嘴。

简直是痛入骨髓!

啊……

啊……

棒梗的哀嚎不断从屋内传来。

一半是因巨大的心理压力和恐惧,

另一半,则是被贾张氏那一杖打的。

“妈……”

秦淮茹替棒梗揉着脚,说道:“这恐怕跟您偷鞋有关,要不您出去认个错,说不定这事就了了,怕是老天爷在罚咱们呢?”

贾张氏脸色发青。

没错,她早也想到是老天爷惩罚。

不然怎会出这种怪事,还偏偏都跟大头皮鞋有关。

要说是鬼鞋吧,也不像。

人家贾文穿的时候,就啥事没有。

八成是老天爷罚我啊。

可贾张氏没勇气出去认偷鞋。

毕竟,这可是“偷”啊。

上回在贾文家拿几个西瓜,就被派出所拘留了七天。

且不论会不会再被拘留,这么多年院里从没出过偷窃,若她认了,不就等于给自己贴了个“小偷”的标签?

往后谁还愿意跟老贾家来往?

这问题太严重了!

贾张氏思来想去,还是摇头:“没事,忍忍就过去了,不就是双鞋吗?它来了,也会走的,死不了人!”

秦淮茹撇撇嘴,她是没辙了。

没过多久,轧钢厂的工人陆续下班回到院里,大人们也一个个进了家门。

秦淮茹把白天的事告诉了贾东旭。贾东旭满不在乎地说:“鬼?鬼也就敢欺负孤儿寡母,咱家有我在,没事!”

下午贾张氏已经把棒梗破了的棉鞋补好了,棒梗穿上鞋起来吃饭。

可突然间——“噗噗”两声——

棒梗低头一看,顿时惨叫:“又来了……奶奶,爸爸,它又来了!”

他吓得浑身发抖。

棉鞋又一次被撑破,这次连鞋面都裂了,彻底没法补。

秦淮茹和贾张氏倒吸一口凉气,贾东旭气冲冲地喊:“鬼东西,我弄死你!”

说完一脚朝棒梗的鞋子踩去——

咻的一声,鞋子凭空消失。

贾东旭一脚踩在棒梗光溜溜的脚上,棒梗疼得再次惨叫。

噩梦还没结束。

不到十分钟,鞋子又套回棒梗脚上,这回鞋上沾满屎尿。

等贾家人想动手,鞋子又消失了。

如此反复折腾了六七次,贾张氏终于崩溃了。

她一把推开门,扑通跪在雪地里,磕着头哭喊:

“老天爷啊……饶了我吧,都是我老婆子的错,别罚我孙子了!”

“呜呜……我知道错了,是我不该偷鞋,是我偷了贾文的皮鞋!”

院里的人听见动静,纷纷跑出来围住中院的贾张氏和秦淮茹。

一大爷易中海端着碗,一边喝稀饭一边问:“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谁也没理,仍然披头散发地磕头哭喊:“老天爷,我错了,我不该偷贾文的大头皮鞋……都是我的错啊!”

大伙一听,全都明白了。

贾文的大头皮鞋,果然是贾张氏偷去的。

此时,贾文和李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咚咚咚……

贾张氏跪在地上,不住地向贾文磕头。

贾文急忙侧身避开。

这可不行,虽说已经断了关系,可她毕竟还是自己的后奶奶。

“咳咳……”贾文清了清嗓子,问道:“秦阿姨,您中午不是口口声声说,棒梗那双鞋是您在百货大楼买的吗?”

“唰!”

话音一落,全院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了秦淮茹。

没错!

中午那会儿,秦淮茹可是嘴硬得很。

一会儿说小票丢了,一会儿又说忘了尺码。

总之死不认账。

现在可好,当场被揭穿,脸上火辣辣的。

秦淮茹顿时满脸通红,活像一只刚出锅的龙虾,红得发亮。

“咱们院儿里还真出了贼啦!”

“唉……以后可得提防着点!”

“多少年没丢过东西了,没想到真有手脚不干净的!”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时,壹大爷开口道:“都别吵了,要我说,这事儿跟一般的偷窃不一样。”

“贾张氏偷贾文的鞋,那是他们自家矛盾。她是因为记恨贾文和李琴扣了东旭的工资,才去拿鞋报复,算不上真的偷盗!”

“对对对!”贾东旭也跳出来帮腔:“我妈就是气不过贾文和李琴那副嘴脸,才去拿了他的鞋,这怎么能算偷呢?再说了,我妈偷过你们谁家东西了?”

那倒没有。

紧接着,何雨柱也帮着说话,秦淮茹也开始狡辩。

最后,邻居们竟真被说服了,觉得贾张氏偷鞋只是出于报复。

贾文也懒得跟他们争辩。

“我不管你是报复还是偷窃,”贾文说道,“这鞋我才穿了一天就被你们拿走了,你们总得赔吧?”

“就是!”李琴气鼓鼓地说,“你们家都成贼窝了,这都第二回了!赔钱,必须赔钱!”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三位大爷也没法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