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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对雪之下雪乃的处理

另一边,傅坤泽一行人来到一处安全屋。傅坤泽也开始查看刚刚响起的系统提示。

【叮~,任务:活捉主神空间优质员工雪之下雪乃已完成】

【获得奖励:积分,特殊船只建筑:俘虏室。】

【玩家有以下两个选择:

1.上交游戏,游戏将既该带走雪之下雪乃。

2.玩家自行保留,玩家可支付积分,将雪之下雪乃送回疯狂冒险号上】

很难得垃圾游戏居然给出了这么明确的引导。

不过这种事情,自然是要和大家谈一下的。如果要把她送回疯狂冒险号,以傅坤泽设想目的自然是能招揽成船员最好。

傅坤泽靠在安全屋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

艾莲就蜷缩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巨大的鲨鱼剪靠在墙边,她正用一块沾湿的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傅坤泽靴子上沾染的血迹和灰尘,红色的竖瞳专注而满足,尾巴偶尔惬意地轻摆一下。

幽灵分身并未参与通讯,只是如同房间里一件带有压迫感的装饰品,静立在阴影角落,无声无息。

[开会了,开会了] 傅坤泽的声音通过强化·咫尺天涯戒指,清晰地、同时地传递到众人的意识中。

[吱?!船、船长?!] 小陈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牙齿打颤声,背景是某种深沉的、无处不在的水流涌动声,以及细微的冰层挤压产生的“嘎吱”声。她似乎正身处极寒环境,声音都冻得发飘。

[鼠鼠我……我在呢!好、好冷……这里全是冰和水……] 她报告着,能想象她正蜷缩在某个冰窟或使用能力潜行在冰洋之下,厚厚的保暖衣物和变形法袍恐怕都难以完全隔绝那刺骨的严寒,尾巴估计都冻得僵直了。

从亡灵变成生物也并非全是好处,以前是亡灵小陈可没这么怕冷。

[我在。周围安全。]毒岛冴子的回应简洁而清冷,如同冰泉滴落。背景里只有阿富汗荒芜岩洞中篝火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傅坤泽咧嘴一笑。[没啥大事,就是刚抓了只挺有意思的小蝙蝠,应该就是乱入词条的人员,说是另一个“游戏”主神空间那边的优质员工哦。] 他用一种轻松得像是在分享趣闻的语气说道,同时将关于雪之下雪乃的选择和奖励信息共享了过去,并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全民大船海游戏给了两个选择:一是上交,给游戏处理;二是我们花十万积分,把她打包送回船上,关进新得到的‘俘虏室’里。我觉得后者有点意思,你们怎么看?]

[俘虏室?吱……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小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抵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尾巴焦躁地拍打了一下身下的冰块,明明是她最先的。[而且还要花那么多积分……鼠鼠我觉得不划算。上交掉算了,省心。]

这时,艾莲抬起头,红色的竖瞳里不再是单纯的好奇,而是带着战斗后的评估神色。她放下了手中的布块,语气比平时认真了一些她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回忆着战场上的细节:

[她很抗打。非常抗打。船长分身把她伤得很重,但她身上的伤口好得特别快,几乎眨眼间就能愈合。] 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就像……就像深海里的某些蠕虫,切断了还能长好。这种打不死的家伙,很麻烦,但如果我们也有的话……]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看向傅坤泽,[船长你以后就可以更放心地去‘玩’了,反正受了伤她也能给你治好?]她表达支持的方式总是如此直接而纯粹,身体又往傅坤泽腿边蹭了蹭。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最关键的一点:[而且,她好像不止能给自己治。我看到她抬手对着那个穿红皮衣的瞎子和那个玩棍子的女人放了道绿光,他们身上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如果我们能让她听话,以后打架,我们是不是也能一边打一边治了?那样的话,可以省很多事。]她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对永续战斗的憧憬,尾巴也兴奋地小幅度摆动起来。

傅坤泽赞赏地拍了拍艾莲的脑袋:“观察得很仔细嘛,我的小鱼儿。没错,一个强大的治疗者,确实能让我们的‘艺术创作’更加……持久和绚烂。” 他脸上的兴趣更浓了。

[……] 毒岛冴子那边沉默了几秒。[主神空间的‘优质员工’……] 她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审慎的分析。

[这意味着她掌握关于‘主神空间’本身的情报,有关其它游戏的信息。将其作为情报源,价值可能远超十万积分。我建议留下她。但必须确保绝对控制。] 她的指尖在岩洞冰冷的地面上无意识地划了一下。

傅坤泽听着两人的意见,脸上的笑容加深。[嗯……水手长支持,厨师长也认为有价值……]他故意拉长了声音。

[吱!可是船长……] 小陈似乎有点急了。

[好啦好啦。] 傅坤泽打断了她,语气轻快,[二票对一票,小陈你的反对无效~ 而且,想想看,把一个主神空间的‘优质员工’变成我们的船员,不是比上交更有趣吗?]

[吱……,好吧冴子姐姐都同意了,而且听起来是有点用啦……]小陈的声音弱了下去,似乎无法反驳治疗能力的实用性,但依旧有点小情绪, 尾巴耷拉下来。

[可是她为什么要打我们啊?而且按照刚刚的说法还那么拼命……看起来恨不得吃了船长一样。]

[这倒是问题。]傅坤泽摸了摸下巴,眼神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我们之前没见过她,无冤无仇的。这么玩命,只可能是……‘那边’给她的任务吧?]他指意指主神空间。

[就是不知道她是单独行动,还是也有自己的小队?如果还有同伙藏在暗处,那就有意思了。]他的语气里非但没有担忧,反而透着一丝期待,仿佛希望能钓到更大的鱼。

毒岛冴子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理性的分析:[大概率是任务驱动。但无论是独自一人还是有团队,她本身的价值已经值得冒险。至于能否招揽……] 她顿了顿。

[取决于我们能否破除她对任务的执着,或者提供比任务奖励更吸引她的东西。这需要时间和方法。俘虏室正是为此而设。]

[那就这么定了。]傅坤泽拍板,[先送回去再说!是块宝就挖出来,是钉子就撬出来,反正不亏。小陈你再坚持一下,大家很快就赶过去。冴子,你也小心。]

[明白。]

[吱,知道了。]

两人回应。

就在傅坤泽以为会议可以结束时,毒岛冴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清冷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那个雪之下……是个美女的吧?]

傅坤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随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仿佛隔着无尽空间都能感受到冴子那审视的目光。

他立刻举起双手,尽管没人看得见,语气夸张地保证道:[天地良心,冴子你可别冤枉我。我抓到她现在,除了打架和把她打晕,别的什么都没做!绝对没有!艾莲可以作证!]他边说边用脚尖轻轻碰了碰旁边的艾莲。

艾莲立刻抬起头,一脸认真地对虚空仿佛毒岛冴子能看见一样。用力点头,虽然她其实不太明白具体要证明什么,但只要是船长说的,她就坚决拥护:

[嗯嗯!冴子姐姐,船长什么都没做。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我们打架来着,我作证。] 她的尾巴也跟着点了点,显得非常笃定。这显然是谎言,甚至于傅坤泽刚刚讲的事情都完全不一样。

毒岛冴子那边沉默了片刻,却并未计较。然后,她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糊弄的清冷:[那你保证,你以后也什么都不会做吗?]

[呃……这个嘛……]傅坤泽干笑了两声,眼神飘忽了一下,用手杖挠了挠额头。

[冴子,你看啊,这个……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对不对?主要是吧,这得看具体情况,看到时候具体的需要]他试图找借口蒙混过关。

通讯那头陷入了沉默,只有篝火细微的噼啪声传来,但这沉默却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压力。

过了几秒,毒岛冴子才轻轻地、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我知道了。] 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最终还是同意了之前的决定。[我会尽快赶到汇合地点。]

通讯切断。

安全屋内,傅坤泽松了口气,揉了揉鼻子,嘀咕道:“真是的……醋劲儿还挺大。” 但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有点喜欢这种感觉,或许毒岛冴子正是看出了这点才这么表现的。

另一边北极冰洋之下,小陈哆嗦着继续潜行。阿富汗岩洞中,毒岛冴子默默收起刀,开始收拾行装。

安全屋内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雪之下雪乃被随意地放置在房间中央冰冷的地板上,蜷缩着,依旧昏迷不醒。

她苍白的脸上残留着泪痕和自残留下的血痂,眉头紧锁,身体偶尔无意识地抽搐一下,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发出极其细微、破碎的呢喃:

“……姐姐……别走……阳乃……对不起……”

傅坤泽蹲在她身边,歪着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痛苦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残缺的艺术品。

艾莲守在一旁,红色的竖瞳警惕地盯着地上的“战利品”,鲨鱼尾巴无意识地轻轻摆动,带起细微的风声。

“看来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呢。”傅坤泽轻笑一声,对艾莲示意了一下,“弄醒她。”

艾莲立刻从旁边一个破旧的水桶里舀起半瓢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脏水,没有丝毫犹豫,手腕一抖——

哗啦!

冰冷刺骨的污水猛地泼在雪乃的脸上和身上。

“呃——!”

雪乃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离水的鱼般弹动了一下,赤红色的眼眸骤然睁开。那瞳孔先是涣散失焦,映出天花板上剥落的灰泥,随即迅速凝聚,倒映出傅坤泽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脸。

几乎是同时。

一直如同雕塑般静立在阴影中的幽灵分身动了,她如同鬼魅般瞬间滑至雪乃身侧,手中的渔获带着冰冷的决绝,没有丝毫迟疑,猛地刺下。

噗嗤!

分叉的、流淌着水波暗光的叉尖精准地穿透了雪乃的右肩锁骨下方,将她整个人牢牢地钉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枪尖甚至深入了地板几分,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剧痛让雪乃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痛哼。鲜血迅速从伤口处涌出,浸透了她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襟,在身下晕开一小片暗红。

但她接下来的反应却出乎意料。

她没有挣扎,没有惨叫,甚至没有试图去看那柄将自己钉穿的武器。她那空洞的赤瞳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的某处虚无,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剧烈的疼痛似乎反而让她从噩梦中彻底清醒,却又将她推入了更深沉的绝望。

“……杀了我……”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微弱却清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求求你们……杀了我……”

傅坤泽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他用手杖轻轻敲了敲地面,发出“哒、哒”的轻响,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嘿,看着这儿,小雪乃。”他的语气还算平和,“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满足你的愿望呢?”

雪乃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焦距终于对上了傅坤泽。但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求生的欲望,只有一片荒芜的死灰和恳求。

“……为什么袭击我们?”傅坤泽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雪乃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重复着那个口型:“……杀了我……”

傅坤泽挑了挑眉,换了个问题:“你的同伙呢?主神空间就派了你一个人来送死?”

“……杀了我……”依旧是同样的回答,仿佛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傅坤泽的耐心似乎消耗了一些,他用手杖不耐烦地戳了戳雪乃没受伤的那边肩膀:“喂喂,配合一点行不行?这样我很没面子啊。”

雪乃毫无反应,甚至闭上了眼睛,仿佛连看他一眼都嫌多余,唯有长长的睫毛因为忍痛而微微颤抖。

傅坤泽眯起了眼睛,手指摩挲着下巴。他回想起之前战斗中她疯狂的、同归于尽般的打法,还有刚才昏迷时不断的梦呓。

他忽然俯下身,凑到雪乃耳边,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和探究:

“你姐姐……雪之下阳乃……她怎么了?”

这个名字如同最剧烈的强心针,又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刺入了雪乃早已千疮百孔的精神世界!

“——!!!”

雪乃猛地睁开了眼睛!赤红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里面爆发出惊人的、混合着极致痛苦、恐惧和某种歇斯底里情绪的狂澜。

“姐姐……阳乃……不——!!!”她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身体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完全不顾那柄将她钉穿的渔获。

肩膀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被剧烈撕扯,更多的鲜血涌出,甚至能听到骨头与金属摩擦的可怕声音。

“放开我!让我去死!杀了我!杀了我!!!”她嘶吼着,眼神狂乱,试图用那刚刚长出尖锐指甲的手指去抓挠傅坤泽,去撕扯自己的伤口,仿佛要通过极致的痛苦来掩盖那无法承受的精神创伤。

“啧。”幽灵分身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握住渔获的手腕猛地向下用力一压。

“呃啊——!”雪乃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身体被这股力量死死地按回地面,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脱力,挣扎变成了无力的抽搐。

但她的眼神依旧狂乱,口中不断溢出混合着血沫的、破碎的哀求和对自我了断的渴望:“……痛……好……对!就是这样!折磨我!杀了我!求求你……”

傅坤泽直起身,看着地上这个因为一个名字而彻底崩溃、只求速死的少女,脸上的玩味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些许扫兴和了然的神情。

他大概明白了。这是一个心已经死了的人,一个被巨大的创伤和负罪感彻底压垮的灵魂。常规的威胁和审问对她毫无意义,因为她唯一的诉求就是终结。

“看来暂时是问不出什么了。”傅坤泽耸了耸肩,语气恢复了之前的轻松,仿佛刚才那残酷的审讯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油盐不进,只剩下一心求死了。没劲。”

他转头对艾莲说:“不过治疗能力确实稀有,先带回去再说吧。说不定以后能有点用。”

艾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要船长决定的事,她都没意见。她只是觉得地上这个家伙的血味道好像有点特别,让她有点……好奇?

傅坤泽不再犹豫,心念一动,沟通了游戏系统。

支付了积分。

一阵迷雾升起瞬间笼罩了雪之下雪乃,迷雾转瞬即逝。

地板上只剩下了一滩尚未凝固的鲜血,以及两个被渔获刺出的破洞。雪之下雪乃已然消失不见,已被传送至遥远船上那未知的囚笼之中。

“搞定。”傅坤泽拍了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麻烦的家务。

根据游戏的说法,她会比傅坤泽他们早回去一秒钟。也就是在傅坤泽他们离开疯狂冒险号的第二秒,被送过去。

傅坤泽站直身体,舒展了一下筋骨,对艾莲招招手:“走了,小鱼儿。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了。该去和小陈她们汇合了,北极那边还有正事等着呢。”

艾莲立刻扛起她的鲨鱼剪,毫不犹豫地跟上。

傅坤泽最后扫了一眼这间充满了短暂冲突和绝望气息的安全屋,脸上重新挂起那种对未知冒险充满期待的笑容,率先向门外走去。

幽灵分身如同融入阴影的墨迹般悄然消散,仅留下了渔获。

傅坤泽顺手捡起,随意地扛在肩上。

两人一前一后,身影迅速消失在纽约依旧喧嚣、却无人知晓此地刚刚发生过什么的夜色之中,向着下一个目的地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