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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雨薇确实不怕他,“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纪安然,你前脚刚离开陆家,后脚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纪安然脸色一冷,“黄雨薇,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黄雨薇冷笑,“我看你就是想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你既然已经有了新的相好的,就好好的守好你现在拥有的,淮州那边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淡淡的硝烟味,逐渐弥漫开来,纪安然嘴角的笑意渐浓,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比起韩舒雅装柔弱,装无辜,膈应人的做派,这种明目张胆的恶意,还真是挺“可爱”的。

就在所有人以为纪安然会回避问题的时候,她却是状似天真的问道:“黄同志指的是谁?”

黄雨薇表情一僵,让她亲口承认是陆淮州喜欢纪安然,纠缠纪安然,这跟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

毕竟,她是陆家长辈选中的儿媳妇,但却不是陆淮州心仪的人。

这不是笑话她拴不住男人的心,是她无能厚着脸皮倒贴?

呼吸沉重了些,脸上的笑意也淡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纪同志怎么还较真了呢。”

明明是在针锋相对,咄咄逼人,却又能屈能伸的,给自己找补,这个黄雨薇很不简单。

郑晓玲在一旁做出评判。

这人一看就是故意过来找纪安然麻烦的,还一脸笑嘻嘻的说是来探望故人的,“呸”真是假惺惺。

“实在抱歉,我还有事情要忙,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黄同志,还有什么事吗?”

言外之意,在场的几人都听得出来,黄雨薇今天过来出师不利。

本来只对纪安然有敌意,现在看了一眼她身旁的男人,也是没有一点好感了。

都是一群好色之徒,见到长的好看的女人,就跟个舔狗似的,没有一点自我了。

黄雨薇轻蔑的眼神,让

裴烬紧紧握住拳头,正要发作,纪安然拉住他,“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她就是吃饱了撑的,闲的。”

黄雨薇气得跺脚,“好,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听说淮州来这里找过你?”

纪安然压下心里的烦躁,她不想提陆淮州,恨不得把这人从脑子里抹除干净。

“黄同志到底想说什么?”

她的表情很淡,跟刚刚的言笑晏晏的样子完全不同。

黄雨薇突然明白,为什么陆母会讨厌纪安然。

这人身上有一股子傲气,偏偏她的傲气,没有相应的家世衬托,就会让人讨厌。

轻嗤一声:“我爸爸是军区参谋长,大哥也是部队军官,只要我想,就是司令员家的儿子也是配得上的。”

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纪安然笑出了声。

黄雨薇脸上的得意褪去,变成了羞恼:“你笑什么?”

纪安然淡笑道:“黄同志都能跟司令员家结亲了,想来我们这样的小人物,也不会被你看在眼里了,所以黄同志是来炫耀的吗?”

黄雨薇一噎,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能说自己想要表达的是只有像她这样的家世,才配得上陆淮州吗。”

“你就继续嘴硬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得意多久。”

见不得纪安然得意,黄雨薇眼眸一动,脸上又有了笑意:“实不相瞒,这次是陆伯母让我来这里的,不管陆淮州怎么想,陆家都认准了我这个儿媳妇,纪同志,如果淮州下次还来找你,你别太紧张,你们成不了,淮州只是玩玩而已。”

玩这个字,太过侮辱人,郑晓玲气的满脸通红,瞪了黄雨薇一眼:“这还没嫁人呢,就摆人家媳妇的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嫁不出去,急眼了呢!”

黄雨薇面色一红:“纪安然,你就让你的朋友这么说话的吗?”

纪安然偏头嗔了小玲一眼:“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嫁不出去?”

“你可以说黄同志仗势欺人,也可以说她语气狂妄,就是不能说人家摆的是陆夫人的谱,首先,她还没有正式成为陆家人,其次,她会不会成为陆家人跟我也没关系系。”

郑晓玲一脸受教:“是这个理。”

两人一唱一和,的黄雨薇都要气笑了:“你的家教,真是令人堪忧。”

纪安然反唇相讥:“你的家教好,大家闺秀千里追爱,也不知道是爱得太深,还是自轻自贱。”

黄雨薇的实习有瞬间的困难,“自轻自贱?”

分明是裴烬写信让她来桦林县的!

本来陆淮州已经回了部队,她也不用在跑这一趟了,可是心里的火就是压不住,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不好过,纪安然也别想好过。

冷睨着纪安然:“你是不是以为找了个好男人,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嘲讽别人的真心?”

如果纪安然知道裴烬并没有表面上的光明磊落,她还能这样得意吗?

想到这里,眼睛余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男人。

如果所料不错,这个男人就是裴烬。

纪安然淡定的站在门口的位置:“是啊。”

在黄雨薇如刀的眼神下,她挑挑眉:“不是黄同志主动找上门来,自取其辱的吗?”

“我自己找上门来?”

黄雨薇冷笑:“明明是……”

“黄同志赖别人家作威作福,也要适可而止。”

裴烬这个时候开口打断两人的对话。

他把人弄来这里,是为了牵制陆淮州,可不是让她来找纪安然麻烦的!

听到声音,黄雨薇微怔。

随即下巴抬了抬:“裴同志是吧, 你可以护短,但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裴烬站在纪安然身边:“既然是护短,不分又如何?”

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想来黄同志没有收到消息,陆同志演员回去了,我们就不招待了。”

黄雨薇难堪极了,哪怕这里没有几个人。

皮笑肉不笑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今天真是见识到了。”

说罢,黄雨薇扫视了一眼几人,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

纪安然这人没有想象中的好对付,她无父无母,就一个孤女,还是烈士子女,说话做事可以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