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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科幻小说 > 行走在诸天万界的人 > 第65章 斩草除根,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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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斩草除根,同归于尽

敲定了杨过和公孙绿萼的事,我安心了很多。

虽然这事可能会让陆无双和程瑛不满,但我相信杨过能摆得平。

不过,也因此,有一件事我要做了。

在杨过,程瑛,陆无双,公孙绿萼等人走后,我打开了机关密道。

在这里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机关。

在下面,有地下水道,和一些异种的猪婆龙。

普通的猪婆龙其实比较小,一个个全是小垃圾。

一个在河边洗衣服的妇人就可以轻轻松松用洗衣服用的棒槌把猪婆龙打跑。

但在这里下面的是异种猪婆龙,体型十分巨大,皮糙肉厚,不知情的人遇到这种猪婆龙,十之八九会凶多吉少。

我看外面没了动静,连忙让穆念慈和李莫愁为我护法。

“这密道机关繁复,你们二人守住入口,任何人不得进出。”

我解下腰间的火折子与匕首。

“我去去就回,斩草,必须除根。”

穆念慈上前一步,轻声道:“谷底幽暗,万事小心。”

李莫愁则笑道:“放心去吧,便是公孙止的鬼魂想出来,也得问问我冰魄银针答应不答应。”

我颔首,转身扳动机关。随着沉重的石门合拢,我已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中。

潮湿的空气混杂着泥土腥气扑面而来,脚下的石阶湿滑难行,好在我的内功已经能虚室生白,所以即便是如此环境,对我也没什么影响,但道路的不熟,让我只能摸索前进。

密道渐深,竟隐隐传来水流声。

行至一处岔路口时,我看到了几对幽绿的眼睛。

是猪婆龙!

地下水道中,异种和猪婆龙。

公孙止曾经不止一次的把人投入此中,用来喂这些猪婆龙。

所以这些猪婆龙性情凶暴也视人为食,一看到有人从上面下来,就想着进食加餐。

它们甩着长尾从暗河里翻涌而出,腥臭的涎水顺着獠牙滴落。

我不慌不忙,长剑挽出一团剑花。

虽然我现在用的一直是木剑,但即便是木剑,在我手中也是威力惊人,乌木的剑光闪过,第一条猪婆龙的长尾被齐根斩断。

我随之侧身避开第二条的猛扑,反手一掌印在它七寸的要害上。紫电鸣响,不过片刻功夫,三四条猪婆龙便或死或伤,哀嚎着退回暗河深处。

穿过暗河支流,前方忽然传来争执声。

我悄无声息地贴近,借着石壁缝隙透出的微光看去,只见公孙止正对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苦苦哀求。

“千尺,看在绿萼的份上,你帮帮我!”

公孙止涕泪横流,哪还有半分谷主的威严。

“只要杀了那些人,这绝情谷还是我们的,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待你和绿萼……”

那妇人竟是裘千尺!

她虽被公孙止断了手足,此刻眼中却燃着骇人的火焰:“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也配提女儿!?”

“现在外人占了山庄,那些身个之物倒也还罢了,但我们的女儿落入敌手,也不知是怎么样的下场,你忍心看到我们的女儿在自家的地盘上给别人为奴为婢吗?”

公孙止急道:“我们联手,像从前一样,只要夺回基业,一切还能挽回!这次的失败说到底是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要我们封闭山谷,从此过自己的日子,就什么也不用怕,一切都会好的。”

裘千尺沉默了。

她恨公孙止入骨,却更记挂着女儿公孙绿萼。

若绝情谷落入旁人之手,女儿的未来,确实可能遭殃。

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决绝:“好!我便信你最后一次。但你记住,若敢再骗我,便是化作厉鬼,我也绝不放过你!”

话音未落,我已从阴影中走出,长剑斜指地面:“不必等将来了,你们两个,今日一同留在这暗河里喂猪婆龙吧。”

公孙止脸色骤变,裘千尺却厉声道:“外来人,休要猖狂!怎么,看我这模样就以为我好对付了?且尝尝我枣核钉的厉害!”

说着,她猛地张口,数枚枣核钉如暗器般射来,角度刁钻至极。

公孙止也趁势抽出腰间铁剑,虽惊魂未定,却也知道这是生死关头,拼尽全力刺向我的心口。

暗河的水流声突然变得湍急,仿佛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恶战擂鼓助威。

我看着联手袭来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知道,这才是霸占绝情谷的最后一道考验。

暗河的水汽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我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忽然觉得有些意思。

公孙止的铁剑斜指地面,腕间青筋暴起,他虽没怎么正式和我交手,但也感知出我的不好对付,因此十分紧张。

毕竟,我要是不强,岂会一个人从密道上下来追杀他们。这说明我对自己的武功极为自信。

而我的自信,也就让公孙止变得不自信。

这也不奇怪。

从前,公孙止被还年轻漂亮的裘千尺吸引,结婚。但婚后,武功比公孙止强的裘千尺把公孙止压得和狗一样。

绝情谷明明是公孙止的产业,但在当时,谷内一切都是裘千尺说了算。

直到公孙止暗算了裘千尺,才夺回了谷中的控制权。由此可知,他不是一个强势的人。自然自信心也差了很多。

反而是裘千尺,她虽瘫坐在石台上,脖颈却挺得笔直,嘴角那几枚枣核钉泛着乌光,像极了蓄势待发的毒蝎。

这女人从高处摔下来,四脚皆废,整个人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但却仍然十分自信。

因为有她,在一旁对我虎视眈眈,倒是让公孙止又恢复了一些自信。

毕竟,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你太嚣张了,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而我们有两个,二打一,优势在我。”

公孙止的声音带着颤音,却强撑着摆出气势,强行的给自己打气:“我与千尺夫妻多年,便是闭着眼也知对方心意!你一个人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笑了笑,指尖缠绕着一缕淡紫色的电光。

这紫电大法是我苦苦推演创功的绝学,能引天地间的静电聚于指掌,触之轻则麻痹,重则心脉俱裂。

配合越女剑法里“凡人篇”——专破花哨招式的简洁杀招,对付这对各怀鬼胎的“夫妻”,倒像是猫捉老鼠般有趣。

话音未落,裘千尺已率先发难。

三枚枣核钉分袭我左右双目与咽喉,角度刁钻得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毒蛇。

公孙止的铁剑几乎同时递到,剑势沉猛,竟隐隐有合围之势。

有意思。

明明前一刻还在互相唾骂的怨偶,此刻却配合得密不透风。

枣核钉封死我的闪避路线,铁剑则抢攻中路,竟是将几十年夫妻的默契用到了极致。

这是因为裘千尺曾经对公孙止付出过柔肠真心。

她是铁掌水上漂裘千仞的妹妹。

一身家学,非同小可。

所以她曾经用尽全力,呕心沥血的帮助公孙止完善他的家传武学。

原本,公孙止可没这么好的武功,是裘千尺帮他,修炼成了现在的一身超一流顶级武功。

所以此二人这时联手,虽然心为怨偶,手上的配合却默契十足。

二人联手,直接就是一加一大于二。

不过。

可惜。

他们二人,面对的偏偏是我。

我足尖一点,身形如柳絮般斜飘而出,恰好避过两人的锋芒。

左手捏了个剑诀,越女剑法里的“断水”式平平递出,剑尖精准地磕在公孙止的剑脊上。

巨力袭来。

“叮”的一声脆响,他虎口发麻,铁剑险些被我击得脱手。

与此同时,我右手屈指轻弹,紫电顺着指尖窜出,在空中拉出一道淡紫色的弧线,正正击中一枚倒飞而回的枣核钉——那是裘千尺暗藏的后手。

电光炸裂的瞬间,枣核钉竟被震得粉碎,飞溅的碎片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你这是什么妖法!”

裘千尺失声惊呼。

她练了半辈子枣核钉,从未见过能以气劲驱电,震碎暗器的功夫。

我没答话,只是缓步逼近。

公孙止的剑法确实有独到之处,时而阴柔如女子抚琴,时而刚猛如怒涛拍岸,想来便是那套“阴阳倒乱刃法”。

可惜在我眼里,他每一次变招都慢了半拍——越女剑法的凡人篇,本就擅长拆解这些看似繁复的招式。

更妙的是裘千尺的配合。

她虽不能动,却总能在公孙止招式将尽未尽时补上空缺。

往往我刚避开铁剑,枣核钉便已到眼前。

才侧身躲过暗器,铁剑又如影随形。

两人明明眼神里满是嫌恶,肢体却像被无形的线连在一起,一动一静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和谐。

我故意卖了个破绽,让公孙止的铁剑逼近左肩。

就在他以为得手的瞬间,左掌突然翻出,紫电如网般罩下。

他慌忙收剑回挡,却不想这正是我要的效果——裘千尺的枣核钉已循着他收剑的空隙射来,此刻收势不及,竟直直冲向公孙止的后心!

公孙止也是个狠角色,竟硬生生拧转身体,铁剑回撩,既避开了枣核钉,又顺势削向我的腰侧。

裘千尺则借机换气,口中又含了三枚枣核钉,眼中凶光毕露。

我忽然觉得有些乏味了。

他们的配合再默契,终究是建立在“暂时苟活”的基础上。

公孙止的每一次变招,都在提防裘千尺会不会突然反水。

裘千尺的每一枚暗器,都在计算着如何留有余地。

这种掺杂着算计的默契,就像纸糊的铠甲,看着坚硬,实则一戳就破。

我深吸一口气,紫电在掌心聚成一团凝练的光球,越女剑法的“追星”式蓄势待发。

这一次,我没再留手。

剑光如流星划破黑暗,直取公孙止握剑的手腕。

紫电则如附骨之疽,顺着剑势蔓延而去。

公孙止只觉一股钻心的麻痹感顺着手臂窜上,铁剑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就在他失神的刹那,裘千尺的枣核钉又来了——这一次,目标竟是公孙止的咽喉!

原来至此之时,裘千尺已经意识到,我的武功太诡异,也太高了。纵是她和公孙止二人合作,全力出手,感觉也无丝毫胜算。

坦白说,裘千尺心思比较偏激恶毒。

但和我,是没有仇的。

她此时的狼狈模样,完全是公孙止害的。当年裘千尺用绝情丹拿捏公孙止,更是打死了公孙止新纳的小妾,此举让公孙止对裘千尺恨之入骨,所以就暗算了裘千尺。

裘千尺在这地下枯洞,仅靠一棵枣树苟且偷生,就是想要报仇雪恨。

此刻,她知道纵是再怎么拼命也不是我的对手,干脆直接就要杀公孙止。

这就叫——我杀不了敌人,但我无论如何也得杀一个。

“毒妇!”

公孙止目眦欲裂,拼尽最后力气侧身躲闪,枣核钉擦着他的脖颈飞过,带起一串血珠。

他反手一掌拍向裘千尺,掌风里满是怨毒。

“我就知道你会反水!”

裘千尺早有准备,口中枣核钉连珠射出,尽数打向他的胸口:“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本就该死!”

两人竟是在我面前,毫无征兆地打了起来。

铁剑已失的公孙止显然不是裘千尺的对手,裘千尺在这地下十几年就苦练此枣核钉的功夫。

对于此技已经是炉火纯青。

加上这里光线暗淡,不易发现暗器轨迹。

没几招,公孙止便被一枚枣核钉射中左肩。

他惨叫着扑倒在地,却死死抱住裘千尺的小腿,眼中燃烧着同归于尽的疯狂:“一起死吧!”

裘千尺本就残废,被他拖倒,手足无力,只得用口中枣核钉胡乱射向他的后背,尖利的咒骂声在暗河里回荡。

公孙止则像疯狗般撕咬着她的手臂,一双手把残余的内力全力攻入裘千尺的体内,进行肆意的破坏。

两人滚作一团,很快便都没了声息。

我走上前,踢开两人纠缠的身体。

公孙止心口插着三枚枣核钉,早已气绝。

裘千尺的脖颈被他生生咬断,双目圆睁,似是到死都不敢相信会是这般结局。

暗河的水流声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捡起地上的金刀铁剑,割下了公孙止的人头,转身向来路走去。

绝情谷,终究是我的了。

原本我想带公孙止的人头再进行一番威慑。

不过走了一半的路,感觉人既然死了,有此头没此头都无所谓。

万一有人对公孙止忠心耿耿,想要替他报仇,那反而不美了。

如果那些人只是以为公孙止走了,反而会安稳下来,期待未来。

这不是更好么?