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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小兰心里一阵刺痛,她没想到纪安然这么快就和裴烬确定了关系。

她强忍着泪水,转身跑开了。

裴烬和纪安然并没有注意到葛小兰,两人正沉浸在甜蜜之中。

之后的日子里,裴烬经常来看望纪安然,两人的感情也会越来越好。

这些后话暂且不提,陆淮州出发前确实遇到了阻碍。

“奶奶,妈,你们怎么过来了?”

陆淮州好不容易等到天明,便开始催促小赵去找沈玉杰办理出院。

他现在积攒的思念爆发而出,汹涌的难以自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结果,还没等到小赵办理好出院手续,便迎来了陆母和陆老太的到来,身后还跟着黄雨薇。

陆母一脸严肃,陆老太则拄着拐杖,眼神凌厉。

陆母开口道:“淮州,你不能去找纪安然。”

陆淮州眉头紧皱,“妈,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去见她。”

陆老太冷哼一声,“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纪安然那种女人有什么好的,你忘了她之前是怎么不要脸皮的缠着你了吗?”

陆淮州心急如焚,“奶奶,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喜欢的是她,我不能没有她。”

陆母拉着陆淮州的手,苦苦哀求,“淮州,你就听妈一次,咱们陆家丢不起这人。”

陆淮州挣脱开母亲的手,“妈,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知道我要和她在一起。”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黄雨薇突然上前,假惺惺地说:“淮州哥,我知道你喜欢纪安然,可她现在跟一个男人走得很近,说不定两人已经……你又何苦为她这般执着。”

陆淮州眼神冷凝的看向她,语气里沁着寒凉:“不用你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相信安然。”

这时,小赵匆匆赶来,手里拿着出院的一应手续。

陆淮州见状便要起身离开,陆母和陆老太拦住,趁机劝道:“淮州,你看,人家都有新依靠了,你也别再犯傻。”

陆淮州心中五味杂陈,但他还是咬咬牙,“就算是这样,我也要当面问清楚。”

说罢,他不顾众人阻拦,执意要去找纪安然问个明白,哪怕连着两天的高烧,让他手脚发软。

可陆淮州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必须要见到纪安然,立刻马上!

“淮州,你是要气死我吗?”

陆母站在后面气急喊道。

“雨薇,你赶紧的拦住他,不要让他离开!”

陆淮州态度坚决谁拦也没用,黄雨薇见此情景,也不敢上前。

看着他将要离去的背影,黄雨薇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而就在这时,陆老太突然晕厥,病房里陷入了一阵兵荒马乱中。

陆淮州到底还是没有走成,陆老太的突然昏迷,打乱了他的计划。

而这一个耽误,差点就是一生。

陆老太昏迷住院,医生说是急怒攻心,有轻微的中风迹象。

陆淮州心急如焚,一边是昏迷的奶奶,一边是心心念念的纪安然,听到医生的诊断,他只能暂时留下。

陆母和黄雨薇守在陆老太床边,陆母埋怨道:“都怪那个纪安然,把你奶奶气成这样。”

黄雨薇在一旁附和,眼神却闪过一丝得意。

陆淮州眉头紧锁,他知道奶奶身体一直不太好,这次中风,以后需要静养。

他只能先把对纪安然的思念暂时放下,至于黄雨薇说纪安然已经有对象的事情,他一个字都不信。

哪怕真的有了对象,只要没结婚,他就不会放弃,她想要嫁人,没门,除了他陆淮州,纪安然休想嫁给任何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老太病情逐渐稳定,但医生叮嘱必须好好调养。

陆淮州不敢有丝毫懈怠,每天在医院和部队之间奔波。

而他在此期间,已经跟二婶通过电话。

“二婶,你给裴家打个电话吧。”

他说的云淡风轻,语调也很平静,但却没有商量的意思。

另一端的曹静兰皱眉:“淮州,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淮州也不兜圈子:“安然不能嫁给裴烬。”

哪怕陆淮州知道两人现在关系亲密也不行。

除了他,纪安然的一个眼光,都不能去看别的男人。

陆淮州说的理所当然,曹静兰心里气得不行。

安然,都已经放下他了,偏他又要起幺蛾子,以前避之不及,现在还死抓着不放。

是想要彻底毁了安然一辈子吗?

曹静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苦口婆心的道:“这件事情,安然也是同意了的,安然父母不在了,我肯定要多替她想想的。

我听说黄家丫头现在已经调到你那边工作了,想来你妈和你奶应该高兴了。”

“黄家的那个丫头,长的也是温婉可人,而且你们家世相当,有这么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给你当媳妇,想来你妈肯定是极满意的。”

曹静兰好声好气的劝道:“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你这个年龄早就该结婚了,再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陆淮州听着电话里二婶的说和,面色自若:“我不会娶黄雨薇。”

除了纪安然,他不会娶任何女人,他的妻子,他儿子的妈,只能是她纪安然!

想到那个小小的,还没来得及睁眼看世界,就在他掌心里夭折的孩子,陆淮州心口一阵窒息。

不能再生孩子了,那会要了几纪安然的命!

只要纪安然平平安安,他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孩子。

听着电话一端,陆淮州淡漠却又坚定的话语,曹静兰的心不上不下的,高高悬起,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她没想到淮州会固执到这个地步,道理说不通,只能来软的。

“安然那孩子可怜,小小年纪就没有了父母,让她嫁到裴家,以后的日子也能轻松些。”

“自从她的父母相继离世,安然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光是提防她堂伯家的算计,就让她筋疲力尽。”

“淮州,你就让安然按照自己的心意过日子,不好吗?”

陆淮州摩挲着手里的一颗翡翠珠子,小小的一颗,透着光滑,是他在家里捡到的。

上面有个小孔,被一根红绳穿起来,这个珠子他见过,是纪安然经常挂在脖颈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