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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向东追上黄雨薇,伸手拉住她的手说道:“雨薇,你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哥,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嘛?”

黄雨薇心情不好的甩开了黄向东的手说道。

“我就是想问你,今天的事情,你还没看明白吗,那个陆淮州对你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你就一定要在这装糊涂吗?”

黄向东出声质问。

黄雨薇:“哥,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只是当陆营长是兄弟,是战友,这次过来,不都是爸妈要求的吗?”

“难道,刚刚那个纪安然取笑我,你也看不起我吗?”

黄向东语重心长的看着这个唯一的妹妹说道:“雨薇,你知道我的意思,不要给我装傻,你究竟是拿陆淮州当兄弟,当战友还是有别的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也骗不了我。”

黄雨薇眼神闪烁:“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今天的这场相亲宴,最后是虎头蛇尾的结束。

两家人不欢而散。

晚上纪安然早早的就睡了,虽然今天没她什么事,但也怪累的。

尤其是陆老太和陆母,今天看自己的眼光非常的不善,就像是要吃人。

笑话,今天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迷迷糊糊间,纪安然被门锁轻微的咔哒声惊醒。

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床边就猛地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住。

随后,她就被带着浓烈酒气的身影压了过来。

粗壮的手臂瞬间圈住了她的腰,将她牢牢的锁在被褥与胸膛之间。

是陆淮州……

他平日里穿的一丝不苟的衣服领口敞开,冷冽的烟草味已经被酒气盖住。

垂眸时,眼睫在眼下透着一片阴翳,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醒了?”

她的声音哑的厉害,酒气混着呼吸扑在纪安然的脸上。

此刻的 陆淮州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偏执,想要把她生吞活剥,这样的陆淮州,她从来没见过,让她害怕。

“纪安然,今天你的心情好像很好?”

纪安然后背低在厚厚褥子,心跳的厉害,不敢出声,怕惊动陆家其他人,到时候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纪安然伸手用力的推拒他的肩膀,雅迪声音呵斥:“陆淮州,你醉了,这是我的房间,你给我出去。”

“出去?”

陆淮州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纪安然的唇瓣,力道重的让她发疼。

“你想让我出去哪里?出去跟别人相亲,跟别人约会?或者出去看着你嫁人?”

“纪安然,你别想躲着我,是你先招惹的我。”

陆淮州说完便猛地俯身压下,纪安然惊慌的偏头想躲,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扣住后颈,强迫她面对自己。

吻来的凶狠又霸道,带着酒精的灼热和失控的占有欲,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察觉出了纪安然的抗拒,陆淮州齿间狠狠地咬了一下纪安然的下唇,纪安然吃痛微微张开。

滚烫的舌长驱直入,含上了朝思暮想的娇软。

“唔唔~”

纪安然呼吸不畅,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只是这点力度对于陆淮州来说相当于挠痒痒,手掌碰触到他紧绷的肌肉,却只换来他更用力的深入。

“别躲”

他的声音闷在唇齿间,呼吸滚烫的吓人,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

“安然,我好想你,你是我的……”

陆淮州吻的越发用力,不给纪安然喘息的机会,腰间的手臂禁锢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才能平息心底的那种快要将他吞噬的恐慌。

纪安然屋里的被他禁锢在怀里,被他肆意的掠夺,头又昏了。

但是她却又无比的清醒,清醒的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纪安然不敢再挣扎了,她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不再拒绝他的吻。

试图让陆淮州也能放松开来,结果却是迎来更加猛烈的侵袭。

等到陆淮州终于放开蹂躏纪安然的红唇开始转移阵地时,纪安然颤着声音哽咽道:“淮州,我害怕。”

陆淮州的神志被纪安然哽咽的声音唤醒。

缓缓松开对她的禁锢,才发现纪安然的唇瓣已经有些红肿。

下唇的破口处还在渗着细小的血珠。

陆淮州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胸膛剧烈起伏,酒气仍在鼻尖萦绕,可眼底的偏执却已经褪去几分,多了些慌乱的红。

陆淮州用拇指轻轻蹭过被他咬伤的唇,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和刚刚的得凶狠判若两人。

声音也放软了些,带着酒后的沙哑和不易察觉的愉悦:“疼吗?安然,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纪安然见人已经不再发狂,偏头躲开他的碰触,遮住眼底的慌乱和厌恶,声音发紧:“陆淮州,你要是清醒了,就赶紧离开,今晚我就当你没来过。”

陆淮州的手僵在半空,喉结滚了滚,俯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语气近乎哀求:“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但是……我不后悔。”

“你别生气,别躲着我。”

陆淮州没有离开,反而收紧手臂又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

力道却不敢太重,带着小心翼翼。

可纪安然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尖仍在微微用力,那力道里藏着占有欲。半分没减。

纪安然试着推了推他,没推动,只听见他在耳边低低的重复:“别动,安然,再陪我一会,我保证不会胡来。”

陆怀语气是软的,可那份不容她挣脱的禁锢,却比任何话语更诚实——他在道歉,在安慰,却从没想过改变。

等陆淮州离开,纪安然一夜没睡。

这样的陆淮州让她感觉到了危险,让她想要提前离开。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

晨光刚漫过大院的屋顶,陆家的小楼里就传来动静。

陆淮州穿着军棉袄,刚刚晨练回来,九键道陆母正吩咐王妈熬浆糊。

看到儿子回来,陆母说道:“早饭熬了小米粥,你先喝点,一会你跟王妈一起去服务社把订好的猪肉取回来,小赵说今天人多,得早点去。”

“行,我喝完粥就去。”陆淮州走进屋,瞥见自己的弟弟正趴在桌边上写春联。

红纸是军区政治部发的,墨汁装在玻璃瓶里。

“怀轩的字练的不错啊,”

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保家卫国”这横批写的有劲儿,一会贴在咱们家大门上。

陆菲菲在一旁撅着嘴说道:“大哥,我写的春满人间”也挺好的,你怎么不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